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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在汴梁商界，甚至整个大宋商界，若还有人不知道秦为大名的，那他也就不配做一个合格的商人了。
以前总说这汴梁城里最有钱的是官宦权贵们，但那些人的钱大多是见不得光的，你花销可以，却不能拿到明面上显摆。
看刘大宝支支吾吾的不愿开口，秦为也不惯着他。
“配合什么？”
想到这儿，赵祯忽然收起笑容，叹声道：“御辽之事秦为出力不少，尤其是他屡次打击辽人颜面，更是策反了……朕心中甚是欢喜啊！……可他怎就这般执拗，竟说出那般话来，朕现在是想用他，却不敢用他啊！万一那些人再起来弹劾……”
也就这两年好些……
宰辅们闻言沉默。
什么叫‘睚眦必报’……
宰辅们都心有戚戚焉，赵祯何尝不是。
就算他是猜测的，可为了一件猜测的事情，刘大宝就会提前给那吴有林送礼？
这年轻人说的没错。
秦为的功劳众所周知，可他得罪人的本事也不小啊！
这话很无耻。
毕竟当下苏洵还只是个不到二十的毛头小子，苏轼有没有出生这都是个问题。
赵祯欣慰的道：“吕卿勤勉，朕准了。”
当然，主人家要是喝多了，或是兽|性大发，歌姬也会半推半就，然后就等着运气。
秦为看了眼周围倒地不起的刘家护院，就准备离开。
张之白建议道；“陛下，这事儿终归绕不开枢密院，过了今日还是让王臻回来吧，要枢密院着手挑选一批厢军出来，至于民夫，若厢军不够了再另外征集就是……”
原来是他！
陛下不过是在气头上，最多两日，自然会忘了这事儿。
他就是再有钱，在秦为面前也是个弟弟。
不过让人欣慰的是，也有人说他言出必行。
只要君臣一心，咱们有啥干不成的？
“小人见过平阳侯……”刘大宝起身行了一礼，然后光棍儿的噗通跪下，“小人愿意说……”
想必效率会更快。
刘大宝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默默地点点头。
倒时朕一定要在回信上好好硬气一次，把之前受到的欺负全都找回来！
若他在学王臻那样闹上一场，这朝堂恐怕就要翻天。
刘大宝全招了。
宰辅们在心中研究了一会儿老王，然后开始议事。
虽然他对朝廷改道黄河之事还保持着观望的态度，但他终究不是宰辅，这事儿陛下和宰辅已经定了。
只有一个可能！
不是王尧臣不想闹，而是不能闹……要持衡！
这他娘的得有多怂的人，才能想到这种办法来。
然后他又看向刘大宝，摇头笑笑：“恐怕……不止是他吧？”
吕夷简则感慨的道：“自澶渊之后，辽人日益跋扈乖张……每每两国交使，都会以大军南下为威胁，从而在我大宋勒索、敲诈！可偏偏……哎！这种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啊！”
吴有林不知从何处得知了确切的消息，又或者他有把握让朝廷同意马上改道。
“真不知道？”
秦为愕然瞧着他。
这年头家里有点儿钱和身份的人都喜欢圈养歌姬。
要说朝中有人不识秦为，那还说得过去，毕竟大宋官员多如牛毛，汴梁的官员也是一抓一大把。
“刚才的问题，谁告诉你朝廷要改道黄河的？”
不过若是秦为在的话，一定会建议主笔官将现在这一幕君臣义愤的模样给记录下来，等到他拿出证据来……
王尧臣赞道：“对，厢军的话倒是能省些钱粮，此事可为……”
歌姬是干啥的？
秦为找了个台阶坐下，段玉则贴心的给他找个软垫垫在屁股下面。
他准备进宫，去和那群在欢喜中的君臣谈心。
而且大多都是有些文采或是技艺的，若只有美貌，那就只能是低等妓|女。
主人家吃饭、宴客、出游……就是陪吃陪玩的女人，顺带还得表演歌舞。
“……疏浚横陇河道花销不小，各处民夫的调集……”
见他笑容淡然，明显是有恃无恐的意思。
“钱？某不缺。”
刘大宝下意识看了眼秦为。
秦为笑了笑，说道：“女人就算了，不过你若是能配合一二，某可以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他虽没权，但也是皇帝，这口气怎能忍。
素质可要比后来的那些歌厅公主好上太多了。
刘大宝不敢再显摆了。
秦为知道这年头有钱人家流行互送小妾歌姬什么的，对他们来说，这些根本就是他们掌上的玩物而已，连猪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