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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任何迟疑，直接看向戌狗，道：“立即以道观为中心，方圆十里的地方，派遣人手去调查，重点调查道观内的所有道士，方圆十里内的客栈酒楼，还有一些空置的无人的房屋！”
北辰应该很清楚，李文成知晓的秘密一旦告诉自己，对他而言，会有怎样的威胁。
那今夜的道人呢？
他先是思考了李文成说谎的可能性，然后又对那些情报逐条进行分析。
秦文远微微思索，便明白李文成的意思。
所以若是李文成说的是真的，北辰要控制这个道人，至少连续接触十天，那是否说明……北辰曾经在道观里待过不短的时间？
所以听戌狗一说，他就猜到了这些。
或者，道人曾经长时间离开过道观，一直和北辰待在一起？
“身在长安，我更能体会到你得恐怖，所以但凡有可能，我是真不想和你接触，甚至是探测任何有关你的事情，可是……北辰他不这么想，很多针对你秦文远的命令，也都是他下达的。”
秦文远眸光一闪，忽然说道：“无崖子是太极馆的道士？”
但很可惜，他终究是失败了。
但这也需要他警惕，永远不能小瞧自己的对手。
李文成觉得秦文远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你知道北辰什么秘密？”
“还有别的吗？”秦文远问道。
若是北辰不如此绝情，他绝对不会如此出卖北辰的。
“闹一闹，让他做做噩梦，你不觉得也很爽吗？毕竟……他并不清楚，我秦某人究竟知道些什么。”
“所以我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我也在暗中查探着北辰的一些事情，最终……因我那段时间经常性的与北辰接触，终于被我发现了北辰千人千面的一个秘密。”
“万一让他察觉到危险，风声鹤唳，自己坐不住了，不小心露出马脚，那岂不更好？所以，呆着也是待着，梦想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可以说，方方面面，他都考虑得很是周到。
现在……他无比认可秦文远的话。
“但，他谨慎，我也不傻，北斗会，或许也就开阳和天玑，因为出身悍匪或者武林家族，有些鲁莽，其他人……一个比一个精明。”
秦祖来听到卢十三的禀报，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关于饷银案的种种记忆。
他说道：“傀儡与北辰本体？”
巳蛇也不耽搁，他直接说道：“被北辰所控制的道人，道号叫无崖子。”
戌狗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饷银案，太极馆，后山出土的预言石碑！”
但毫无疑问，若是李文成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给自己，真的是太大的帮助。
李文成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道疯狂之色。
“什么秘密？”秦文远忙问道。
他一拍脑袋，没好气自责道：“夜不归宿，也不知夫人如何怨我。”
随着线索变多，就如同之前的天权和玉衡等人一样。
李文成说道：“我在北斗会中，因为处于长安，是所有成员中最了解长安的人，所以在某些的事情上，我是与北辰直接联系的，故此……我，知道北辰的一个秘密！”
并且原因，还是因为北辰控制的一个傀儡！
这个案子的起因不复杂，但在断案过程中，查到的一个又一个潜藏的真相，以及一块不知如何作用的预言石碑，显示出了其特殊性。
他眸光闪烁，说道：“只是这些事情，北辰也没必要下如此大的力气，还亲自来此，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
秦文远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他并非皓月观的道人，只是最近借住在皓月观，而根据皓月观的说法，这个无崖子，乃是半年前，才从大牢里出来的。”
所以，他才会耗费那么多精力去杀李文成。
“而那时，他和我是亲自接触的，不过……那个明显是假的。”
千人千面？
“不错，北辰在北斗会，除了他的谋略无双外，最有名的就是千人千面了，到目前为止，我们都不知道北辰究竟长得什么样……别说长得什么样了，我们甚至怀疑每一次北斗会的集会，来的那人，都是否是北辰本体。”
他觉得，李文成真的会给自己惊喜，他忽然有一种预感，也许李文成告诉自己的秘密，就是自己最后可以抓住北辰最重要的依仗。
可虽然见了一次，但见的人，是被北辰所控制的人，根本就不是北辰本体。
但也有一个地方出现了意外。
这个案子和北斗七星有关。
刷的一下，秦文远闻言，眼中精光猛然一闪。
这个道士，一般情况下，应该一直待在道观里吧？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秦文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而他之所以能出来，这还要感谢少爷。”
而这个秘密，对于北辰而言，绝对是无比重要的。
怪不得北辰要杀李文成而后快呢。
“他若是想操控傀儡，距离……”
再加上，李文成给自己的粗略情报，让他就更加有信心了。
李文成继续点头，说道：“还有一个。”
秦文远看到李文成那决绝之色，眸光一闪，有些惊喜的问道。
“而后因为太极馆破败了，道士分散四方，难以找寻回来，所以无崖子便来到了皓月观，凭借以往的一些情分和道士的身份，暂时住在了这里。”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秦文远，说道：“北辰的千人千面，你应该清楚了吧？”
“什么秘密？”秦文远忙问道。
李文成也没有迟疑，秦文远让他亲眼看到的了北辰的冷血无情后，他就对北辰，只有报复的想法。
一次两次，北辰能逃脱。
不过，审判者逃了，对他的大局也没有什么影响，所以问题不大。
秦文远笑了笑，说道：“李文成，你给我秦某人的情报，十分有用，而这些，因为都是你主动给予的，在审判你时，我会动用权力，会根据你的主动，让京兆伊和大理寺酌情考量你的处罚的。”
“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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