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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邓恩咬牙沉声道，“告诉我，老尼尔！告诉我！”
至于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对方突然说出这种话，很可能是这个老尼尔身上发生了什么。
“不要向七大正神以外的任何神明祈祷，你忘了吗？”
“人脓？！”
明明老尼尔看起来一切正常的。
而现在的老尼尔，已经到了不得不动用查尼斯门的地步。
伦纳德解释了一句，又忽然自嘲一笑，“连我都没有看出来，要不是有余烬的话，或许我们要直到老尼尔失控才能发现这一切。”
而在这个过程中，其他人也未有放松他的警惕。
“老尼尔。”
这怎么可能是巧合啊！
呵呵。
老尼尔年轻的时候其实有过一位即将订婚的情侣，但她突然生了重病，难以医治，老尼尔冒着外泄非凡者秘密的风险尝试着用仪式魔法拯救她，可依然没能成功。
但谁都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老尼尔摊了摊手，表情有些无语。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还有人脓的存在。
“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
“他说是人脓。”
现在看看，或许只是他们都没能发现而已。
但这也让在场众人神色变得无比的凝重。
“为了复活自己的亡妻，他受到了隐匿贤者的低语。”
他点点头，转身走向通道，走向查尼斯门。
“什么样的知识？从哪获得的知识？！”
当然，也存在这只是一个误会的可能——
“老尼尔受到了‘污染’。”
邓恩一颗心沉到谷底。
余烬尽量言简意赅道。
“隐匿贤者？”
“隐匿贤者又是什么？”
但就如他所说的一样，他的确嗅到了类似的东西。
而老尼尔的表情也由慌乱变得带上了一丝羞愧。
而无论是哪一种，都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
“祂到底‘教’了你写什么？！”
邓恩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涩沙哑，他的眼中露出一抹浓重的悲伤。
邓恩摆了摆手，淡定道，“余烬已经为我们治疗过，这只是一场误会。”
“那就是不需要治疗咯？”
谁都知道隐匿贤者是邪神，谁都知道绝不能向邪神祈祷。
老尼尔毫无疑问已经收到了污染，唯一的问题是他受污染的程度。
余烬平静道。
老尼尔诧异的看着余烬，他没见过这个年轻人。
哪怕被烧成灰，也能够和弹反、翻滚这些战斗本能一样，牢记于心！
邓恩等人的眼中多了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对老尼尔和余烬的警惕。
邓恩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只是巧合。”
“祂教我的是生命炼成，祂可以让我复活莎莉丝特……”
那时候的值夜者们都警惕着老尼尔会因此失控。
邓恩痛苦的闭上双眼。
而他的这一副表情，也立刻让邓恩的神色沉了下去。
“暂时不用了。”
“我嗅到了人脓的气息。”
克莱恩满腹疑惑，又忍不住下意识的看向余烬，“你怎么发现的？”
毫无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