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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还有一件事！”
所以，千人千面，应该就是说北辰可以掌控许多人，而无法让人知晓他真正的样貌，真正的身份。
这个案子起因是程咬金运送的饷银丢失，然后有无头人伪装项羽，偷盗饷银。
难道饷银案，还藏有什么自己未曾破解开的秘密不成？
若是下一次再布局谋划，他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李文成之前还觉得北辰有情有义。
秦文远嘴角一翘，淡淡道：“尝试一下而已，能抓到，那就是幸运至极，抓不到也无所谓，反正这个时候北辰也没机会逃出长安城，我这个爵爷闹腾一下长安城，也必然会让他警惕万分，心惊胆战，这个夜晚，他别想好好睡觉了。”
李文成看向秦文远，眼中精光闪烁，他说道：“北辰虽然拥有千人千面这种神奇的法子，但千人千面，每一次……他只能操控一人，也就是说，他无法同时操控两个傀儡！”
之前北辰说过，道人和他有些关系，自己也许可以从道人身上，查到他一些线索……是否，也是这个意思？
可惜……北辰不念旧情，那也就别怪他说出北辰最大的秘密了！
“而他操控这些傀儡，在距离上，也是有限制的，并不是说他人在扬州，就可以操控长安的傀儡！”
李文成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说道：“必须要在十里之内！也就是说，如果你遇到了北辰的傀儡，方圆十里内，壹号的本体，必定藏匿在这范围之内！”
他们，根本无所遁形！
戌狗点头道：“不错，无崖子正是太极馆的道士，而且还是太极馆的掌门人，和粮饷劫案有关，所以一直被关押在地牢里，一月前少爷将案子破了，他才出来。”
“时辰不早了，你下去了，这段时间，你可以继续回想，若是还能想到关于北辰或者北斗会什么重要的情报，可以随时禀报我，我会酌情给你减刑的。”
所以秦文远记忆十分深刻。
否则的话，这一次，应该就是除了壹号外，全军覆没的。
秦文远暂时还无法确定。
他和北辰，现在是见了一次。
北辰之前让摇光成为了傀儡，因为两者都是北斗会的人，所以他和摇光相处十天，并不难。
“是！”
也在这时，戌狗大步走进了办公房内。
大理寺衙门，少卿办公房内。
等他再次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了。
怪不得北辰要下这么大力气杀李文成，着实是李文成能给自己的情报，太多了。
也对话了一次。
“那就是北辰的千人千面，并非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当成他的傀儡，他想要让谁成为他的傀儡，需要花费至少十天的时间，培养蛊虫，所以成为他傀儡的人，至少有十天，是经常要与他接触的，否则的话，距离太远，无法给予蛊虫应有的刺|激和饲料，蛊虫根本无法长大，也无法听从他的控制。”
可三次四次，那就未必了。
道观的道人，还是一个方向！
毕竟北辰一直以来，都是那副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样子，他还没见过北辰焦虑的样子呢。
李文成忽然看向秦文远。
秦文远这段时间，和道士唯一的交集，也就是这个了。
“在皓月观内，他几乎没有离开过皓月观，也没有和其他人有过多少的接触，显得有些孤僻，而昨夜他和少爷的对弈……皓月观的道士们，并不清楚，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无崖子离开了道观。”
一直到关于北辰的秘密。
秦文远眼眸微眯，活跃的大脑，将饷银案的每一个细节过了一遍，然后看向巳蛇，问道：“具体怎么回事？”
戌狗连忙称是，没有任何耽搁，他连忙就跑了出去。
不过，想到秦文远说这样能让北辰睡不好觉，做噩梦，担惊受怕……这么想想，也真的是蛮爽的。
现在虽然抓不到北辰，但能让北辰无法睡个好觉，多少，也能让他心里舒服一些。
看着刚刚醒来的秦文远，说道：“少爷，关于那个道人的情报，我们已经查明了，此人……身份有些问题，而且，他还和之前我们遇到的一个案子，有些关系。”
他说道：“就是这样，我在长安时，成为影子，探测你们的情报，并非我的本意。”
这下，真的大赚了！
李文成离开后，秦文远深吸一口气，坐在椅子上，脚搭在桌子上，眼眸闭上。
而他没想到，这么一个已经过去了有一个月的案子，今天，竟然重新被戌狗给提及了。
李文成闻言，叹了口气，像是卸下所有，向秦文远躬身一拜：“如此，就谢过秦爵爷了！”
复盘完这次的事情后，秦文远又开始考虑李文成给自己的这些情报。
李文成看了秦文远一眼，说道：“北辰可能已经转移了，你们未必能抓到他了。”
“案子？什么案子？”秦文远好奇问道。
否则的话，北辰也不会为了对付李文成，明知长安是自己的主场，还亲自冒险来此。
秦文远眼眸微眯，想了想，忽然笑了一声，说道：“你怀疑的没错，虽然我和北辰交手次数不多，但他是一个怎样谨慎的人，我也算是了解了。”
这毫无疑问，让自己以后再遇到北辰的傀儡时，会有更加针对性的方向去调查。
一边休息，一边复盘着这次的谋划。
南诏国，是一个方向。
毕竟北辰每次行动，不论他处理的如何干净，自己都会查到一些线索。
秦文远微微点头，旋即摆了下手，便让人将李文成带下去了。
饷银案是秦文远成为爵爷之前，办的十分重要的一个案子。
李文成微微点头。
“他这种老阴货，绝对不会让他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藏匿于层层雾霭之后，操控一切，这才是他会做的事。”
“什么？”秦文远问道。
那就是狄仁杰那里，他没有预估到北斗会还有审判者这种功夫极高的人的存在，使得被审判者逃离了。
这次，李文成是真的要被关在大理寺大牢了。
“所以，极大可能，你们见到的他，无论什么场合，都非是他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