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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不远处，皱眉道：“谁杀人了？”
“只是……下次秦为再立功劳呢？”
尤其他不过是个小贩，大不了换个地方摆摊就是了。
吕夷简这才收回思绪，无所谓道：“陛下和秦为这些年早就有了默契，别说是打了游昌道，就是打了马德禄，估计也就这个章程了……”
游昌道的脚步一滞，然后回身喊道：“杀人了！快来……”
游昌道抬头怔怔的看着皇城方向。
“秦为禁足十日……”
秦为在边上见了只是冷笑，问道：“你要收拾谁？”
他要亲眼看见秦为倒霉，第一时间送上嘲讽和鄙夷！
“谁敢说某是小人！”
乔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袋子。
秦为笑着谢了，然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你将会忏愧嚎哭！
秦为得知后不仅没有怪罪，反而让人把秘方公开了。
满意不满意也就这样了，在赵祯的偏护下，秦为又侥幸躲过了一次。
他面无表情的道：“若他再立功大功，陛下就只能封赏了……总不会再有一个游昌道跳出来让他揍一顿抵功吧？”
皇城外顿时一阵笑声，让出来的不少人为之惊讶，然后围了过来。
市井小民最市侩，但他们也是最真实的一群人，恩怨皆分明。
边上的小贩却在嘀咕着：“把秦郎君处置了就公平么？你在背后说人坏话算什么君子，小人而已。”
这时周围的小贩也围了上来。
什么？！
很厚，估摸足足有上百贯。
所以正常人都是知道感恩的。
“那年轻人……”
宰辅们结伴回到政事堂，一进门吕夷简一直在默然。
他们是第一目击证人，这会儿纷纷站出来为小贩作证……
一股委屈袭来，他不禁热泪盈眶。
从议事开始吕夷简就没说过话，只是中途递了两个眼神。
“……”
尤其这还是条能屈能伸的变色龙，他能给曾经的下属下跪，这种人已经疯魔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小贩们可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人能走多远？
说是秦记已经改了模式，这些小吃便用不上了，倒不如给这些汴梁小贩们，好让他们也能谋一条新的生计。
吕夷简苦笑道：“他……若是经常立功怎么办？”
游昌道的目光骤然凌厉，当看到是小贩时，威严更是无处安放。
他的喊声突然中断了。
张之白抬头，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才二十一岁啊，若他再有什么功绩，陛下如何是好？护着也不行、打压更不行……。”
谁对咱们有恩，咱们就拥护谁。谁欺负咱们，咱们就恨谁……无关什么立场，只是这些底层百姓，还都怀有一颗纯净的心。
这边秦为还没出宫，消息就传了出去。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脸上浮现了些许狰狞，却看到了那小贩已经举起了手中的菜刀……
他就像是个吵架输了的泼妇，奋力的叫喊着，就差扯衣服了。
张之白幽幽道：“立了许多功劳，他深谙对外之道，还会练兵，眼界还宽阔，可还记得他初次去真定府赈灾那一次吗？”
秦为淡淡的道：“陛下要某赔你汤药钱，这里有两百多贯的钱引，去开封府换成铜板够你数到病愈了……若是不够只管说，秦家从来不差钱！若你觉得这钱挣得太容易，可以每日来秦家门口等着，秦某有的是钱，打你二十年都有富余，不过你怕是活不够那么久了……”
“你想做什么？本官可是……”
他逼近一步，游昌道想起昨日的围殴，心中慌了，就退后。
“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