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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点头，忙道：“记得，当时奴看到他想动手，心中焦急，那人的模样真是刻骨铭心一般。”
长刀砸在桌子上，狄青沉声道：“师娘对某等恩重，屡屡就是某的妹妹，谁干的？某要弄死他！”
谢挺皱眉道：“要快些，不然等新年的那一天，城内鱼龙混杂，那人很有可能会趁着人多的机会逃出去。”
赵祯点头道：“是不好找，所以得看机缘。”
“陛下，汝南郡王求见。”
男子面色惨白，起身道：“被他惦记着，你以后没好果子。”
汴梁的某个宅子里，那个男子现身了。
“画画。”
自从曹家和欧阳修联姻后，曹、秦两家的关系也慢慢熟络起来，虽然平日里大家并没什么过多的交集，但好歹算是同盟。
可现在是五百贯啊！
中年男子问道：“可被跟着吗？罢了，不会，若是被跟着，以秦为的睚眦必报，他当然会闯进来。
女掌柜赶紧拿了那个装着银环的锦盒递过来，“小店害娘子受了惊吓，这个银环便送给小娘子压压惊。
更妙的是曹家竟然也来人了。
秦为摇头，“还在查。”
几个画师在画画。
来人是曹玘，而他的亲妹妹，就是这几日朝臣们议论不休的，赵祯的嫔妃候选人——曹珠。
这是大海捞针啊！
那一脚要是真的踢身上，肚子里的孩子多半就保不住了。
庞世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冰冰的道：“全家都弄死！”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高科技手段去破案，所谓的青天大多是夸张，所以许茂则一听就有些沮丧。
“咱们联手如何？有钱平分了。”
“陛下放心，秦为有办法。”
苏洵来了，一脸怒色，“先生，这事儿谁干的？绝不能饶恕他！”
许茂则没好气的道：“这等事就算是叫了神仙来也查不到，那贼人恁的大胆，竟敢此杀朝廷命官的家眷，陛下震怒，要皇城司严查！”
“秦兄”
“你先吃吧，某出去一趟。”
中年男子说道：“你的额头有伤，鼻子肿胀，看样子是被人砸了，不用说某就知道你失败了。”
段玉摇头，“娘子先前遇到了麻烦，那人身手了得，连林小北都没抓住……赶紧禀告郎君。”
出了首饰店，上了马车，林小北一路盯着左右，一直到了甜水巷后，这才放松下来，大门打开，开门的乔风见二人神色紧张，就问道：“有人跟着？”
男子苦笑道：“没想到那个店员会有胆量敢与，某一时没提防，被她用一个锦盒给砸了一下。她的护卫随即进来，某只能逃走。”
秦为淡淡的道：“某有法子。”
男子摇摇头，说道：“某在首饰店里动的手，那里离甜水巷远着呢，他秦为又不认识某，此事无碍。”
“眉高了些。”
睚眦必报、手段狠辣。
赵允让说道：“秦夫人无碍，那人被首饰店的一个店员阻拦了一下，幸好没有得手，不然那一脚下去……”
赵允让淡淡的道：“那人死定了。”
“皇城司的人和一个泼皮同时发现了那个孙山，郎君，怎么办？”
还是那个宅子里。
皇城司出动了。
年底按道理皇城司的人也该歇歇了，可他们却拿着画像在街巷中询问，不但是他们，泼皮们也出动了。
消息不断送到秦家，谢挺带人坐镇，一一派人去核实。
一群头目欢喜的出去了。
“你能有什么法子？”
噗！
女官近前道：“娘娘知晓了此事后，恨不能亲自派人出来寻找，娘娘说了，这等断人绝的畜生就要下狠手。”
“好狠的人！”
“去，找画人最厉害的画师来。”
“不必了！”
孙好民淡淡的道：“钱！”
天可怜见，就算是苏洵的画也卖不了五百贯，五十贯都卖不到啊！
庞世英来了，他冷冰冰的问道：“先生，是谁干的？师娘怀有身孕，对方这么做是想要秦家绝后……其心可诛！”
“是，多谢陛下。”
“我们走！”
宫中来的是许茂则，他一进来就怒气冲冲的道：“是哪个畜生干的？”
“郎君，宫中来人了。”
边上的手下眼神不大对，叶双愁见了就问道：“这是为何？”
中年男子在喝茶，而那个动手的男子坐在对面，面如死灰。
门外来了个男子，“某知道那个孙山在哪！”
秦为的脾气大抵汴梁人都清楚。
……
“什么办法？”
赵祯有些牙酸，心想这人有钱就是得意啊！只需砸钱就是了。
“第一个被认可的，五百贯！”
……
她看了赵祯一眼，说道：“陛下这等人就该丢到府州去，去和西夏人厮杀！”
呃……
秦为说道：“一边给五千贯。”
男子绝望的道：“现在该如何是好？你可有办法把某送出城去？”
秦为微微皱眉：“可还记得那人的长相吗？”
画师头痛的道：“以往都是写意，如今秦大人要什么写|真……头痛啊！”
片刻后他吩咐道：“去查探。”
皇后没有子嗣傍身，这些年虽说赵祯对他如常，但没有子嗣终究会被人诟病，所以郭皇后很清楚自该如何自顾。
中年男子点头，“你知道就好，这段时日你别去榆林巷那边。
“不要闹得太大。”
反正秦为没限制身份，要不让兄弟们也去挣钱？
“好！”
秦为摇头，“在查。”
赵祯觉得这事儿有些不靠谱。
这话里的威胁之意很弄，中年男子惬意的喝了口茶水，淡淡的道：“某是宗室，他能如何？”
“画画？”
或许天下女子都会有些同命相怜的情感，她嘟囔道：“一个弱女，还怀有身孕，怎么就下得去手呢？”
消息不断而来，等到了下午时，消息被确认。
所以不管什么原因，赵祯都不能坐视不管。
“嘭！”
卧槽！
“多谢陛下体恤。”
庞世英冷着脸，杀气腾腾，香囊被身躯弹落地上，被他一脚踩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