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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还在炕上躺着，前边桌子上放着一碗棒子面儿做的粥，不知道是太烫，还是要绝食明志，反正没动。
“是是是，师父就是师父。”马华一笑，两只眼睛挤成一条缝，手底猛一使劲，菜刀咔的一声把一块肋排劈成两半。
“师父，您真厉害。”马华在后面直拍马屁。
他要真敢打，不用等明天，今儿就得进保卫科。
另一名女工说道：“跟许大茂这种色坯混，能是什么好货。”
“可是这跟我……”秦淮茹话说到一半，发现易中海的眼睛往棒梗那边瞥，你说也怪，刚刚还在跟小当玩翻绳的家伙已经开始整理书包准备上学了，头一次见他这么积极。
花姐说道：“我听说这人还跟老易掐过架。”
整个四合院共用一个水表，一个电表，水电费实行分摊制，不过电门这东西倒是家家户户都有，前院和中院的都钉在门屋的墙上，之前经过的时候，他注意到林家电门的异常，所以才会在得知刘光天玩阴的被砸窗户后怀疑秦家有做出格的事，最终招来报复。
“一大爷，什么问题，您说。”
五分钟后三个人从秦寡妇家出来。
“老嫂子？”
秦淮茹什么脑子，一听这话便反应过来：“一大爷，您怀疑夜里水管裂开是那个人干的？”
“……”
“这次可看好喽，别把变质的肉混进去了，再要整出幺蛾子，看我不收拾你。”
易中海点点头，关上水阀后他回中院检查过了，发现水管裂开的原因是外力所致，很像人为损坏。
林跃一人儿吃饱全家不饿，他们呢，一大家子人，这每天的洗洗涮涮，吃吃喝喝，没有水哪儿成，可要是重新换水管，起码得一天时间。再加上前晚冻了一宿的仇，他快恨死那小子了。
但是他不敢反驳啊，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谢谢师父替我背锅。”
俩人一起看过去。
“没有？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你说的是那个叫林跃的新人吧。”陈丽说道：“我知道，那天开职工大会，他跟许大茂有说有笑的。”
阎埠贵扶了扶他的近视镜，贱兮兮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治他。”
二大爷刘海中说道：“好，就算这事儿是棒梗干的，他也不能把水管弄坏吧，现在可好，院里人用什么？我这一大早起来，脸都没洗呢，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没有？”
“傻柱！”
那边二大爷说道：“对啊，他也是为了给他奶奶出气，孩子没错。”
他一扭头，只见秦淮茹满面惆怅。
他是不会告诉这三个人已经想出整林跃的办法。
“这孙子，敢去李副厂长那儿打我的小报告，今天就让他知道我何雨柱是何许人，给陈姨花姐他们看看瓜，看他以后还敢嚣张不。”
棒梗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我昨晚起床拉屎，看到院里人都睡了，就他屋里还亮着灯，我……我就下了他家电门。”
易中海就着圆桌坐下：“为什么呀？”
傻柱把刚才撺掇女工去收拾林跃的事情一说。
“秦淮茹，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易中海赶紧转移话题，道明自己的来意。
“师父……”马华心说怎么又怨我，哪次食堂进菜，他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弄出事来丢了饭碗，天知道那天的冬瓜猪肉炖粉条是怎么回事。
“师父，什么事儿这么开心？”马华一瞧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有好事。
傻柱舒服了，把茶缸盖子一盖，就要起身带套袖干活儿，谁想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动静是朝这边来的。
“一大爷，你别看我，打从医院回来，她对我也是这个态度。”
傻柱坐在女人堆儿里就是一通白话，要他读个书看个报什么的，一准儿磕巴嘴儿，可要说传瞎话，草稿都不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