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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鄙夷嘲讽：“所以你也是个中立者？不敢插手天堂和地狱之间的平衡？！”
“你的意思是。”科文挑着眉角说道：“人类只能任由宰割？”
科文没有在意。
毕竟没有哪位天使会将自己的种族称之为鸟人。
“有打算？”
“晨曦？”
闻言，康斯坦丁沉默了。
康斯坦丁俯身将掉在地上的‘哥林多之书’捡了起来。
科文想了想，随即取消圣光，并再次召出了一团能量球。
‘叮’地一声将烟点燃。
康斯坦丁再次沉默了。
他起身跟上了康斯坦丁的脚步。
“而地狱则将人类的灵魂当成货币，将人类的肉体当做血食。”
“看你的样子……”康斯坦丁将身子转了回来：“你还有其他手段？”
肢体有些僵硬地在身前画圈，同时，康斯坦丁极力想象目标地点。
科文展示了一下手中蠕动的黑雾：“看，地狱的力量到手了，接下来……”
很快，一点蓝色的火花在前方凭空浮现，并渐渐汇聚成圆圈不断扩大。
在一阵刺耳的车轮摩擦声中，厢车的油门直接被康斯坦丁一踩到底，令车辆骤然蹿了出去。
“等等。”
这话令康斯坦丁面色讶然。
驶出一段距离，科文不禁诧异地说道：“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我是无心的！”
科文瞥了一眼康斯坦丁，而后淡然说道：“我自有打算。”
没有得到回答，康斯坦丁不由失望地‘啧’了一声。
他恢复了冷静，重新将科文打量了一番之后沉声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小子。”科文无语地说道：“你有些脑补过头了，安琪拉我会救，背后的阴谋者、我也会让他们付出足够的代价。”
“不不。”科文笑出了声，他摇头否认：“我才不是那些鸟人，这是我偷来的力量。”
康斯坦丁紧盯着前方说道：“我有驾照的……只是很少开，我有专门为我服务的司机。”
开门下车，科文向前面那辆停在路边、却被康斯坦丁无故追尾了的车辆看了看，随即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晃了晃书籍笑道：“别想着把我的东西顺走。”
绕过车尾来到科文身边，康斯坦丁问道：“你的赶路方式是什么？”
康斯坦丁一副坦荡的样子说道。
不过抬手整理领带的多余动作，却显示了他是有多么的口不对心。
随即他有些兴奋了起来，蹲下身子将面庞凑近那团晨曦之力，康斯坦丁语调上扬地问道：“你是怎么偷到这力量的？说个条件！我需要付出什么、才能得到那种办法？！”
“我会一些附魔，应该挺厉害的。”
他笑了笑，随后将手在‘哥林多书’上隔空一抓。
揣好火机和烟盒，他吐着烟雾向科文说道：“所以告诉我，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只是一种妄想？”
“这样啊……”
康斯坦丁的神色有些异样。
“你可以消灭那些小角色。”
他收起了脸上的荒谬神色，半晌之后凝声说道：“假设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就更不能动手了！”
“真的！”科文立即用力点头。
随即他向康斯坦丁说道：“停车吧，我有更方便的移动方式。”
“好！”康斯坦丁转身向门口走去，同时说道：“如果你不想人类因为你而毁灭，那就老老实实坐在你的椅子上别动！安琪拉的事情我自己去处理！”
他恼怒地盯着科文大声说道：“你就打算这么干坐着？！你是超凡者吧？！难道安琪拉不是你的朋友吗？！”
科文笑呵呵地将手中的地狱力量封印好，又将模仿来的晨曦之力取消。
而科文的动作却让康斯坦丁开始不忿了。
科文结束了感慨，他将左手搭在了康斯坦丁的肩膀上面，同时说道：“在脑海里想象你要去的地方，然后抬手在身前画圈。”
他缓缓点头：“真的，我可以杀了他们。”
科文一伸手，令康斯坦丁手中的‘哥林多书’飞了回来。
科文十分无语，车祸到底还是发生了。
康斯坦丁诧异地看了看科文，最终他选择了照做。
车身一震，安全气囊瞬间弹出。
而康斯坦丁闻言则道了声‘好’，并将方向盘大幅度一转，令车辆在公路上骤然转弯、冲向了路边。
他可不敢坐康斯坦丁开的车了，科文不想让自己整个人生的第一场车祸出现在今天。
随着巴尔萨泽的湮灭消失，科文转头向深邃的夜空看去。
“如果？”科文继续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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