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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皇城仿佛感受到了千年前的哭嚎声，连宫门打开时都悄无声息的。
大伙儿都在看着赵祯呢，就想看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群臣们又是一阵憋笑，就连赵祯都脸色狰狞的低下了头，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就笑出声来。
这也侧面证明了，赵元俨对于皇位还是颇有些执念在心里的。
赵祯点点头，大伙儿都准备听他的自辩。
男人嘛，摸黑上炕的这点爱好总还是不缺的。
可赵元俨就是称呼陛下。
这一阵双方打平，秦为虽然得了嘴上便宜，却也是被赵元俨泼了一盆污水。
本以为赵祯在这种情况下定然会黑脸。
等大伙儿情绪平息后，赵元俨也恢复了慈和的气息。
“怎么想着吃这个？”
“臣……”
这老头儿的气场太足了，干不过啊！
在坐的君臣都面色古怪，有人也忍不住了，于是咳咳咳的咳嗽声在殿内回荡着。
你秦为竟然管不住一群厢军……
所以他显得格外的醒目。
毕竟朝会第一天就有人给皇帝添堵，这事儿也不算小。
赵元俨看了过来，微笑道：“秦承旨……不给陛下说说？”
所以说宋朝经济自由是一回事，但从不保护百姓、特别是自耕农的利益却有些奇葩。
秦为若是不开口说点什么，日后少不了被人揪住此事不放。
这事儿是怡春楼引起的，但怡春楼背后的人确是赵元俨。
权贵好玩儿这本就是不是什么大事儿。
此时气氛比较松散，所以不少人都称呼赵祯为官家。
他们觉得这样称呼能区别于其他的朝臣，显得他与皇帝更亲切一些。
“秦某是为了大宋杀人，这便是为国尽忠，既是尽忠……定王可问问这满朝文武，那个不是热血沸腾？大家为了大宋鞠躬尽瘁，每日殚精竭虑恨不得把睡觉的时间都用来办公……”
他这话说的大言不惭，边上的人却都嗤之以鼻。
赵元俨是皇叔，更是当初他爹赵恒继位的主要竞争对手，如今他爹死了，儿子继位……可偏偏大权却落到了太后刘娥手里。
这是说秦为是杀人狂，可杀人狂都是变态，而且都是武将。
毕竟大宋如今连燕云十六州都没收回来，还谈什么天下一统，这话秦为说出来是期许，可赵祯说出来就是吹牛逼。
“定王这是冷了？”
今天他就是等着看那些人站出来，好将这些人一个个记在他的小本本上，以便日后慢慢拿捏。
不过好在赵恒即位后对这些曾经的手足兄弟还是很照顾的，并没有像当年的李老二一样赶尽杀绝。
你秦为虽不算正经的官二代，但好歹也是正经的书香门第，什么叫做穷苦出身？
至于什么天下一统，赵祯是没脸说的。
睡错了人……
新年新气象嘛。
这二人的出现，无形中给赵祯分担了不少的压力。
谁都知道北伐军的实际统领者是秦为。
可他却并有发火，甚至表现的很淡然，只是抬头看向秦为。
“秦为，此事你是当事人，你来说吧。”
他下意识看了眼周围人，那眼神凌厉的能吃人。
自耕农在此时就是大宋的根基，可他们却一直活的岌岌可危。
今日你还是地主，明日可能土地就卖给了别人。
王臻来了，二品枢密使的官服，让不少人都下意识靠边站了站。
什么叫一身正气不惧流言，这就是了！
王臻跟着点头：“你本就是一身功劳，犯得着插科打诨么，那样只会让人觉得你是夸功冒赏了。”
秦为心中稍稍思量后就有了明悟。
谁要是在第一天就给人找不痛快，那说不好就会被朝臣们群起而攻之。
这事儿许多人不知道，但也有几个了解赵元俨的朝臣，听说过细情。
宰辅们却一副理所当然的站直了些。
这是最悠闲的一段时日，随着时间延续，整个大宋的事情会渐渐堆积起来，让君臣为之焦头烂额。
老阴比坏得很，他竟然装得没事儿人一样，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生过。
秦为忍不住就低下头去，酒水喷了一地。
而且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你秦为还想狡辩？
为大宋殚精竭虑……这说的不正是勤恳为国的他们吗？
王臻没计较这个，他看了看御史那边，有些遗憾的轻叹一声，“今日怕是不安生，那个……北伐军之事，本来你能用战功抵消一二的，可陛下封了你平阳侯，连那刘小娘子都给了淑人诰命，群臣那个不眼红，你要小心了……”
而偏偏这些御史又要站出来弹劾。
这是想让秦为避重就轻堵住赵祯惩戒他的想法。
“启禀陛下，臣并未唆使北伐军在城中闹事！”
话锋话锋一转，秦为一脸抱恙的道：“定王难道不愿为国尽忠吗？哦！对了……却是秦某忘了，定王眼神不好，每晚都在忙着找床铺，自然顾不上为国尽忠，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秦某失言了，失言了。”
赵祯本是饶有兴致的听着，此刻不禁举杯道：“好，那就大宋万年。”
大宋不遏制兼并，土地流转的飞快。
噗！
按理赵祯接下来就是赏赐宰辅们早饭，然后大家各自散伙。
如此这个隐喻就变得很有味道了。
又是新的一年，群臣们第一天上朝。
秦为正准备说话，赵允让却抢了话头，他斜睨着赵元俨说道：“听闻皇叔最近的眼神不好？据说夜里摸到儿媳妇儿的床上，还睡了一觉……”
皇城外无数官员，有的在小摊边吃早饭，有的是买了东西在手中吃，但谁都没有秦为的牛。
他起身致歉，可话都说出去了，致歉有屁用。
面对这些目光，赵祯仍旧一脸淡然，他知晓内情，所以有恃无恐。
也就这两年好了些。
宫门口两老一小顿时成了瞩目的焦点，他们方圆两米之内，无一人敢上前。
你丢人不丢人！
“众目睽睽之下多少人都看见了，你竟然还要说谎！不要脸！”
王臻这才放低了声音，“陛下心软，有对你青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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