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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真理面具，右手小丑。
夏阎真对小丑说道，“不过你既然这么喜欢玩游戏，那我勉为其难陪你玩一个游戏好了，这次由我来制定规则。”
“算是吧。”夏阎真抓起小丑，一飞冲天。
不得不说，这些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来此，都算得上是爱岗敬业。
“可以再快一点吗？”
“如果有机会，下次再见的时候，希望你还能和我对话。那个时候，或许可以对你的不死之身，进行更全面的测试。”
小丑倒是没有受到影响：“什么叫停止思考？”
他也不知道这恐惧从何而来。
夏阎真没有回答，继续向前飞去。
速度越来越快，然后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我要离开了。”夏阎真慢悠悠走到小丑身边，“有缘再见。”
“只要这两样，随便哪个落地，都算你赢。”夏阎真举起双手。
这种情况下，拿着真理面具依然算时间。
“哈！你在转移话题吗？你心虚了，那么多人因你而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的时候，小丑心头本能地升腾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夏阎真笑了一下，终于开始和小丑真正对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海水对水泥或者其它东西的侵蚀是很严重的，撑不了几年你就会获得自由。”
“要飞到什么地方？”提亚马特问道。
“除了深海，大地深处，无尽黑暗宇宙，都是现在人类触及不到的地方。”夏阎真说道，“所以我决定把你丢到太空中去，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才像某个超级生物一样停止思考。”
夏阎真只是伸手，将其按住，小丑便动弹不得。
死亡不可怕，对小丑来说，不能忍受是的这个。
小丑猛地挣扎起来，可惜他的力量面对夏阎真如蚍蜉撼树。
“哈！”被打断话的小丑短促地笑了一下，“怎么，你对不死感兴趣吗？”
夏阎真留给他最后的话语，小丑是听不到了。
夏阎真微微弯腰，充当耳坠的提亚马特进入到魔龙武装状态。
而是某种物件。
好像是来自基因深处的大恐怖？
好在这次，他破防狂怒后，对方停了下来。
“放开我！”
球面呈现出弧形的一部分，边缘部分散发着光晕，难得一见的壮丽场景在他眼中浮现。
先是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因为自己身处高空流露出什么不自然和恐惧。
小丑兴奋起来。
提亚马特加快速度，小丑身上开始出现霜冻。
他张口，在狂风中勉强发出声音：“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要玩一个游戏？”
高登喊道，“夏，把小丑和夜鹰侠的遗产拿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我去，这个才是你的战袍？”
“哈哈哈哈！”
“带走？”
距离完成任务，还有大概12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一条手臂垂落下来，已然被打断。
你早点以这个形象出现，恐怕早就继承夜鹰侠遗产成为高谭的新英雄了。
让他有了说话的机会。
比尔看着夏阎真的魔龙武装，惊讶道，又看了秃鹫一眼。
“算了，不打了。”夏阎真索然无味。
高谭人正在大逃亡，这个任务，算是提前结束了。
“切，无聊的搅局者来了。”小丑不屑道。
“不过我还是做了一个实验。”
“你应该会比‘卡兹大人’坚持得久一点。
夏阎真自顾自道，“但他们只是表面上的不死，一旦力量耗尽，就会死亡。你不一样，你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例外。
那里，秃鹫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不要停，飞到任务结束。”夏阎真笑了一下。
石沉大海会有自由的一天。
已经有了夜鹰侠的精髓。
将呼吸调整到内循环。
这是和小丑同归于尽的意思？
“你要不要猜一猜……”
“我遇见过不少接近不死的对手。”
没等夏阎真回答，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警铃声。
就当做这场任务最后的试炼吧。
这样的话，是不是有可能把小丑带入到神之梦境？
“太空。”
“你要去哪？”高登问道。
他挣扎的动作变得迟缓。
“你每次死亡，需要一分钟到一分半的时间才可以复活。”夏阎真依然没回答小丑的问题，“其它实验，比如将你分割成很多小块，或者烧成灰烬这些实验，还没有尝试。”
不能带回神之梦境。
既然秃鹫来了，临走之前再测试一下吧，反正还有时间。
“可以！”
只可惜，没有成功。
他在冷笑。
与此同时，这个普通仓库的窗子被打破，好几个烟雾弹被丢了进来。
过了一会儿，他骤然醒来，清醒了十几秒的时间，小丑似乎想要活动身子，嘴巴张合两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再度死亡。
浓烈的白烟开始弥漫。
子弹尽数落在被当做盾牌的小丑身上。
而不是单纯的兴奋和“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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