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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臻看着他，眼中有些慈祥之色，说道：“回去吧，姝儿还在家等你呢，你们早日生了孩子，等些时日老夫致士了，就在家帮你看孩子。”
最少也要是吕夷简那个级别的吧？
书房外，王臻站在屋檐下，背着的手里还拿着一本论语，他目光平静，颇有些看破世事的豁达。
赵祯算是不错了，去刺杀他有什么好的？
“好多钱啊！”
……
这十天王臻犯病两次，都是用针灸来纾解，虽然效果不错，但却因为发病的原因导致身体有些虚弱。
这都多少年了，大宋皇帝都换了三四茬儿，难不成这些人还想要光复么？
出家人为何练武？
这里他第一次去道观，与印象中后世的那些道观不同，这里并不华丽，除了占地面积稍微大了些，和普通道观无异。
“心绞痛？”
“……”
叶双愁点头道：“是死了不少，也有些被皇城司杀光了，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难免就有些漏网之鱼的后辈，所以陛下的安危要留心……”
这两个国家从上到下对大宋都不感冒，所以李后主的死是再自然不过了，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些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赵祯的话很殷切，作为帝王，能把话说到这份上也算是仁义了。
送他出来的秦为见状就皱眉道：“这是此地无银，若是大张旗鼓的，就越容易引人注目……”
吃，每天吃，然后观察反应，连续五天没犯病，直到第十天依旧稳定，秦为的心情终于大好。
他躬身感谢舍欲。
心绞痛大多不致命，但多来几次，你的心脏就会渐渐衰弱……王臻六十多岁了，在心绞痛的折磨下，秦为不敢担保他能活多久。
“只是小事罢了，秦大人不必客气。”
当十几辆牛车组成的超长版车队穿行在城中时，整个汴梁城都轰动了。
秦为心中狂喜，回身冲着舍欲等人躬身谢道：“多谢诸位道长，秦某在此谢过了！”
他侧身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秦为，笑道：“年少时要去拼斗，别顾虑什么，等到了年老时就带着这些回忆含饴弄孙，给子孙说说当年事，最后……”
一贯钱，哪怕是不足贯，可依旧是一大串，然后就是十贯、百贯、千贯、万贯……十万贯。
赵祯淡淡的道：“我本担心你的身体，可刚才外面来了几个道人，他们的药才将救了心疾。你好生养着，不着急回去。”
……
统一的过程自然不是那么美好，血腥味十足。
十万贯！
“……”
秦为有些懵，不过算是了解了现状。
舍欲等人笑着回礼，“不敢不敢，秦大人客气了……只要王公能够好转，我等的努力就没有白费。”
作为一个优秀的穿越者，秦为牢记兔子是最佳试验品的教诲，让人去弄了些饲养的兔子来喂药。
秦为没法，想起他发作时的痛苦，就叫人拿了药来。
那长长的车队行走在大道上，让人看得发狂。
道人们接收了钱，汴梁城中不少人都怒了，那些名医又聚在了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道士们的好运气。
“王公，要不再试几日吧，是药三分毒，若无百分百的把握，很可能就会留下后遗症的……”
秦为的布置堪称是精密，可谁曾想内部竟然出了‘叛徒’，让王臻得知了此事。
“劝他马上致仕，再请几个郎中轮值守候……总不能让他就这样把寿命耗干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丢人啊！”
“吃药吧。”
这里没有十万贯铜钱，因为十万贯现钱很难拿出来，更多的是盐引和茶引……即便如此，汴梁城里的铜钱储备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一般人去抢出家人……那就是个悲剧。
“陛下……”
秦为站在边上，目光幽幽。
“朕还年轻，这江山还撑不住，你莫要扔下朕，朝廷也需要你坐镇……你的病不好，秦为怕是不会让你回去……所以养好些。”
一个老头痛心疾首的道：“咱们那么多人竟然还比不过几个道人，那秦为砸了十万贯，就砸出了一个救心丸，咱们呢？动静都没有。”
秦为说道：“心绞痛。”
“哦……松了，舒坦了……”
秦为好奇的问道：“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人想刺杀陛下吗？”
“就是，最近那些病人都有些抱怨，说咱们还比不上道士管用。”
同伴也低声说道：“你去抢吧，那些道观里可不差人，到时候乱棍打死你。”
“不知道，不过那几个老道士医术精湛，道家又有传承的法子，于是不少秘方就被传了下来。”
“每日两次，每次两粒，切记不可多吃……”
秦为不敢相信的道：“那些人早就老死了吧？而且就算他们活着，又能泛起多大的风浪来？”
他微微点头，“王臻对你好，你也不错，可为佳话……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朕说，宫中御医皆可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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