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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张益更是毫不迟疑，问道：“皇上呢？”
张益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迈步走进。
拖来拖去，拖到最后，自己躲着皇上不见，人家直接就跑了。
此时，却听到里面有个声音说道：
从文渊阁到鸿胪寺并不远，来回仅需要半个时辰。
两人打定主意，出了文渊阁，直奔御书房。
“鸿胪寺没有登记离开信息，此人理应还在京师。”
鸿胪寺可不是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本以为拖字诀可以反客为主，没想到，全都在皇上的算计之中。
曹鼐起身，道：“走，同去见驾！”
怀恩轻轻把他推开，说道：“皇上给两位留了条子。”
这里是朝廷机构，专门接待重要官员和外国使臣，如栖栖克这般身份，有一套完整的手续，什么样的级别，配什么样的房间，包括吃饭穿衣，都是有讲究的。
“臣曹鼐，问圣躬安！”
张益赶忙问道：“去了哪里？”
又等了许久，第一名书吏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说道：“启禀两位大人，鸿胪寺的人说了，栖栖克已经有两天没回去了！”
两人突然转过头来，看向怀恩，眼神极为不友善。
上面只有三个大字：“朕润了！”
不过，既然人家吩咐了，自己照做就好。
“就是……两天没见人了。”
可是，万一皇上偷偷跑了……
“皇上这是……唉！”
“三日之前。”
张益若有所思，道：“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要不然，皇上不可能用这种方式离京。”
“在哪？”
曹鼐也忍不住摇头，道：“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巡漠北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他心有不甘，从张益手中拿起信奉，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啊！”
“人走了没走，难道鸿胪寺不清楚吗？”
张益点点头，又喊来一书吏，吩咐道：“你去一趟北镇府司，就说我二人请袁指挥使到文渊阁议事。”
远远的，却看到门开着。
饶是他早有准备，此时此刻，心中还是忍不住暗暗叫苦。
猛然间，曹鼐想到问题的关键，对张益说道：“去看看漠北卫的栖栖克还在不在！”
事到如今，反而是自己这边落了被动。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益一听，顿时就急了。
“两位大人快别这样，皇上没在，咱家可受不起两位的大礼！”
两人心中充满疑惑，却找不到答案，甚是纠结。
“就在那里！”
“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何时走的？”
“你是说……皇上跑了？”
怀恩说道：“自然是去漠北。”
“对了！”
怀恩点点头，道：“上完朝就走了。”
张益又想到一件事，立刻说道：“要不要派人去一趟大校场？”
现在倒好，议了七八天也没个定论，躲都来不及呢，还主动往前凑？
“臣张益，问圣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