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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雾被他从‘哥林多书’当中抽了出来。
康斯坦丁再次叼了一颗烟点燃。
另一只手放下‘哥林多书’，随后五指微勾之下，令一团圣光浮现在了掌心上方。
康斯坦丁驻步思索。
“这个总该可以了吧？”
他准备等安琪拉到达那座精神病院、并且所有演员全部到场的时候他再过去。
深深吸了一口，康斯坦丁注视着外面的夜空沉声说道：“虽然他们都是杂碎，但事实是，他们都是比人类更高维度的存在！”
他转头向后，看了看后面那辆刚刚差点被撞到的车辆。
科文眼角抽|动了一下。
吱——嘭！
“真的？”康斯坦丁的语气有种微不可查的希冀。
又将整根烟抽完，他这才转头瞥向科文说道：“那就只能按照规矩来！用地狱的力量打败天堂、用天堂的力量打败地狱！”
翻开书页，他一边随意浏览一边说道：“但玛门这种相当于‘柱石’的存在，却根本不允许其受害于人类之手。”
不久之后两人走出了酒店。
科文一愣，诧异询问：“为什么？”
科文笑着说道：“这能量应该叫做晨曦之力，你再感受一下？”
转头看向科文，康斯坦丁低声说道：“他们之间可以打生打死，我们人类也可以使用魔咒和法阵之类的将它们驱除，甚至可以消灭那些炮灰般的小角色，但是！”
这一手当面掳人外加灭口的动作，可真的是丝滑无比啊。
科文看向神色呆滞的康斯坦丁，笑着问道：“帮我看看，这能量和天堂的力量有什么不同？”
他向科文打量了一下，这才再次将手伸了出来。
盯着圣光团，康斯坦丁卷了下袖口，随即慢慢将手探了进去。
安琪拉的车还停在门口，康斯坦丁带着科文上车启动。
他快步走了回来。
感受过后，康斯坦丁皱眉说道：“这和教会的力量不同，里面没有那种神圣感。”
直接将烟蒂仍在地上，康斯坦丁用鞋底碾灭了烟头，随后他重新开口说道：“上帝将人类当做放牧的羔羊，以供天堂收割羊毛。”
康斯坦丁则毫不在意地走下了车。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
这次的沉默，持续到了他将一根烟抽完。
他站起了身子，打量着科文说道：“你还需要一些能够承载这些力量的东西，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所以你觉得呢？”康斯坦丁自嘲地哂笑：“天堂和地狱的平衡，只是他们两者之间的小游戏，为的是让他们不会在永生当中无聊到发疯！”
“别打扰我！”
感知着安琪拉此时仍在天空中飞着，科文倒也不急着追上去，于是他重新坐回了椅子。
他摇了摇头将话题拉回正轨：“所以现在有了天堂和地狱的力量，是不是我就可以对他们出手了？”
“喔喔！”
科文注视着康斯坦丁那略微严肃的双眼。
科文叫住康斯坦丁说道：“你应该不是个守规矩的，所以告诉我，有什么漏洞可以让我借用么？”
“明白了。”
闻言，康斯坦丁不禁彻底松了口气。
“如果我可以呢？”科文说道：“如果我的实力足以宰了他们呢？”
科文则抿嘴笑着没有回答。
届时快刀斩乱麻就是了。
一扇传送门被科文帮助康斯坦丁召唤了出来……
沉默了一下，他压制着心中的震惊点了下头。
科文笑了起来：“也就是说，不能使用我自己的力量对吧？”
康斯坦丁眼神深邃地向科文看去：“那就表示人类的潜力太高了，高到会在未来对他们产生威胁，还需要我和你说说那种结果么？”
康斯坦丁再次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之后，他恨声说道：“但这一切都要在一个规则之内！那就是它们有着违约的前提！”
“宰了他们。”科文回答。
科文微微摇头，嗤笑着评价一句：“好黑暗呐。”
康斯坦丁有些烦躁，他从兜里取出烟盒叼了一根烟出来。
话落，刚斯坦丁再次向门口走去。
“你？”康斯坦丁荒唐地嗤笑出声：“听着，科文·奎因对吧？我不知道你是哪一脉的超凡者，但你似乎自信过头了！你以为玛门和在背后帮助他的神明是谁？是你以往消灭的那些小鬼？还是巴尔萨泽这种在人间无法发挥全力的虫魔？”
本来没想着插手眼下的剧情，可你个加百列也太作死了吧？
感受过后，康斯坦丁语气莫名地说道：“这是天堂的力量……所以你是哪位天使？”
康斯坦丁深深吸了口气。
康斯坦丁同样注视着科文那毫不作假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