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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了个底儿掉，还钱，拿什么还？那点退休金就够个吃喝，一年存不了几个钱。
“哎，好。”
他站起来往外面走。
这话确实没有说错，聋老太太的房子，中院儿东厢耳房，前院儿西厢耳房，再加上他们俩住的后院儿东厢，另外冉家那边还有一套，他现在是厂长了，这个级别的干部，肯定也能分一套像样的三室吧，掰着手指头算算，这就是六套了。
……
三大妈一拍阎埠贵的手：“这跟做领导有什么关系，咱家跟林跃靠得最近，别忘了，你还是他跟冉秋叶的媒人呢，有了困难，他不帮咱们谁帮咱们？”
傻柱把秦淮茹、槐花、小当三人告上了法庭，要求他们返还房产，并每月支付赡养费。
林跃捡起一根铁棍敲敲距离门口很近的破三轮。
阎埠贵狠狠地瞪了三大妈一眼，老婆子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林跃和许大茂关系不好，在他面前夸景行，那不是找不痛快吗？
这场官司也戳破了贾家人和他最后一丝关系，傻柱这个名字成了南锣鼓巷的笑柄，四合院儿的奇葩，老实人的耻辱。
三大妈中断俩人的打机锋：“老头子，不是还有许大茂家景行吗？听说考上本校的研究生了，秦京茹说一定要供出个博士生，让她老家的人羡慕死。”
啪嗒，啪嗒，啪嗒……
三大妈不说话了。
阎埠贵的手在桌上直哆嗦，指尖敲得桌面咄咄响。
妹妹？
最终结果是，傻柱败诉了。
阎埠贵嘴里迸出一个让林跃啼笑皆非的词语。
这话阎埠贵爱听。
脚步声越去越远，傻柱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林跃丢在他面前的那张名片，犹豫再三，脸色变幻数次，最终还是捡了起来，挪到阳光里仔细打量。
二大妈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林跃没有给他们太多考虑时间，站起来说道：“那就公事公办吧。”
有人说他心灰意冷，自杀了，也有人说他受不了刺|激，疯掉了，还有人说他投靠抛弃兄妹二人的何大清去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这样吧。”林跃说道：“我房子多，起码五六年用不到，可以先去办理公证手续，回来你们继续在这儿住，往后我用的时候再说。”
“对，对，对，你说的对，咱们这叫情满四合院儿。”
林跃离开四合院儿后并未返回厂里，开着桑塔纳来到德外桥附近一个胡同口，把车停好后，他走进一条巷子，七拐八拐来到一间堪称危房的小破屋前面。
傻柱。
刘海中和二大妈全都不说话了。
法院并未支持他的主张，因为中院北屋给尤凤霞是赠予性质，协议签的明明白白，她把孩子生下来，傻柱把房子给她。
22年前吃穿不愁走路带风的四合院儿王老五，22年后捡垃圾为生的拾荒人，就他现在住的危房，还是社区一位工作人员看他可怜给找的临时落脚点。
林跃右脚向前一错，斜向下一勾，噗通，傻柱倒在地上，摔得呲牙咧嘴。
“对了，你跟冉秋叶……没有离吧？”
两年前，看到儿子开饭店挣了不少钱，却连剩饭剩菜都不给他们，两口子又恨又急，后面于莉提议开个更大的分店，因为资金不够想要拉他们一起干，这是好事呀，没说的，阎埠贵一口答应下来，可是项目进行到一半，发现费用超出预算不少，把家底掏空了也填不上，于莉便去找妹妹借，于海棠那儿也没有，不过她给出了一个主意，找手头宽裕的朋友贷一点，一来全家人都憧憬着挣到钱的生活，二来前期投入不能打水漂啊，便找到四合院儿最有钱的主儿——林跃头上。
二大妈愣了一下：“真的吗？”
林跃非常清楚阎埠贵的为人，一分钱恨不能掰成八瓣花的货会做生意？卖点零碎八七的玩意儿小打小闹还行，搞服务业那就是找死。
快到门口的时候刘海中喊了一句：“我……我答应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