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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把话说完。
“你考得怎么样？”她看起来发挥不错，说话都带着一丝兴奋。
林跃说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李静本来是要出去唱歌的，因为侯珍点了一个双人对唱曲目，让林跃意外的是，她到门口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拿起后面柜子上的暖水瓶往茶壶里倒满水，完事倒了一杯热茶推过来。
乔燃说道：“赵烨，翟老师身体那个样子都要坚持带我们完成学业，我们应该好好谢谢她的。”
翟敏丽喘了口气道：“好了，该说的也说了，该敬的也敬了，该把时间还给你们年轻人了，我要一直坐在这儿，大家会放不开，而且我也累了，就先走一步了。”
这妞儿！
“林跃的意思是给所有老师发邀请，有时间的就来，没时间的也不强求。”
监考老师盯着他看了很久，似乎觉得他有作弊倾向，偶尔还会示意后门坐的搭档过去看两眼，直至发现他在装订线外写的名字，俩人靠在一起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讲台站得老师脸色变了，似乎意识到这个名字对于实验一中意味着什么。
那边考完试，林嘉茉在校园里转了一大圈才找到林跃。
“心仪的大学，怎么才算心仪的大学呢？”林跃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不过她能走出白峰的阴影，学着接受别人，这一点是很好的。
林跃没有说话，装出已经断片的样子。
翟敏丽放下酒杯，拿起搭在身后椅子上的外套，起身往外面走去。
“哼！”
大马猴听他这么讲，脸色变得好看了不少，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毕竟清华北大和斯坦福大学比起来，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今天中午吃坏了肚子。”
“都发？”赵烨咧着嘴道：“翟老师也发吗？”
数学，语文，英语，然后是理综。
……
“怎么了？考得不好？”乔燃在后面拍了他一下。
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林跃等人都没出言挽留，就一起把她送到门外，拦下一辆出租车。
大马猴倒背双手走了。
去了斯坦福大学，他还怎么刷支线任务呀？
“还行。”
“你确定？”
“方茴，考得怎么样？”乔燃远远地问了一句。
俩人正说着，赵烨碰碰乔燃的胳膊，指指走廊尽头，只见方茴从后面拐过来，陈寻在一边焦躁地说着什么，她闷头往前走了一段，看到前面的乔燃和赵烨，强笑着挥了挥手。
“干了。”李静带着大家站起来。
方茴点点头，没有多解释什么，她是带病考试的，发挥肯定会受影响，不过这件事只有陈寻知道。
“明天就是高考了，希望它能保佑你取得好成绩。”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大马猴背着手在病床前面来回走动：“学校要保送你上北大，还发扬风格坚辞不受，说什么二班的陈彤彤比你更需要它。是，你的成绩是很好，从以往的表现看清华北大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现在……现在你知道了吧？世界上的任何事都存在不确定性。”
“有一个问题压在我心里很久了。”
“这是我在卧佛寺给你求的玉牌。”
“也不知道他们考得怎么样了，还有何莎，央美那边的题会不会比往年难呀。”
“曾经少年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
吴婷婷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去年你到门头房画壁画的时候，中途出去买颜料，我在房间里呆得无聊，就……就翻了一下你的背包，看到里面装着一封都是英文的信件。你知道的，虽然我没考上高中，但是初中英语成绩还可以。”
李静在他旁边坐下：“别装了，我知道你没喝醉。”
她用手做了一个磨刀的动作：“我就阉了你。”
“我觉得就算理综卷没做完，要报清华北大也是有希望的。”
俩人对话的时候，赵烨从教室里出来，抻着双手一副高考完了可以尽情撒欢儿的表情，可是看到林嘉茉围在林跃身边像个麻雀叽叽喳喳的样子，身上那点儿轻松劲儿全没了。
这妞儿……眼睛很毒呀。
“俗话说人往高处走，你倒好。要我说，这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逼着你选更好的学校。”
这时吴婷婷做了一个让他意外的动作，凑过来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完了慢慢地退开两步，迎着他愕然的目光转过身去，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等你考上心仪的大学，我就把你介绍给老唐他们认识。”
“不会。”
“我答应你什么了？”
啥意思？
“你会出国吗？”
林嘉茉往前小跳一步，看着他的脸说道：“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
他连说三遍。
赵烨不说话了。
“在北大等我呀。”
“一般，就那样吧。”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