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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您的意思吗？限制铜钱输出是你的意思还是大宋的意思？
下面的臣子们寂然无声，都知道皇帝这不是愤怒，而是担心军心士气被打击，所以才断然杀了此人。
这位愣头青通判一番话就把大食商人逼到了只能二选一的地步。
“那大食人冷脸了。”
说话间，一支船队顶着风雪来了。
有臣子出来说道：“陛下，密谍随后出击，探知宋人弄出来的乃是火药……”
白雪飘飘中，码头上站着一群官吏和苦力。
“是不少，不过咱们这边的铜钱却是够的。”
杭州知州秦臻兼着市舶使的职位，一般情况下不掺和管理事宜，只是负责大方向。他的人此刻来了，就说明那事儿被人私下传了过去。
他们一旦抱团做出某种决断，杭州市舶司就要哭了。
一旦大食商人抱团反击，杭州市舶司就可以洗洗睡了。
武将缓缓跪下，抬头道：“陛下，那武器是用投石机投掷出来的，就是陶罐，可陶罐里却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那东西落地之前大多炸了，里面有无数东西，炸得咱们的勇士死伤惨重……”
“陛下……”
船队缓缓靠岸，一个大食人上来，和欧阳修见礼后说道：“欧阳通判，这都快元旦了，再不给钱……咱们这可就回去了。”
欧阳修现在的态度大抵就是：你们通过贸易在套取大宋的铜钱，这样很不好。从现在开始，这种事儿就别再想了。
“正是，不过陛下，那陶罐里的火药和爆竹的却不同，威力不能相提并论，大概就是天壤之别吧。”
这大抵就是后世美刀的地位，但美刀只需开动印钞机就出来了，铜钱却很麻烦。
……
不只是他，连市舶司的官吏们都觉得这位通判有些奇葩。别人有钱要进城找乐子碍着你什么了？
这还升官发财？
有人嘀咕道：“上次听欧阳通判说不喜欢看到外藩商人出没在青楼里……”
大宋铜钱质量好，信誉高，每个国家的商人都希望多换些回去。
这大食商人只是看了一眼那些官吏的神色，就断定此事是欧阳修一力主张，所以才用这番话来割裂矛盾。
武将被拖了出去，声音渐渐湮灭无闻。
前一年收入大增，第二年收入锐减……
可在那些同僚的眼中，却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耶律宗真的心情很沉重。
耶律宗真捂额道：“可是元旦时百姓耍弄的爆竹？”
“说是四千余贯。”
大食商人愕然道：“欧阳通判……您……您怎么能这样？”
这是欧阳修和我等的矛盾，和市舶司无关，这应对不得罪大部分人，可以说是最佳选择。
有人突然说道：“要不……叫他回来？”
寻找铜矿、采矿、冶炼、铸造铜钱……一系列程序下来，铜钱就被赋予了货币的身份。
“什么？”
都特么等着被打入冷宫吧。
“作战不力却找借口，无耻之尤！”
“说说吧。”
可欧阳修的态度太过强硬，大伙儿担心会激怒了大食商人。
他这话问的很有水平：
武将一怔，就拼命的喊道：“陛下，那不是臣的错啊！那个东西落地就炸，重甲也挡不住啊陛下！重骑被巨大的爆炸声惊坏了，那些战马在乱跑……可宋人却不肯停下，那些陶罐依旧在投掷，一波一波的，重骑就这么被炸散了……”
大食商人面色一变，笑道：“欧阳通判，不论是大食商人还是哪国商人，每次他们贩卖货物之余，都会带些铜钱回去，您这是要全数不许了？”
大辽的统治是建立在无上的武功之上，他们击败了本地区最强大的对手大宋，一时间放眼四顾再无敌手，诚然寂寞。
“不是三天前就说要来的吗？”
“大食商人喜欢拿着大宋的铜钱去和别的国家交易，获利颇丰。通判这下断掉了他们的财路，初衷是好的，可却有些急切了。此事该一步步的来，一步步的减少铜钱供给，这才是稳妥之道。”
他回身说道：“我们回大食。”
耶律宗真大怒，喝道：“拉出去，斩了！”
大宋钱荒，偏生外藩人就喜欢用大宋的铜钱。
“乐子？”
船队缓缓离开码头，码头上的官吏们神色各异。
“后来臣等调动了许多密谍去了汴梁，准备动手夺取火药的秘方……谁知宋人早有准备，据说是如今的皇子亲自出手，和秦为联手围杀了咱们的人……获取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