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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
“……”
“今天不睡了。”林跃转身往外面走去：“去会会老朋友。”
李心儿愣了一下，等他回答，可是他往那边偏了偏头，又说起另外一件事。
李心儿站起身来，拿起文件夹回到里屋坐下。
“别跟我打机锋，我特别讨厌思考问题，你还是继续催眠我吧。”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李心儿面色微变。
“你有没经常去的图书馆？”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看书。”
“我昨天去抓九哥的头马华仔，知道对方的枪指在我头上的时候我想起的人是谁吗？”
第10+次会面。
林跃倚着门框说道：“那么说赌局我赢了？”
第三次会面。
呼……
“因为我发现在你的躺椅上睡一觉可以精神一整天。”
“你说的那个陈永仁，他上午来过了。”
“秘密？有，每个人都有秘密。我呢，还没考警校的时候是个特坏的家伙，我就跟道上的人混啊，玩啊，后来老大赏识我，让我在他身边做事，但是我喜欢上了他的女人。”
“尤其是特别无奈的时候。”
“到时候我来接你。”
“听不懂。”
李心儿看了一眼时刻表——1：33|PM。
李心儿站起来，看了一眼没开的冷气，又看了一眼窗外被雨水打湿的天空和街道，走到里屋拿出一条毯子给林跃盖好。
呼……
第四次会面。
“那你可以买一把一模一样的回家，我会叫老板算你便宜点。”
“快一个月了吧，我真不知道是我催眠你，还是你催眠我。”
“你有没有看到大海，你在水里，海水很温暖，包围着你全身，然后你觉得自己很舒服，身体很轻，你张开双臂……”
“呃……”
……
“梦话算吗？”
林跃指指李心儿再指指自己，整理一下西装，转身往外面走去。
“如果你不想我来，为什么推掉了其他患者在午后的预约？”
李心儿食指一松，握在手里的笔掉到桌上，骨碌碌滚出好远。
“你听得懂。”
李心儿抬头打量他一眼，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吧，你想我怎么做？帮那个陈永仁蒙混过关吗？”
李心儿揉了揉微微发紧的太阳穴：“你想什么时候去？”
“李医生，你真好看……”
李心儿皱了皱眉，心想这叫秘密吗？应该不算吧。
林跃回头笑笑，对她眨了眨眼。
“做人不要这么小气嘛，你是医生，我是病人，你关心我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希望它们是真话还是假话？”
“林警官，你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了？午休所吗？天天来这里睡午觉。”
“你在水里，暖水包围你全身，你觉得自己失去重量。全身浮在里面，现在你慢慢张开眼睛，天离你很近，你会……”
“那你为什么要我陪你去？”
“我想约你出去。”
“好。”
“李医生，你看过这部片子没有？没有的话，我带你去看啊？”
林跃被她说懵了，心说还有这样的操作吗？我真没那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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