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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光线暗淡,船行驶过防波堤之后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除了一些船只,以及一排排高大的建筑物,轮廓时隐时现,黑黝黝的难以辨认。往下看,街灯在一条宽大临水的街道上无限地延伸着,几乎看不到尽头。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外滩。

    我们想上岸,但明显不可能,只能停在防波堤外,等着医生上船。“等着医生上船”是每个到东方港口的游客必须的经历,到日本更是如此。一到横滨就要接受检查。沿海岸线往前拐个弯就是神户,在那里也一样得接受检查。从内海到长崎还要接受检查。无论你从哪里登上这片小心谨慎的国土,都得“等着医生上船”。

    所幸,医生并没有让我们等太久。

    1900年5月11日早上8时左右,六位很重要的系着金丝带医生标志的小个子男人从踏板上走来。我们其实很担心自己的勇敢行为是否真的让自己感染上了瘟疫,衷心祈祷船上没人出现病症。但因为有檀香山日本副领事的信任,我们着实希望日方能善良仁慈,友好处理。他们的确没让我们失望。医生仔细检查了船上的随行人员,但对我们只是走形式。事实上,他们还一个劲儿不停地道歉。开了健康证明后,他们便鞠躬致敬很礼貌地出去了。但我们也差点在劫难逃。第二天下午,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的奶妈出现疑似咽喉肿痛症状,我们因此为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和其他孩子担忧了好多天。下文我会进一步告诉你这种担心并非毫无根据。

    为了写这本书,我读遍了我和丈夫此次旅途中写的信,居然发现当时我们提得最多的人是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我想那时候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真的备受宠爱,人人都惯着他,表面上不许他这样那样,暗地里却纵容他,结果让他对错不分。好在他对此颇具幽默感,因而产生了意外的效果。无论好坏,所有后果的承担人当然是我。在给哥哥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的信中,威廉·霍华德·塔夫脱是这样说的:“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还是一如既往地精力充沛,行事我行我素。我们都喊他龙卷风。刚上船的时候,我们都还在甲板上,他就在所有孩子中制造了轰动效应。我感觉他急需管教,希望他能够规规矩矩的。玛利亚·赫伦、内莉和他姨妈安妮·赫伦都快成他的奴隶了,而我居然成了改善他道德修养的唯一希望。”这听起来像普通人家父亲的所思所想,因此,我觉得有必要在此转述。

    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的保姆贝西因发现可疑病症被带走并隔离起来,其间我们给他找了个日本奶妈。可能是因为害怕,日本奶妈一开始不愿给他喂饭。但她其实很耐心,像个忠犬一样跟在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身后跑来跑去。结果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很快就喜欢上她了,很快可以在少许实用的日语和英语之间互相切换。

    横滨港首先引起我们注意的是美国巡洋舰“纽瓦克”号。“纽瓦克”号是亚洲舰队的旗舰,海军上将柯普福担任指挥官。我们刚走进防波堤,“纽瓦克”号就连发十七枚礼炮致敬。我们完全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之后才想起委员会成员都是部长级全权大使,礼炮是为我们一行人准备的。这是我丈夫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礼炮致敬,后来他坐到一定职位的时候,为了躲避向他怒吼的海军军舰礼炮的轰鸣,情愿乔装出行。我想,我丈夫职业生涯的第一次礼炮礼遇其实很令他欢欣鼓舞。

    后来,我们知道“纽瓦克”号军舰由我们的一位老朋友麦卡拉舰长指挥。我们早在华盛顿的时候就认识麦卡拉舰长,那时候我丈夫担任司法部副部长。麦卡拉舰长曾经因揍了一位不守纪律、不服从指挥的水手被判停职一年,案子引发了公众的极大不快。应麦卡拉先生的要求,我丈夫威廉·霍华德·塔夫脱仔细研究了军事法庭的记录。当时,肖特先生担任他的法律顾问。麦卡拉舰长后来因为在古巴的关塔那摩战役中表现勇猛而官复原职。他在菲律宾群岛任职期间也表现出色,成功地在卡加扬河[20]一带受降陆军和空军上将阿奎那多[21]。

    “纽瓦克”号

    麦卡拉舰长的智慧和热忱超乎寻常,之后联合远征军在中国为北京使馆区解围时[22],他身先士卒,身负重伤。麦卡拉舰长十分清楚委员会菲律宾之行的重要性,不失时机地在他职权范围内给予委员会成员很周到的礼数。

    上岸后不久,我们在格兰特大酒店舒舒服服地安顿下来。一位“纽瓦克”号军舰的海军上尉特意过来询问委员会什么时候可以接见上将,并定下正式会晤的时间。麦卡拉舰长之前的来访属于非正式聊天。他给我们讲述了十一天来发生的很多事情。在海上航行的十一天,我们对世界几乎一无所知,正渴望着能有所了解。无线电时代到来之前,出海真的就是出海,你会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1900年是令人激动的一年。每个人都以恐怖的语言聊起可怕的义和团起义。麦卡拉舰长说“纽瓦克”号已经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开往中国。当时英国人正把南非的布尔人[23]往北逼,而我们自己也在菲律宾陷入重重困境。我们在菲律宾战场有支七千人的部队,听说杨将军正率军和吕宋[24]北部的狂热的宗教叛乱分子决战。那时候,我们感觉自己总是与世界大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阿奎那多(前排中间)(1869——1964)

    委员会离开“纽瓦克”号回访舰长,返回时带回了很多有价值的讯息。譬如,如何在日本旅行,东方人如何理家以及其他一些重要事情。其中还有一条让人兴奋的好消息得告诉他们的妻子,即我们会得到日本皇室的接待。这个消息真是令人兴奋。

    海军是我印象中最正式的政府部门。你恐怕也会说联邦政府的各个部门也都很正式,但我对此深表怀疑。舰艇上非常注重礼仪,每个军官可能都记得自己曾经因为违背礼节和规章制度而受到严厉惩罚。因此,他们都得接受专业的外交培训,清楚交际礼仪,能机敏应对各个国家同行的交际礼节。

    麦卡拉上校认为委员会成员相当于代理领事,等同于美国外交代表,因而觉得应该让日本皇室知道这件事,而且认为我们有必要见见日本天皇。但委员会成员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他们满脑子都是马尼拉那些不得不面对的重大问题,对繁文缛节几乎不去理会。我丈夫甚至调侃,天皇不会因为见不到他们而失眠。但从礼仪上考虑,我们理当前去拜访天皇。麦卡拉舰长也认为委员会成员的言行不能太过随意,最终说服委员会成员和常驻东京的美国公使申请与天皇会晤。委员会很快就得到消息,天皇说他一直都很期待他们的到来,而且相关事宜已经安排妥当。

    义和团起义————义和团与八国联军交战

    布尔战争中的英军

    委员会只有一周时间在日本逗留,停靠日本的初衷只是添加燃料,购置适合热带气候的衣物。很自然,大家也希望逗留期间可以在日本各处转转,因此,每天的行程安排都很满。横滨、东京和周围的景点都逛了个遍。我和姐姐玛利亚·赫伦打算留在日本避暑,因此,很多地方并没有与大家一同前往。

    因为有我丈夫的参与,所以前往日光[25]的旅行令人难忘,主要是由于他高大身躯引来路人侧目。日本人对他的个头和身板很感兴趣。

    日光位于东京以北,到东京的路程只需一天。到东京后,我们才发现火车站离宾馆很远,而且一路尽是陡坡,人力车成了唯一合适的交通工具。我丈夫爬进其中一辆人力车时,拉车的车夫发出一声怪叫。他翻着白眼,意思最明显不过,这位客人太重,让他不堪重负。最后,车夫说服了另外一个人来帮他推车,但他的压力并没有减少。车夫上第一个坡时,很多村民被他的怪叫声吸引,都跑出来盯着我们,和我们以前遇见过的情景一样,笑个不停。小个子人力车夫开始对着村民喋喋不休起来,呲牙咧嘴一副怪样子,结果村子里一多半人跑出来帮忙推车,车子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顶。

    “汉考克”号即将出发前往马尼拉的前两天,我们到访日本的消息不胫而走。其间,我们打算面见天皇和皇后。

    1901年印刷的日光各景点的海报

    女士们最关心的自然是“我得穿什么衣服去?”我觉得我们应该穿晚礼服,很幸运我刚好买了一件,还从未上身,非常漂亮,很适合这样的场合。但前一天下午我们接到通知,一律穿高领拖裙裾的礼服。有裙裾的礼服很难配到合适的上装。我没有那样足够漂亮又符合要求的便宴服,因为我们要去的目的地是热带,衣料通常都是细薄棉布和亚麻制品,日本寒冷的五月根本没法穿。卢克·E.赖特夫人、迪安·C.伍斯特夫人、伯纳德·摩西夫人全都和我一样头疼。不过最终有关穿什么衣服的问题还是得到了圆满解决。我请一位在横滨的中国裁缝连夜赶制了一件花边衬衫,搭配晚礼服再好看不过。

    亨利·C.伊德法官对这次会晤特别感兴趣,他非常开心女士们也可以一同前往。但后来,他才知道所谓的“女宾”只包括委员会成员的妻子。他懊恼不已,意味着他的两个漂亮女儿去不了。因此,我们也都理解会晤期间他的没精打采。

    东京的皇宫并非古城北京的紫禁城,但从外围看,的确有点“禁”的意思,或者比后者还过。四周有一条又阔又深的护城河,河上间或架有拱桥。桥上的拱形扶栏修得雅致,很有观赏性。高大的石头墙在护城河的另一边特别显眼,除了低矮的屋顶从树梢间露出的层层叠叠的瓦片,宫殿里头的其他风光一样也看不见。皇家花园远比皇宫更吸引人。高墙里有好几个花园,如果不是急着去会晤天皇和皇后,我一定会在园子里逛逛,逗留片刻,看看四周有趣的景物。我们乘坐的马车只是匆匆而过,略过一幅幅令人陶醉的人工合成的艺术景观。湖中假山假石像极了湖心岛,岛上还有迷你的亭台楼阁矗立着,飞檐走壁上的青瓦依稀可见。刚修过的树木,雪白的纸窗,哪怕只是过目一扫,就那么片刻时间,一切都美得让人流连忘返。很快我们就在一幢低矮的灰色建筑物前停了下来,可是站在皇宫门口,我们依然感受不到自己已经抵达目的地。

    来迎接的人带我们进了一间很宽敞的接待室,里面的陈设既不像日式也不像欧式,看起来是两者混搭。四壁装扮成一片金色树叶的模样,还有作装饰的日本画,颜色柔和,画面精致。但家具款式多半是厚重的舶来品样式,让我很意外。日本并没有被西方国家入侵过,却无端地承接西方习俗,甚至将西方习俗生硬地嫁接到自己独特的东方文明中。看起来,要么日本人真的喜欢西式又丑又笨的家居款式,要么不过是向我们表示友好,认为这是一种礼貌的恭维。

    没过多久会晤就开始了。家眷和男人们分开,去另一个接待室。房间看起来大同小异,皇后和宫里三四个宫女一起在里面等候。见了她,我们深深地鞠了一躬,算是行大礼。虽然之前反复操练,但对我们来说还是有些困难。我们要等皇后陛下微笑着回了礼之后,才能站直了,然后偷空观察她。皇后陛下和宫女都穿着西式洋服,相比较穿她们自己的和服,看起来更瘦小了些。皇后陛下的脸庞看起来甜美,甚至多少有点羞怯,声音十分温柔。有个口译员翻译我们的谈话。谈话内容很普通,但皇后举止优雅,态度和蔼。我刚好阅读了有关日本历史的书籍,对日本古代天子制度很感兴趣。她对我们每一个人都赞美有加。过后不久我们行了女宾屈膝礼,然后退下,就这样结束了会晤。

    明治皇后一条胜子(1849——1914)

    日本明治天皇(1852——1912)

    我们的丈夫与天皇会晤,礼仪也差不多,当然,天皇陛下是单独依次地接见他们的。威廉·霍华德·塔夫脱第一个跟随内务部专管宫廷内部礼仪的大臣面见天皇。他进屋就鞠了躬,走到一半又鞠了躬,到天皇跟前再鞠一躬。其他人紧跟其后,学着样鞠躬。只不过在天皇接见我丈夫的时候,其他人得等在会晤室门口。长崎先生担任翻译,他说天皇陛下对菲律宾委员会的到来感到由衷的高兴,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则对此次会晤深表谢意。天皇问他以前是否来过日本,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回答“没来过”。天皇又问他何时离开日本,他回答道“两天之内,陛下”。这样一来一去,简单地结束了和天皇的会晤,退出房间,其他男士也一一接受类似的接见。

    男士们在会晤结束后又重新与我们会合。在相关人员的带领下,我们兴致盎然地参观了皇宫其他房间。所有房间的布置一看就是日式和欧式艺术混搭。只要看一眼这样奇特的混搭场景就明白,日式物件和家居摆设明显漂亮得多。

    日本皇室非常喜欢模仿欧洲的日常所用风格,效果令人叹为观止。数年后,我丈夫又独自出访日本。皇后请他转交给我一块仿哥白林双面挂毯,上面是哥伦比亚和伊莎贝拉女王会晤时的场景,精美得难以形容,但挂毯上的人看起来都有一种迷人的东方色彩。

    我必须讲讲和这块挂毯相关的故事。当时我丈夫任战争部长,但我想强调的是我自己。因为挂毯的赠与对象是我,也的确和我相关。到家后我丈夫怀着极大的骄傲和满足把礼物拿出来欣赏,但在我看来,这张挂毯太大了,照我们当时的情形没法用。我表示很奇怪,为什么不想个办法改改尺寸。

    我丈夫说:“行了,别担心。亲爱的,你应该知道,《宪法》不允许美国政府官员接受任何外国宫廷的赠与。我会把它送给华盛顿的史密森学会[26]。”

    之前我以为遵守《宪法》的相关规定属于爱国行为。但这一次,我特别想留下挂毯。我并不是第一次面对《宪法》。我给我丈夫出了个难题,按照他说的就是个难题。这是日本皇后赠送给我的,我想私自留下来,哪怕就那么一阵子。我费尽口舌说服他。我并非官员,而身为政府官员的他与日本皇后送给我的礼物没有任何关系。

    我丈夫一如既往地维护《宪法》,坚决不让步。我只好上奏西奥多·罗斯福总统,请他裁决。总统同意我的请求,并认为我只是个普通公民,完全有权接受礼物。当然,后来我捐出了挂毯,贵客可以在白宫餐厅的一面空墙上欣赏到它。那些有兴致欣赏这张挂毯的客人总是倾力追根溯源,但全都枉费心机。

    西奥多·罗斯福总统(1858——1919)

    还是回到那次集体会晤。最后我们依次在皇室相册上签名,会晤结束。随后,我们有幸去了美国公使馆。公使馆专程为我们安排了午宴。当时,公使馆还没有升级为大使馆。公使先生安排的午宴很丰盛。当时驻东京的公使是乔治亚州的巴克先生,他为人谦和又平易近人,邀请了不少他熟识的外交界同仁介绍我们认识。我们第一次见到俄罗斯公使罗森男爵及其夫人,后来我们一起在华盛顿共事。

    用餐时,我左边是公使先生,右边是皇宫内侍三宫男爵,我们曾见过面。我对三宫男爵夫人很感兴趣,她是个英国人,个头是她丈夫的两倍。

    威廉·霍华德·塔夫脱曾请求公使邀请他的老同学田尻稻次郎男爵。耶鲁求学时期,大家都称他“田尻”。他和我丈夫名字的前两个字母都是ta,按字母排座位的时候两人同座,相交渐厚。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很期待和他在日本重续友谊。田尻稻次郎和大部分日本人身材差不多,略显矮小,因为学英文的时候年龄偏大,他说的英文无法让人轻易听懂。但他在耶鲁大学学到了广博的商业和金融知识,现在是长野财政部长助理。他积极参与了日本货币从银本位发展到金本位的过程,而这一过程又让日本迈向世界权力巅峰的脚步前进了一大步。田尻稻次郎也因此获得终身贵族身份,并进入参议院。午宴上他穿了一件双排扣长礼服。威廉·霍华德·塔夫脱认出来这是19世纪70年代耶鲁大学老同学的标志性服装。当时,这是日本人唯一喜欢穿的外国服装,但只偶尔在特殊的“外交场合”或者法庭上穿穿,平时都叠得整整齐齐地收好,不到必要的时候他们绝不会穿。丝绸的大礼帽也一样,终归是大礼帽。类似的老式物件并不会让他们觉得有什么不好,他们也绝不会在意大礼帽起了绒球。

    从长野退职后,田尻稻次郎希望获得财政部长一职。但他却被任命为审计委员会主任————一个终身职位。我丈夫第二次到访日本时从女侯爵那里得知此事。女侯爵现在是大山公主,她告诉我们说,这事让田尻稻次郎一蹶不振,从此过上隐居生活。威廉·霍华德·塔夫脱每次去日本,都试图掘地三尺,想尽办法去找他,但此后再也未见到田尻稻次郎。

    我们是第一拨参观了美国政府所有公使馆的美国人,而且非常想去看看驻东京的公使馆。公使馆房屋看起来并不像原本应该有的模样,不过四周很开阔,漂亮的场地像个庭院。相比国会颁布的有失尊严和令人悲哀的有关派驻外国首都代表的政策,我们很乐意把这看作我们的荣耀。这里比我们曾经拜访过的其他美国驻外公使馆好得多。其他公使馆通常几乎什么也没有。

    因为卢克·E.赖特夫人和女儿卡特里娜决定和我们一起留在横滨避暑,所以我们一起在悬崖之家租了个小屋,打算让自己过得舒舒服服的。这个地方住了很多外国人。

    两天后,委员会成员及其家属等一干人都登上“汉考克”号,启程前往马尼拉。我们从港务码头上向他们挥手告别,目送他们远去。

    注解:

    [1] 布鲁克林海军基地建于1801年,最初被称为纽约海军造船厂。————译者注

    [2] 卢克·E.赖特(1846——1922),美国著名政治人物,1904年至1906年期间担任菲律宾总督,1908年至1909年期间担任美国战争部长。————译者注

    [3] 亨利·C.伊德(1844——1921),美国法官、殖民地专员、驻菲律宾大使和总督。————译者注

    [4] 其中一个是海军军官。————原注

    [5] 皮纳克尔是一种有四十八张牌的扑克牌游戏,通常为二到四个人玩。玩家可以通过玩“恶作剧”得分,也可以通过将纸牌组合成游戏得分。因此,它被认为是“魔法结合”的一部分。————译者注

    [6] 代指佛蒙特州。佛蒙特州是美国东北部新英格兰地区的一个州,是美国五十个州中人口第二少、面积第六小的州。2016年,它被评为美国最安全的州。————译者注

    [7] 萨摩亚群岛位于南太平洋中部,面积三千零三十平方公里,是波利尼西亚和大洋洲更广大地区的一部分。————译者注

    [8] 阿皮亚是萨摩亚的首都和最大的城市。————译者注

    [9] 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1850——1894),苏格兰小说家、诗人、散文家、音乐家和旅行作家。他最著名的作品有《金银岛》《被绑架》等。————译者注

    [10] 马尼拉湾战役发生在1898年5月1日,美西战争期间。乔治·杜威海军准将率领的美国亚洲中队在帕特里西奥·蒙托乔海军少将的指挥下,与西班牙太平洋中队交战并摧毁了该中队。这场战役发生在菲律宾马尼拉湾,是美西战争的第一次主要交战,也是菲律宾历史上最具决定性的海战之一,标志着西班牙殖民时期的结束。————译者注

    [11] 当时西班牙语是菲律宾通用语。————原注

    [12] 乔治·杜威(1837——1917),美国海军上将,美国历史上唯一一位获得这一头衔的人,因在美西战争期间赢得马尼拉湾战役而闻名。————译者注

    [13] 夏威夷岛上的一座火山。————译者注

    [14] 庞奇包尔死火山是一座位于夏威夷州檀香山上的死火山,也是太平洋国家纪念公墓的所在地。————译者注

    [15] 桑福德·巴拉德·多尔(1844——1926),夏威夷群岛的律师和法学家。在推翻君主制之后,他一直担任夏威夷共和国的总统,直到夏威夷被美国吞并。————译者注

    [16] 努阿努帕里是位于瓦胡岛努阿努帕里山谷的迎风悬崖。它可以俯瞰瓦胡岛的迎风(东北)海岸。————译者注

    [17] 卡美哈梅哈二世(1797——1824),夏威夷王国的第二位国王。————译者注

    [18] 卡拉卡瓦一世(1836——1891),夏威夷王国的最后一位国王,1874年2月12日登基,直到1891年1月20日在加利福尼亚的旧金山驾崩。————译者注

    [19] 横滨是日本第二大城市,仅次于东京,也是日本人口最多的城市。它是神奈川县的首府,位于东京南部的东京湾,本州岛主岛的坎托地区,是大东京地区的一个主要商业中心。————译者注

    [20] 卡加扬河是菲律宾最长、水量最大的河流。————译者注

    [21] 阿奎那多(1869——1964),菲律宾革命家、政治家、军事领袖,被公认为菲律宾第一任,也是最年轻的总统(1899——1901)和亚洲宪政共和国的第一任总统。在菲律宾革命后期(1896——1898),他领导菲律宾军队首先对抗西班牙,最后是在美菲战争(1899——1901)期间对抗美国。他最终在宾州被捕,结束了总统生涯。————译者注

    [22] 有关八国联军侵华战争(1900年5月),中美对这段历史说法各有不同。————原注

    [23] 布尔人指18世纪和19世纪大部分时间居住在南非的东开普省的荷兰语定居者的后裔。1652年到1795年,荷兰东印度公司控制了这个地区,但英国在1806年将其并入大英帝国。————译者注

    [24] 吕宋岛是菲律宾最大、人口最多的岛屿,陆地面积在世界上排名第十五位。它是菲律宾的经济和政治中心,是菲律宾首都马尼拉和人口最多的城市奎松城的所在地,是世界上人口数量第四的岛屿。————译者注

    [25] 日光是日本的一个市,日本和国际游客的热门旅游胜地。————译者注

    [26] 史密森学会于1846年8月10日成立,旨在探索和传播知识,是由美国政府管理的一批博物馆和研究中心。这个机构是以它的创始捐赠者,英国科学家詹姆斯·史密森命名的。最初组织名为“美国国家博物馆”。1967年,这个名字不再作为行政机构名称存在。————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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