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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
向来护犊子的王臻，很快就在心中说服了自己。
你小子这是票了吗？
他不会骗你，他只会坑死你。
“你这腌贊……有什么话一气说完，这是在故意玩弄朕么？”
这哪里是崽卖爷田不心疼，这分明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交趾袭扰大宋是真，但交趾打不过大宋也是真。
在他认为这桩生意是大理沾了光的，就算大宋的兵器再破烂，那也要比大理的兵器好上太多了。
你得给我机会谈买卖啊！现在分明是你在谈卖，我何时插上过一句嘴了？
臣只是太惊讶了而已……五千匹马啊！这可不是能用银钱就可以衡量的！
真就自顾自的接着道：“交趾国王还说，他们此番想要攻打的其实另有其人，只不过在出兵边境时，与大宋西南地区的百姓产生了些许误会而已。”
段成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和他争论价格，而是对他生出几分同情……是啊！被自家朝臣怒骂，这是奇耻大辱啊！
段成皱眉道：“这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大理国每年产出有三分之一是靠马匹，若是都给了大宋……”
可秦为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转头看向王臻道：“相公，您今日不是还要去面见交趾使者么？听说这次交趾无故袭扰我大宋边境，陛下很是恼怒，这次他们想要从大宋手里购买武器，恐怕是痴人说梦了！”
若是买的少了……还不定那些人会怎么恶心人呢。
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五千匹马我是给不了你的。
段成不想当这个大冤种，所以他觉得这个价格还可以再往下压压。
你这分明就是坑人啊！
可秦为却是一副忧郁诗人的模样，叹声道：“哎！为了促成此次合作，秦某在朝堂之上可谓是受尽了冷眼和怒骂……贵使若是哪天觐见我大宋陛下，可以定要给秦某美言几句啊！”
那要这兵器何用？骑兵改步兵吗？大理国王恐怕还没秀逗道这种地步。
还是太年轻啊！这大宋朝堂若说谁最不要脸，除了那几个宰辅外，恐怕就属面前这个正气凌然的少年了。
秦为摇头道：“这个数量已是我大宋的底线，贵国若真有难言，秦某倒是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不知贵国可愿意？”
所以当秦为露出这副悲伤的情绪时。
“卖了多少钱？”
否则段成又何必向大宋买兵器。
所以他认为秦为能谈成这笔生意是情理之中。
要知道大理现如今每年产马量也不过两千左右，这桩买卖一旦成了，那就意味着大理显存的马匹一下子就会少掉三分之一。
许是刚才急着报信，许茂则喘气的频率有些快。
把战马全给了被人，自己却没了战马。
秦为怎么说也是堂堂大宋五品官，当众说瞎话，若是传了出去肯定会被天下人耻笑大宋！
像这种请罪书，大宋一年不知道要收到几百封，所以这一点段成信了。
恩，你接着编。
段成没理他，秦为也理会段成。
一张嘴就是什么‘买卖不成’就如何……
就这个数字别说在大宋，就算是辽国，五千匹马也是个天文数字了！
之后大理国就传来了交趾和占城要联手对大理用兵的消息。
要知道这可是两国之间的会谈，一旦定了性可就不能更改了。
赵祯皱着眉头摇摇头，那么多兵器就算有些损坏，但五千贯也不过是个成本价而已。
这价格太贵了，贵的有些让人感觉，谁要是答应了谁就是大冤种。
是了，当官的都要脸，尤其是大宋的官员更要脸。
赵祯对着个并不关心。
段成如是想着，心中不禁对这个奸猾的少年生出几分轻蔑，还是太年轻啊！这种谎话怎能骗得我！
可是这五千匹马也着实多了些。
“愿闻其详！”
赵祯现在关心的是，这些所谓的兵器到底卖了多少钱。
可那句‘另有其人’……王臻发誓，反正他是没看见。
等等！你说‘另有其人’？
宫外，许茂则踩着小碎步一路跑进大殿，顾不上歇气，就赶忙道：“秦为和大理使者段成达成了交易！”
许茂则刚开口，赵祯终于怒了，拿起手里的茶杯就仍在了他身上。
这人真是个奸猾的。
可赵祯却等不及了，听到不是五千，就心中稍安，问道：“应该是五万了……十倍的价格，看那些人怎么说！有本事他们也去给朕弄五万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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