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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嗯，说是借，从来有借无还。
“说什么？”
“你就一天天瞎混吧。”
“谁呀，谁找顾佳和许幻山所要回扣呀？”说话的不是陈屿，声音由走廊传来，是钟晓芹回来了。
“到了，下车吧。”声音响起的同时，车子停住。
“如果不愿意，那为什么要结婚？”
许幻山愣住了，这跟他印象里的陈旭完全不一样，就像换了一个人。
门开了，一张写着“我是老实人”的脸出现在对面。
“唉。”顾佳叹了口气，把孩子搂进怀里：“我是怕她们在幼儿园孤立子言。”
“是顾佳打电话叫你跟我谈谈吧。”
“好，就算你长能耐了，那你也不应该跟顾佳和许幻山索要回扣呀。”
“所以，这还是你想要的婚姻生活。”
……
这句话有点伤人，顾佳有些不开心，因为许幻山从来不会这么正面硬刚：“要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有高质量的生活，这是必须要付出的努力。”
“好，一切都听你的。”
“没事，我了解晓芹，她现在应该还没睡。”
“陈旭，是谁教你说的这些话？许幻山吗？”
“有点事耽误了。”
林跃没有理这茬，走到鱼缸前面，捏了一小把鱼食投进去，看那些五颜六色的热带鱼一拥而上，把缓缓降落的小颗粒抢光。
“你？能谈成生意？怎么谈的？”
“陈旭，你才多大呀，婚都没结呢，怎么说起养孩子的事头头是道？”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种想法是结婚有孩子的人才会考虑的问题，一般二十五六岁的小年轻哪有心思想这个。
“这事我问过幻山的意见。”
“他搞定了万总的事。”
“陈旭，谢谢你。”顾佳又一次道谢。
“你还老？”陈屿在他对面坐下：“我这次叫你来……”
“老了。”林跃走到三人沙发坐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
顾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仰头喝完易拉罐里的鸡尾酒，从沙发上下来，转身进入客厅去给陈屿打电话。
打电话时约的是傍晚见面，现在都9点多了他才过来。
她没有跟许幻山讲刚才两人在车厢里的对话。
“好一个为了家庭。”林跃笑笑：“就像在西方世界，一个研究机构因为招不到足够比例的黑人科学家，上级只能否决财政预算案，停止相关实验，因为要平等，不要歧视。以大义的名义强|暴个体意识，真好。”
“怎么，你自己还没活明白呢，就学情感节目里的导师指点人生啊？”
“怎么还挂彩了？”
“过分吗？”林跃说道：“我今天没把那个房间里的女人全整一遍已经很收敛了，这么小的孩子关在黑屋子里，万一落下什么心理疾病，她们都是帮凶。”
“你别扯我。”陈屿说道：“那15％的回扣是怎么回事？”
“也好，一会儿我就去给陈屿打电话。”
“这都几点了，才来？”
顾佳看着远方的灯火阑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是这么想的。”
“未必。”林跃撇撇嘴：“孩子的事，你想好了？”
“那你甭管。”
“你看，你这是信任他和了解他吗？无时无刻不在审视、评估，以自己的标准要求老公，说好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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