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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说陛下昨日去了难民村吗?这也算是切身体察民情了,当今天下帝王除了咱这位陛下,谁还能做到?”
秦为点头禀告道:“陛下,整个文峰村现在只剩下一户人家了……其他的房屋多被拆毁。就是您昨日见到的那个李敏在作祟……”
“晚上戒备。”
“是。”
是啊!连王臻都觉得古怪。
王尧臣看了一眼门外,然后问道:“那小子如何……他查的怎样了?”
一夜好睡,醒来后,看守的北伐兵说了个好消息。
若昨日赵祯没在现场,这会儿恐怕老吕早就开始说教了。
吕夷简面色铁青,说道:“不可理喻!”
为了保险起见,他甚至将北伐军也调了来
王尧臣冷笑道:“不理就是了,陛下不会轻易舍弃那小子的,难道他们还能敢下黑手不成?”
稍后消息传来,有人说陛下怕是轻信了宠臣,那秦为就是个惹祸精,说不定哪天就会给朝廷惹出大祸来。
秦为点点头,这时皇城司的人来了,并报告了李敏的伤势,和秦为收集的那些百姓们的口供。
李敏和程二……
所以一旦活不下去了,大家就往汴梁来。
“这般无耻?”
这简直就是大宋版的人民的名义啊!
秦为冷声喝问着:“生民乱离、水火同侵!我大宋的官就是这么做的吗?自己国家的百姓视如蝼蚁,自然不会有什么同情心,于是麻木。可麻木了,难道还要求某也跟着你们一起麻木?”
吕夷简抚须皱眉,显得不大高兴,稍后说道:“年轻人知道什么?此次陛下让他和赵允让去文峰村查探,只是让他去看看民情罢了。”
王尧臣却只关心目前的灾情程度,不禁冷道:“连房子都没了么?这些人太混账了!”
吕夷简皱眉问道:“那些欠债定然是有借据,上面难道没写清楚归还的期限?”
“看看,这些人果真是肆无忌惮,竟然说祖宗之法不可动,否则重蹈覆辙之日不远……这哪里是劝谏,分明就是威胁!”
刘娥之所以会出面搅和了那个陈新,就是担心赵祯压不住场子,他们作为宰辅,更应该将维护皇帝威严为己任。
接过他手里的奏疏,庞籍叹道:“这说的是历代帝王留下的那些规矩,不过提及了祖宗之法……祖宗之法啊!”
……
在亲力亲为这件事情上,赵祯的确做得很优秀。
“等等!”
“你是首相!”
秦为说道:“或许在诸位宰辅面前秦某还太年轻,可正是因为某年轻,所以更加明白成长的无助,见到弱小会同情,见到不法会愤怒,见到衰弱会焦急……难道非要让这大宋未来的年轻人,都变成那些麻木不仁的官吏才好?”
秦为冷冷的道:“连陛下前日见了那些流民都落泪了,回来就命人去彻查此事,可其他人呢?那些那这朝廷俸禄享受百姓们供奉的大臣呢?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借此打压异己,他们在冷眼旁观,他们甚至毫不关心百姓的死活!”
吕夷简心中有些欣慰,看来陛下这次出门还是有收获的,至少可以堵住那些言官御史的嘴了。
这事儿和老夫有什么关系!
吕夷简只是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只不过没想到秦为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那是因为大家生活的时代不同,所以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就不同。
合着就你知道体恤百姓,其他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小人?这种言论一旦被人传扬出去,在坐几位宰辅的脸面也就别要了。
有个屁!
他想起了后世的那些骗局,很简单的手段,可上当的人多不胜数。
众人渐渐觉得味道不对了。
王臻并未动怒,淡淡的道:“那孩子是有些激进,可每件事儿都坐得光明磊落,他没有私心自然不会管手段是否激进。”
吕夷简看着王臻,良久点头:“老夫会带头,只是……心有余悸,那可是党争啊!难道不怕?”
王尧臣在闭目养神,闻言说道:“如今说这个作甚,大宋的财赋艰难,三冗首当其冲。可那些人一提革新就如同是割肉,谁敢动就群起而攻之,怎么办?”
“这是恼羞成怒了。”
他们身居高位太久,人情早就淡薄了,在他们眼里,规矩比一切都重要。
秦为令人在文峰村全面布防,小心驶得万年船,天知道这些被利益驱使的人能干出多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算了,咱们怎么也没用,还是听听陛下如何说吧……”
“他当着那些农户说,大家都信了,可才没过多久,他就翻脸不认……”
这算是拍马屁,不过在座的各位却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那个李大庄竟然活过来了?看来还是打得不够狠呐……”
秦为也有些生气道:“诸位相公们有所不知,今年文峰村遭了虫灾,李敏就顺势借了高利贷给村民,当时说好的半年后归还,可才没多久,李敏就来追 债,若是不从就殴打,甚至威胁要放火烧屋……”
程二茫然看着远方,不知道此行的凶吉。
通常他们拉拢的一个人最常用的手段,先是威胁恐吓,若不能吓住,那就花重金利诱,一张一弛拿捏得恰到好处。
赵祯笑道:“可是查清了吗?”
一提到这个脸就红。
赵祯喝住了他,没好气的瞪了眼他,道:“你好好说话……”
可看吕夷简蠢蠢欲动的模样,很明显他不赞成这种动手的行为,只是碍于赵祯没说话,他也不好开口。
群臣默然。
这话都不是打脸,而是诛心了!
他的神色中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王臻的眼神不错,心中就一个咯噔。
“见过?”
秦为看着吕夷简,目光及其的鄙夷:“吕公可见过这些吗?想来是见过的,只是见了没当回事……为啥?因为觉着自己是宰辅,而那些流民就是蝼蚁!”
秦为去看了李大庄,这厮正在喝粥,见秦为来了不禁畏惧的往里躲。
王尧臣也出班说道:“臣当年中举后在汴梁为官,那时臣正事不管,整日游山玩水,此刻思之当年是得意忘形,为官的初衷变成了享乐逍遥,臣错了。”
“该赈灾就赈灾吧。”
秦为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赵允让,说道:“有备无患罢了,一个李大庄不算什么,可他背后的那些人会反击……某防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