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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不仅夏洛知道,毫不客气地讲,全班同学都知道俩人闹得很不愉快。
夏洛看看前面坐的秋雅,又看看旁边的林跃,心想我打不过你,又没你好看,可是不要紧,我能做一颗又大又圆还亮的电灯泡,我恶心死你们俩。
林跃想说数学老师偷换概念,不过话到一半停住了,瞄了一眼张扬,龅牙给他看得打个哆嗦,然后是孟特、马冬梅、大春这几个拖班级后腿的大笨蛋,寻思不如用他们来试验一下新解锁的【梦魇】技能?
数学老师只能用“哗众取宠”这个词来形容他的行为。
林跃考了0分?
“啊,我的2B。”
夏洛说道:“不去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往讲台上抹鼻涕,给老师的椅子沾口香糖的事情告诉校长。”
班级月考成绩全年级倒数第一,数学老师本来就不高兴,给这几个人一搅和,心头火噌噌地往上窜,捡起黑板与边框夹缝里的半截粉笔对准夏洛投过去,但是他的准头实在太差,因为角度偏低,粉笔直奔全神贯注写稿子的林跃而去。
“没错。”
“凭什么,人家周末约了姐妹逛街呢,哎,冬梅,你看我新买的耳钉好不好看?”
“袁华,你干吗?练北斗神拳呢?你手不疼,墙还疼呢。”
“都拿到自己的试卷了对吗?”
马冬梅在后面气得拍桌子。
数学老师确实给问住了,因为这话挺有道理,不过他并不打算服软认怂,不然作为老师的脸往哪里搁。
马冬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拿起孟特面前的2B铅,用力一掰,咔嚓,铅笔断成了两截。
“夏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眼镜妹不对付。”
数学老师被他的态度气得话都说不囫囵。
想他一个打麻将能把外公气住院的人会把心思用在学习上?而且这都快一周了,当事人一点儿没有着急的意思,还在写他的小说。
“因为我怕爸妈伤心,他们想我考个好大学,我就勉为其难尽尽孝咯。”
“哈哈哈哈,冬梅,你听懂了没有?我听懂了,他在吹牛。”连大春都知道他在吹牛逼。
“老师,张扬躲在厕所后面抽烟。”
之前俩人还约定考场上见输赢,没想到月考就交白卷了,一点羞耻心没有也就算了,还敢挤兑老师,他真以为自己是那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全才啊?
大春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一把薅住张扬的后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
数学老师说道:“平时作业有人帮抄,到了考试的时候就现原形了不是吗?别以为老师不知道你每天在干什么。”
用晚上没休息好,一觉睡到下课铃响只能交白卷做理由,也比吹牛逼让人容易接受。
赶巧数学老师从外面走进来,正好目睹这一幕,心里荡漾着一万只羊驼,猜测袁华他爹那一巴掌是不是把儿子的头打傻了,昨天是后脑勺一下一下撞墙,这次是一拳一拳捶墙,他怎么老跟墙过不去呢。
“你们俩,跟我去教导处。”
夏洛一下子精神了,因为林跃要调班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阻碍他追秋雅了。
数学老师也不在意,把教具往前一推,看着全班同学说道:“既然都拿到试卷了,想来也看到分数了,本来老师不想多说的,但是就凭你们刚才的懒散劲儿,有些话呢……不吐不快。”
张扬一脸嫌弃地打个哆嗦,挺直腰杆远离这个变态。
“你……你……马冬梅,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
0分?
张扬在下面扁扁嘴,脸向窗外,小声嘀咕道:“你不是害臊,你是怕被校长扣奖金。”
距离他的座位比较远的同学面面相觑。
秋雅回头看去,她认为夏洛又给自己写歌了,就像之前多次占据广播站唱情歌示爱一样。
有些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看林跃,再看看数学老师,嘴巴慢慢张成O型。
你要说林跃是个不服天朝管的刺儿头,这大伙儿相信,也知道他有多么混,可是在学习上嘛,能把交白卷的理由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还真是让人……怎么说呢,可笑至极?精神病?又或是写书走火入魔,入戏太深,把自己当成小说主角了?
“你这个叛徒!”
说完这句话,教导主任背着手离开。
大春一看她拍桌子,以为是在打节拍,也跟着拍桌子。
说起来他跟林跃还真是两个极端,一个对她蛮不在乎,一个对她死缠烂打。
别说,唱的还蛮好听的。
林跃跟他们可不一样,他哪儿肯吃这个哑巴亏,主要是吧……这事儿跟他有屁关系,怎能凭白受此屈辱,便把钢笔一放,站起来说道:“杨老师,你拿粉笔丢夏洛是你们的恩怨,我管不着,但是你手上没有准头,那粉笔朝我头上砸过来,我用手接住怎么了?难道什么都不做,任由粉笔砸在脸上来换你消气?你不觉得这很过分吗?”
秋雅扭脸一瞧,身子微微一僵,因为不是别人,正是不断纠缠她,一次又一次示爱的夏洛。
“来还是不来?”
数学老师怒极反笑:“同学们,你们听明白了吗?”
“夏洛唱得真好听。”
一盒三块,一支一毛五。
孟特悬在胸前的手晃了晃,一副被吓到的表情。
杨老师答应了?
不,应该说梦歌。
如果是一开始就打这个赌的话,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可能,眼下呢?距离期中考试还有多长时间?
数学老师看到两人的小动作,刚要发飙,那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夏洛说起了梦话。
这话一出口,教室里沸腾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把头埋在书堆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面走过的学生齐刷刷看过来,赶巧教导主任刚撒完尿在整理衬衣,犹豫着要不要塞进西裤里,听到声音往前面一瞧。
数学老师愣了一下。
自此俩人便结下梁子,一个学期都没说话,现在夏洛叫他过去和眼镜妹同桌,那真是太难为人了。
“那边大个子手里的龅牙,对,就是你,你叫什么?”
“要你知道我的爱之肯为你勇敢。”
可他越这样,数学老师越认为他在侮辱自己的智商,或者说在骂人。
“听见没有,你们听见没有,他说他比老师水平高多了。”
“哟,夏洛呀,你在那儿膈应谁呢?”马冬梅看到这一幕乐了:“要我说你就别挣扎了,没戏。”
以前下了课,他对秋雅死缠烂打也就算了,现在老师在场也敢这么做,还有没有把她这个未来媳妇儿放在眼里?
“我说的不是你接粉笔这件事,是你们这些人拖班级后腿的事,上次你跟英语老师说你没有让秋雅给你抄作业,那我问问你,平时作业完成的那么好,这次月考为什么得了0分?”
这四个人就算把周末休息时间也拿来学习,也没可能做到不拖班级后腿,且不说张扬、孟特、马冬梅的基础有多差,就那个大傻春,想改变他?简直痴人说梦。
“好吧,我去,不过有一件事我必须提醒你,大春,你被马冬梅卖了。”
一只手拍在桌子上。
“那肯定是……”数学老师刚想说让他哪凉快哪儿呆着去,用10以内的加法来考高中数学老师的水平,这人脑子有毛病啊?不过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一下子怒了:“你什么意思?”
有些人压根儿就没往那儿想,扑闪着或大或小的眼睛,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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