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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边儿呆着去。”
巴掌落在棒梗屁股没两下，他哇的一声哭开了，一边哭还一边喊：“谁叫他这么欺负奶奶。”
二大爷正心烦，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傻柱也不在意，哼着“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大踏步往前院走去。
刘海中哑巴了。
“各位姨，你们是不知道，这九车间有个刺儿头，那叫一个坏，就说十三车间的秦淮茹，你们知道吧，孤儿寡母，带着仨孩子，上面还有个卧病在床的老婆婆。嘿，你说这孙子哎，千方百计想要占便宜吃豆腐，人秦淮茹当然不愿意了，他就明里暗里各种使坏，那操行，别提多下流了。”
“哎，这就对了，要不怎么说我喜欢你这孩子呢。”
一句话讲的三位大爷全哑巴了，讨公道？且不提她去林跃门前烧黄纸对不对，就那刺头，又愣又彪又浑，偏还一堆歪理，谁不怵啊？
阎埠贵没言语，只是在心里嘀咕，棒梗痛快了，把全院人害了，你以为分摊水费就好？买新水管不得另花钱啊？这钱谁出？
傻柱一看是花姐，乐了：“花姐，这么快就完事儿了？你给我讲讲，那小子的瓜结的怎么样？是不是特丑？”
泼贾张氏洗脚水的事他都能抵赖，更别说掰水管了。
“你这才几岁呀，就想给你奶奶报仇，你打的过他吗？现在好了，水管裂开，跑了一宿水，月底要多交多少水费？你净给我闯祸了！”
傻柱说道：“对啊，所以说，这要是没人管，今儿他在秦淮茹那儿得手，明儿就敢把手伸到其他女同志头上，哎，陈姨，您是咱们厂专治王八蛋的行家，这事儿您得管啊。”
就在仨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北屋房门打开，傻柱一边带棉手套一边往外面走。
“走，走，走……”
一群女工端着饭盒往外面走去。
还是没回答。
这一声“傻柱”把他喊懵了，突然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儿，瞧花姐的样子，怎么杀气腾腾的？
……
“老嫂子，身体好一点儿没有？”
易中海说道：“棒梗，我看你不只下了他家电门，保险丝也给弄断了吧。”
“是这样的，你们家的人，昨天有没有招惹前院林跃？”
林跃很能打，一般二般的男子不是对手，但是现在要看他瓜的是厂里的女工，他还能每个人来一大嘴巴子？
傻柱一脸受用，呷了口茶说道：“那是当然，你师父我是谁？要说能耐，跟我们院儿里三位大爷斗了七八年，哪是他一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能比的。”
炕上人没反应。
俩人正纳闷呢，厨房门口的帘子掀开，一个女人闯了进来。
“棒梗。”秦淮茹语气一冷：“说，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
好嘛，这小东西也够损的，阎埠贵心说跟他奶奶一个德行。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叫你别去招惹那个无法无天的家伙，老老实实上你的学，你就是不听，我……我……我打死你。”秦淮茹走过去，扬手就打。
“不算了你还能打上门去？”易中海说道：“谁能证明是他把水管弄坏的？你能吗？”
“棒梗啊，你别哭，告诉大爷爷，你怎么报复前院那人了？”站在易中海的角度，他得了解事件过程啊，不然冒失上门，又得跟前两次一样被林跃怼回来。
易中海隔着窗户往里屋问了一句。
“秦淮茹，小孩子不懂事，你打他干什么？”易中海赶紧把棒梗拉到身后。
棒梗不敢抬头看她。
傻柱心里那叫一个美，都不知道怎么回到食堂的。
“对，把他衣服扒了。”花姐把帽子一摘，窝头一放：“不吃了，姐妹们，跟我去替天行道。”
陈丽放下饭盒：“把他看瓜了。”
秦淮茹说道：“能为什么呀？嫌我们不给她讨公道呗。”
“哟，三位大爷，瞧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又在算计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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