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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道人说道：“不错，就是了黄马褂。”
秦文远心中，忽然间，隐隐的，仿佛抓到了些什么。
硬攀吗？
白发道人一眼就看穿了秦文远的把戏。
是说不过自己？
所以完全瞎编应该不会，但一些细节上的内容，可能故意在诱导自己！
而且所有人都这样说。
毕竟他当时对付北斗会时，也曾经假死过，所以他太清楚了，除非亲眼看到面貌，否则，什么都可能发生。
看着新玉衡那幽幽的目光，秦文远忽然有种找小三被老婆发现的错觉。
要不是来到了这里，秦文远压根就不会知道他老爹和北斗会还有关系。
“行了！”
“所以，我老爹的确是为了这为北斗娘娘而来，而你还说，这位北斗娘娘是我老爹的红颜，那么，她算是我姨娘？看来，我还能做个神子当当啊，毕竟我们是真的有亲戚关系的。”
这世上，有太多法子，可以假死脱身了。
秦文远眉头紧皱着。
得！
秦文远：“不回答，就代表默认。”
“所以，他们的目标，不是确定的一个人，而是穿着那件衣服的人！”
白发道人主动结束话题。
“唯有皇帝，才能穿金黄的衣服，而其他人，是不被允许的。”
他拿起一枚白子，沉吟片刻，落在了棋盘中，同时道：“你明知道你提的问题，我根本无法回答，可你还是提了，所以你所说的话，和我刚刚所说的话，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两人都颇为无语。
白发道人笑了笑，一脸从容道：“你就不要试探我了，该说的，我会告诉你，但不该你知道的，你也不用试探。”
没脸没皮还能说会道。
这一刻，连秦文远，都有些怀疑他老爹到底死没死了。
白发道人没想到秦文远会这样直白，不过，他倒也没有因为秦文远的话就生气或者失望。
这时，秦文远忽然抬起头看向了白发道人，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你也经历过当日的情况？”
毕竟谁没事，会无缘无故的怀疑过去已经发生，且无法探查的事情？
所以，眼前这个白发道人，就是没安好心，想看他窘迫的样子。
他眯了眯眼睛，看着白发道人，沉吟了一下，道：“下一个问题，你说我爹未必死了，这话怎么说？”
白发道人手中捏着旗子，沉默了一下，道：“你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吗？”
新玉衡那湛蓝的美眸里，闪过一道赞许的涟漪。
白发道人深吸一口气，才止住要揍人的冲动。
他觉得白发道人就算骗自己，也会在细节上入手，而不会对整个事件进行瞎编的。
秦文远沉默了一下，道：“因为想要和北斗娘娘黄泉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那时，你爹也受伤了，不过在与这些发疯的千牛卫战斗时，你爹忽然发现一件事。”
有太多的疑问，在他脑海里盘旋着。
“那就是李二去哪，那些发疯的千牛卫就跟着向哪个方向冲去。”
而如他所言的话，自己老爹其实不是非死不可，而是在李二最绝望时，代替李二，引走了那些千牛卫，所以才最终惨死的。
还是说……
就算身材再像，伤口再像，也是没用的。
你这亲戚是怎么攀的？
所以，自己的老爹，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最终，他们杀到了李二的寝宫，而那时，守在李二面前的，只有几个影卫罢了。”
原本稍微清明一点的天空，又一次被迷雾所笼罩了。
毕竟他哪里知道他老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就他老爹死了。
那接下来，是不是就是自己老爹华丽的替君而死的时刻了？
可他老爹的事，那是真的从小到大，他没有发现一点有问题的蛛丝马迹，故此他岂会无缘无故就去探查？
“可他明明确定那些千牛卫是没有理智的，所以他们怎么会只认得李二～呢？”
“都是无用的废话而已。”
新玉衡忍不住说道：“你这么编排你爹，给你爹找老婆，合适吗？”
“什么话？”白发道人好奇问道。
从他有记忆开始，他老爹为了李二而死的记忆，就深入他的骨髓。
秦文远笑了：“不怕，我爹疼我，我这么乖巧聪明又上进，他怎么舍得呢。”
秦文远轻笑一声：“你觉得呢？”
两人对秦文远的无耻，第一次有了认知。
白发道人看向秦文远，问道：“你知道是什么结论吗？”
他看向白发道人，说道：“也就是说，除了那件黄马褂外，没法去辨认，那人……就是我老爹？”
“那一夜，皇宫里，一些千牛卫忽然疯了，他们原本是守护李世民的，可在那一夜，却忽然间持着武器，向李二的寝宫发了疯的杀了过去。”
天玑还曾咽气几个月后，又活过来呢。
这个疑似北辰的人，若是如此轻松就被他给试探出来了，他也不会和北辰斗这么久了。
新玉衡也看向秦文远。
“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提的问题，你看到我无法回答，你觉得爽了，而我说的话，我看你很是无语，我爽了，就这么简单。”
秦文远眉毛一挑：“洗耳恭听。”
“而你爹……”
秦文远无所谓道：“哪个男人不喜欢多些老婆，我这个当儿子的一点都不反对，反而还支持，我老爹肯定高兴死了。”
他们也完全不知道，秦文远究竟是什么脑回路，会想到这样的答案。
秦文远就算再聪明，他办案，也是需要一些线索，至少一些能引起他探查的头绪的。
“他们因为出手太过突然了，而且还是夜里，原本就是他们当值的，所以一时间，其他人也难以及时来救援。”
白发道人深吸一口气，再次提醒自己要注意涵养。
“有什么不合适的？”
秦文远现在唯一只在意一件事。
他知道，自己老爹出场了。
“若是那些发疯的千牛卫没有理智，对谁都不认识，却专门认识陛下……我想，大概率，是他们认得陛下穿的那件金黄衣服，可能是黄袍，也可能是黄马褂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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