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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找到小丑本人就好。”
“呵。”
树枝有小臂粗细，颇为笔直，童年神器，油菜花毁灭者。
秃鹫没说话，等待比尔的下文。
有人从衣服里拿出一个手机，外放，里面传来欢快的声音。
看来小丑绝对不是昨晚才出院的。
外面的人群已经从他前面走过，直奔墓园。
“需要一点时间。”
“嗯？”
下一秒，他脚步停下，和夏阎真同时看向自己的后方。
现在看来，是不完整的骷髅头。
现在是连自我欺骗都办不到了。
夏也不是不可以继承嘛。
的确很英俊。
他步伐快速，直奔自己而来，手中还拿着一柄染着鲜血的爪刀，要比普通的爪刀更长一些。
领头的小头目们面面相觑。
夏阎真就看见一个黑衣黑头盔的男子走过来。
秃鹫看了比尔身上的COP制服一眼，转身就要走。
接着突然消失在比尔的视线中。
他只是对犯罪分子狠，又不是真的堕落为杀人狂魔了。
他一连报出十多个地点。
杀死上千人？
“高谭法院。”小丑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高谭医院……”
“来吧，英雄，用我们来成就你！”
开始还能用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渔翁得利的说法安慰自己。
顾不上其它，比尔立刻退到角落中的角落，联系高登，把自己看到的一幕告诉他。
“我知道了。”高登叹息一声，“你保护好自己吧。”
一眼就能看出来，不需要额外的特征描述。
现在，小丑又控制了这些人过来，来者不善。
能被小丑看重，绝对不是常人。
平时他们在高谭也是横行霸道，但眼下，简直成为了公共厕所，谁都可以来一趟。
比尔想了想，保持距离，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呵呵呵呵。”
根据比尔的描述，这些人明显是被人控制了。
他不是COP，高登已经把他开除队伍了。
“不太行。”墓园中，夏阎真看着几个超级恶棍的尸体，这些人完全达不到测试他实力的标准。
他只是告诉秃鹫，自己死后，有可能会留下一柄“双刃剑”。
如果夏阎真无法给他带来足够的乐趣，取代曾经的夜鹰侠。
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资料上半痴半疯的屠夫会变得有行动目标，加入到遗产的争夺中，他恐怕是被小丑控制了。
左侧是以假乱真的假身。
人群不停步，进入到墓园当中。
留下的双刃剑，大概会以“骷髅头”之类的形式出现。
“那这些人……”
别说极限了，夏阎真甚至都没怎么用力。
“等等。”比尔叫住秃鹫，“墓园里面有一个我们的自己人。”
“你们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你们还可以自相残杀，把对方杀了，再把过错推到我和他头上，成为真正的英雄。
大家来去自如。
“你是cop？”秃鹫停下看着夏阎真问道。
“对了，秃鹫也进去墓园了。”比尔说道。
“找得到？”
反正他也很强，都能杀昆恩了。
小丑笑起来，“小麻雀你还是这么天阵耿直，你觉得我会在这里吗？”
秃鹫明白比尔的意思：“只要他不对我动手，我也不会伤人。”
“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这个不能给你。”夏阎真笑了笑拒绝。
秃鹫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杀气腾腾。
那里人影重重，有人在不断靠近。
“没错，把那个面具给我。”秃鹫说道。
五大黑帮组成的障碍，就和马奇诺防线似的，没有发挥半点作用。
秃鹫的声音透过头盔传出去，变得非常沉闷。
小丑没理会，自顾自地说下去：“不用担心我会暗箱操作。这次比赛公平公开公正，不少人身上都有摄像头，可以进行直播，所以你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动手，谁杀的多谁就赢！”
“长得很英俊，你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比尔说道。
或者，他躺在病床上插管的那段时间，就在遥控做事了。
他们疯了才会这么做。
他对于夜鹰侠强大的秘密，了解得比较清楚。
“不管你在哪，我会找到你的！”秃鹫说道。
没一会儿，黑压压的人群就来到了两人附近，走过来围成一个圈，把两人围在其中。
曾经，夜鹰侠也是个普通人。
果然，疯子的东西只有疯子才能够染指，他们这些普通人还是不要插手其中为好。
“……看见的。”
迅速上车，一群黑帮分子从另一边夺路而逃，尾气喷出了几分狼狈的味道。
夏阎真晃了晃手中的树枝，非常大方地递给秃鹫。
“小丑！”
街道尽头，晨曦之下，一群人正在手挽手走来。
“什么？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