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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一)

    尔时,世尊住阿奴夷国名为阿奴夷之摩罗种村邑。其时,著名释种诸童子随世尊之出家而出家。时,有释氏摩诃男及释氏阿那律二兄弟。释氏阿那律奢侈、柔弱,彼有三[时]殿:一为冬、一为夏、一为雨季也。彼于雨季殿四个月,不与男子交往,为乐妓所侍候而不下殿。时,释氏摩诃男生是念:“今著名释氏诸童子随世尊之出家而出家,我等族中尚未有一出家者。如我不尔,阿那律应出家。”时,释氏摩诃男至释氏阿那律处。至已,言释氏阿那律,曰:“今著名释氏诸童子随世尊之出家而出家,我等族中尚未有一出家者。汝出家!不然即我出家!”“我柔弱,我不能出家,汝出家!”

    (二)

    “阿那律!若尔,我为汝说家业。先令耕田,耕田已而令播种,令播种已而令灌溉,令灌溉已而令泄水,令泄水已而令除草,令除草已而令收刈,令收刈已而令收集,令收集已而令堆积,令堆积已而令打之,令打已而令除藁,令除藁已而除稻壳,令除稻壳已而令簸,令簸已而令藏,令藏已,来年亦如是为之,当来之年亦如是为之。”“业不尽,不知业之终。何时业尽,何时知业之终耶?何时我等安易得五妙欲丰足全备而喜乐耶?”“阿那律!业不尽,不知业之终。父、祖父亦皆业未尽而死。”“然,汝知家业,我将离家而出家!”

    时,释氏阿那律至母处。至已,向母言:“母!我欲离家而出家,许我离家而出家。”如是言已,释氏阿那律之母言阿那律,曰:“阿那律!汝等二人乃我钟爱悦意之子,[即使]汝等死去,我亦不欲离开汝等,何况生而许汝等离家而出家耶?”释氏阿那律再白母言:“母!我欲离家而出家,请许我离家而出家。”“阿那律!汝等……许……出家耶?”释氏阿那律三次白母……“……许我离家而出家。”

    (三)

    尔时,释氏跋提王统治释迦族,乃释氏阿那律之友。时,释氏阿那律之母念:“此处,释氏跋提王统治释迦族,乃释氏阿那律之友,彼不能离家而出家。”而告释氏阿那律曰:“阿那律!若释氏跋提王离家而出家,则汝亦出家!”

    时,释氏阿那律至释氏跋提王处。至已,言释氏跋提王:“友!我出家之事为汝所系。”“友!若汝出家之事为我所系,则令得无所系矣!我与汝俱随意出家!”“我俩俱离家而出家!”“我不能离家而出家。若我能为汝作其余[之事],当为之。汝出家!”“母告我言:‘阿那律!若释氏跋提王离家而出家,则汝亦出家!’然而汝说此言:‘若汝出家之事为我所系,则令得无所系矣!我与汝俱随意出家!’我俩俱离家而出家!”

    尔时,人人皆如语而行、如约而行。时,释氏跋提王言释氏阿那律曰:“友!待七年,七年过后,我等俱离家而出家!”“七年太久,我不能待七年。”“待六年……乃至……五年……四年……三年……二年……一年。一年过后,我等俱离家而出家!”“一年太久,我不能等一年。”“待七月,七月过后,我等俱离家而出家。”“七月太久,不能待七月。”“待六月……乃至……五月……四月……三月……二月……一月……半月。半月过后……出家!”“半月太久,不能待半月。”“待七日,其间,王事托付于诸儿及兄弟。”“七日不久,我待之。”

    (四)

    时,释氏跋提王、阿那律、阿难、婆咎、金毗罗、提婆达多及剃发师优波离七人,如往常率领四部兵而出游园地,如此率领四部兵而出游。彼等远行之后,令兵士还归而出异界,并解下装身具,包于上衣,言剃发师优波离:“优波离!归去!此足资汝之生活。”时,剃发师优波离将归而生是念:“诸释氏若为暴虐,灭诸童子而令杀我。此处,释氏诸童子将离家而出家,我为何不耶?”彼解行李,挂于树上,言:“若有见者,则与持去!”往释氏诸童子处。彼释氏诸童子见剃发师优波离从远处来,见已,言剃发师优波离曰:“优波离!为何还归耶?”“诸尊子!我于此处欲归而生是念:‘诸释氏暴虐……不耶?’诸尊子!我解行李,挂于树上,言:‘若有见者,则与持去!’而还来。”“优波离!汝还来亦善,诸释氏……令杀汝。”时,彼诸释氏童子与剃发师优波离俱诣世尊处。诣已,敬礼世尊而坐一面。诸释氏童子于一面坐已,言世尊曰:“我等释氏有骄慢。此处,剃发师优波离长夜为我等之仆。请世尊先令彼出家,我等向彼敬礼、迎送、合掌、恭敬,如此我等释氏除释氏之骄慢。”时,世尊先令剃发师优波离出家,后令彼诸释氏童子出家。时,具寿跋提于其雨安居中,现证三明,具寿阿那律生天眼,具寿阿难现证预流果,提婆达多成就异生位之神通。

    (五)

    尔时,具寿跋提往阿兰若、树下、空闲处,常自喜而言:“甚乐哉!甚乐哉!”时,众多比丘诣世尊住处。诣已,敬礼世尊而坐一面。诸比丘于一面坐已,白世尊:“具寿跋提往阿兰若、树下、空闲处,常自喜而言:‘甚乐哉!甚乐哉!’必是具寿跋提不喜修梵行,忆念以前王者之安乐,往阿兰若、树下、空闲处,常自喜而言:‘甚乐哉!甚乐哉!’”

    时,世尊告一比丘,曰:“比丘!汝以我语,告跋提比丘,言:‘友!跋提!师唤汝。’”“唯!世尊!”彼比丘应诺世尊,至具寿跋提处。至已,言具寿跋提,曰:“友!跋提!师唤汝。”

    (六)

    “唯!唯!尊者!”具寿跋提应诺彼比丘,诣世尊住处。诣已,敬礼世尊而坐一面。于一面坐时,世尊言具寿跋提曰:“跋提!汝往阿兰若、树下、空闲处,常自喜而言:‘甚乐哉!甚乐哉!’是实耶?”“实然!世尊!”“跋提!汝观何义趣,往阿兰若、树下、空闲处,常自喜而言:‘甚乐哉!甚乐哉’耶?”“世尊!我以前为王时于后宫中护卫严备,于后宫之外亦护卫严备,于城内亦护卫严备,于城外亦护卫严备,于国内亦护卫严备。世尊!如此有护卫守护,亦怖畏、厌倦、疑惧、惊惶而住。世尊!今往阿兰若、树下、空闲处,无怖畏、厌倦、疑惧、惊惶;无为、安心、安稳而以鹿心而住。世尊!我观此义趣故,往阿兰若、树下、空闲处,常自喜而言:‘甚乐哉!甚乐哉!’”时,世尊知此义,于此时,自喜而言:

    于内无忿怒 如是越有无

    无忧.畏.安乐 诸天不得覗

    二

    (一)

    时,世尊随意间住阿奴夷国后,向憍赏弥游行,次第游行至憍赏弥。于此,世尊住憍赏弥瞿师罗园。时,提婆达多静居宴默,心生思量:“我能令何人信乐,依其信乐,将多得利养恭敬。”时,提婆达多生是念:“此处,阿阇世王子幼小,将来有吉祥。我宜使阿阇世王子信乐,依其信乐,将多得利养恭敬。”时,提婆达多收藏卧坐具,持衣、钵,往王舍城,次第至王舍城。时,提婆达多灭自相,化作童子相,着蛇带,现于阿阇世王子之膝下。时,阿阇世王子怖畏、厌倦、疑惧、惊愕。时,提婆达多言阿阇世王子,曰:“王子!畏我耶?”“我畏!汝为何人耶?”“我提婆达多也。”“汝若尊者提婆达多,请速现自相!”时,提婆达多灭童子相,持僧伽梨衣及钵、衣,立于阿阇世王子前。时,阿阇世王子信乐提婆达多之神通神变,朝暮率五百车乘往奉事,并煮五百釜饮食供养之。时,提婆达多为利养、恭敬、名声所蔽而心乱,生如是欲望:“我将统理比丘众!”提婆达多生此心时即失彼神通。

    (二)

    尔时,有名为迦休之拘罗子,为具寿摩诃目犍连之侍者,于近日死亡,生一意所成身,受其身如摩竭国之二、三村田,受其身而无自他之障碍。时,迦休天子至摩诃目犍连处。至已,敬礼具寿摩诃目犍连而立一面。立于一面之迦休天子白具寿摩诃目犍连曰:“尊者!提婆达多为利养、恭敬、名声所蔽而心乱,生如是欲望:‘我将统理比丘众!’提婆达多生此心时即失彼神通。”迦休天子如是言之。如是言已,敬礼具寿摩诃目犍连,右绕而没于其处。

    时,具寿摩诃目犍连诣世尊住处。诣已,敬礼世尊而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具寿摩诃目犍连白世尊曰:“世尊!有名为迦休之拘罗子,是我侍者,于近日死亡,生一意所成身,受其身如摩竭国之二、三村田,受其身而无自他之障碍。时,迦休天子至我处,敬礼我而立于一面。立于一面之迦休天子言我曰:‘提婆达多……失……。’迦休天子如是言之。如是言已,敬礼我,右绕而没于其处。”“目犍连!汝以心遍知迦休天子之心,迦休天子所言之一切,知如是而非不如是耶?”“我以心遍知迦休天子之心,迦休天子所言之一切,知如是而非不如是。”“目犍连!守秘此语!目犍连!守秘此语!今彼愚人自己将现出自己。”

    (三)

    “目犍连!世间有五种师存在。何者为五耶?目犍连!此处有一师,戒不清净,自言戒清净,谓己之戒清净洁白无染。弟子等如此知:‘此尊师戒不清净,自言戒清净,谓己之戒清净洁白无染。若我等以此告诸在家人,彼即不悦,彼所不悦,我等如何语彼,彼以衣服、饮食、卧坐具、病药资具而受归向。彼言依其所为而知。’目犍连!如此师之戒防护诸弟子,如此师之戒冀望诸弟子之防护也。”

    (四)

    “目犍连!此处又有一师,命不清净,自言命清净,谓己之命清净洁白无染。诸弟子如此知:‘此尊师命不清净,自言命清净,言……无染。若我等以此告诸在家人,彼即不悦……言……知。’目犍连!诸弟子防护如此师之命,如此师之命冀望弟子等之防护也。”

    “目犍连!此处又有一师,说法不清净,自言说法清净,言己之说法清净……说法,冀望弟子等之防护也。”

    “目犍连!此处又有一师,记说不清净,自言记说清净,言己之记说清净……记说,冀望弟子等之防护也。”

    “目犍连!此处又有一师,智见不清净,自言智见清净,言己之智见清净……智见,冀望弟子等之防护也。”

    “目犍连!世间有如此五种师存在。”

    “目犍连!我戒清净,自言戒清净,言我戒清净洁白无染。诸弟子不防护我戒,我戒不冀望诸弟子之防护。命清净……说法清净……记说清净……智见清净,自言智见清净,言我智见清净洁白无染。诸弟子不防护我智见,我智见不冀望诸弟子之防护。”

    (五)

    时,世尊随意间住憍赏弥后,向王舍城游行,次第游行至王舍城。于此,世尊住王舍城竹林迦兰陀迦园。时,有众多比丘,诣世尊住处。诣已,敬礼世尊而坐一面。坐于一面之诸比丘白世尊曰:“阿阇世王子为提婆达多朝暮率五百车乘往奉事,并煮五百釜饮食供养之。”“诸比丘!勿羡提婆达多之利养、恭敬、名声。诸比丘!阿阇世王子为提婆达多朝暮率五百车乘往奉事,并煮五百釜饮食供养之。诸比丘!其间提婆达多希求所得,是善法之损减而非增长。诸比丘!犹如欲坏暴恶狗鼻之隆起。诸比丘!若如此,则彼狗之暴恶增大。诸比丘!阿阇世王子如是为提婆达多朝暮率五百车乘往奉事,并煮五百釜饮食之供养,诸比丘!其间提婆达多希求所得,是善法之损减而非增长。诸比丘!提婆达多所得之利养、恭敬、名声能害己,提婆达多所得之利养、恭敬、名声能坏己。诸比丘!犹如芭蕉生果而害己,生果而坏己,诸比丘!提婆达多如是所得之利养、恭敬、名声能害己,提婆达多所得之利养、恭敬、名声能害己。诸比丘!犹如竹生果而害己,生果而坏己,诸比丘!如此……坏己。诸比丘!犹如芦生果而害己……坏己。诸比丘!犹如驴受胎而害己,受胎而坏己。诸比丘!如此……坏己。”

    芭蕉生果害芭蕉 芦荀抽芽芦竹凋

    名利贪图愚损己 驴胎令母日萧条

    ——————诵品一终——————

    三

    (一)

    尔时,世尊为大会众所围绕,坐而说法,王亦参与会众。时,提婆达多从座而起,偏袒右肩,向世尊处合掌,白世尊曰:“世尊!今世尊衰老、羸弱、老迈、暮年、高龄也。世尊!今,安稳现法乐住,专心住,将比丘众咐嘱我,我统理比丘众。”“止!提婆达多!勿乐统理比丘众!”提婆达多二次……提婆达多三次白世尊曰:“今世尊衰老……统理……。”“提婆达多!即舍利弗、目犍连我亦不咐嘱比丘众,何况汝食六年涎唾者耶!”时,提婆达多忿忿不悦而言:“世尊于王参与之集会中,毁訾我为食涎唾者,而赞叹舍利弗、目犍连。”敬礼世尊,右绕而去。此乃提婆达多首次怨恨世尊。

    (二)

    时,世尊告诸比丘曰:“诸比丘!若尔,僧伽于王舍城,为提婆达多行显示羯磨,言:‘提婆达多之本性前与今异,提婆达多身、语之所为,不可视为佛、法、僧,唯可视为提婆达多。’诸比丘!应如是行:应由一聪明贤能比丘于僧伽中唱言:

    ‘诸大德!请听我言!若僧伽机熟,则僧伽于王舍城,为提婆达多行显示羯磨,言:提婆达多之本性……唯可视为提婆达多。是乃表白。

    诸大德!请听我言!僧伽于王舍城,为提婆达多行显示羯磨,言:提婆达多之本性……唯可视为提婆达多。于王舍城为提婆达多行显示羯磨,言:提婆达多之本性……唯可视为提婆达多,具寿听者默然,不听者请言。……

    僧伽已于王舍城为提婆达多行显示羯磨,言:提婆达多之本性……唯可视为提婆达多。具寿听故默然,我如是了知。’”

    时,世尊告具寿舍利弗曰:“舍利弗!若尔,汝于王舍城,显示提婆达多!”“前我于王舍城赞叹提婆达多,言:提婆达多有大神通、大威力,我如何于王舍城显示提婆达多耶?”“舍利弗!汝于王舍城如实赞叹提婆达多,言:提婆达多有大神通、大威力耶?”“真实也。”“舍利弗!如是于王舍城,如实显示提婆达多!”“唯!世尊!”具寿舍利弗应诺世尊。

    (三)

    时,世尊告诸比丘曰:“诸比丘!若尔,僧伽选舍利弗,于王舍城显示提婆达多,言:‘提婆达多之本性前与今异……唯可视为提婆达多。’诸比丘!应如是选:应先请舍利弗,请已,应由一聪明贤能之比丘于僧伽中唱言:

    ‘诸大德!请听我言!若僧伽机熟,则僧伽选具寿舍利弗,于王舍城显示提婆达多,言:提婆达多之本性前与今异……唯可视为提婆达多。是乃表白。

    诸大德!请听我言!……具寿听者……请言。

    僧伽已选具寿舍利弗,于王舍城显示提婆达多,言:提婆达多之本性前与今异……唯可视为提婆达多。具寿听……知。’”

    已被选之具寿舍利弗与众多比丘俱,入王舍城,于王舍城显示提婆达多,言:提婆达多之本性前与今异……唯可视为提婆达多。无信、无净心、劣觉之诸人言:“此诸沙门释子有嫉妒心,嫉妒提婆达多之利养、恭敬。”有信、有净心、贤明、有觉之诸人言:“此非小事,世尊于王舍城,令显示提婆达多也。”

    (四)

    时,提婆达多至阿阇世王子处。至已,言阿阇世王子曰:“王子!往昔之人长寿而今之人短命,有此预言,汝可能尚为王子时即死矣。王子!若尔,汝杀父而成王,我杀世尊而成佛陀。”

    时,阿阇世王子念:“尊者提婆达多有大神通、大威力,尊者提婆达多知[我所为]。”晨,腿系利剑,晨,怖畏、倦厌、疑惧、惊惶而疾入后宫。后宫之侍从大臣等见阿阇世王子,于晨怖畏、倦厌、疑惧、惊惶而疾入后宫,见而捉之。彼等搜寻,见腿系利剑,言阿阇世王子曰:“王子!汝欲何为耶?”“欲杀父!”“谁教唆汝?”“尊者提婆达多!”一分大臣议论曰:“应杀王子、提婆达多及一切诸比丘。”一分大臣议论曰:“不得杀比丘,诸比丘未犯何等之罪,应杀王子及提婆达多。”一分大臣议论曰:“不得杀王子,亦不得杀提婆达多及诸比丘,应告于王,依王之言行之。”

    (五)

    时,诸大臣及阿阇世王子俱,至摩竭国洗泥瓶沙王处。至已,诸大臣以此事告摩竭国洗泥瓶沙王。“诸大臣作何议论耶?”“大王!一分大臣议论曰:‘应杀王子、提婆达多及一切诸比丘。’一分大臣议论曰:‘不得杀诸比丘,诸比丘无犯何等之罪,应杀王子及提婆达多。’一分大臣议论曰:‘不得杀王子,亦不得杀提婆达多及诸比丘,应告于王,依王之言行之。’”[王曰]:“佛、法、僧以此如何处之?世尊岂非已于王舍城,令显示提婆达多,言:‘提婆达多之本性前与今异……唯可视为提婆达多。’耶?于此,凡议论曰:‘应杀王子、提婆达多及一切诸比丘。’之大臣等即免其官,议论曰:‘不得杀诸比丘,诸比丘未犯何等之罪,应杀王子及提婆达多。’之大臣等降为下位,议论曰:‘不得杀王子,亦不得杀提婆达多及诸比丘,应告于王,依王之言行之。’之大臣等升为上位。”

    时,摩竭国洗泥瓶沙王言阿阇世王子曰:“王子!汝为何欲杀我耶?”“大王!我欲得王位。”“王子!汝若欲得王位,则王位让与汝。”如是,让王位与阿阇世王子。

    (六)

    时,提婆达多至阿阇世王子处。至已,言阿阇世王子曰:“大王!令诸人夺沙门瞿昙之命!”时,阿阇世王子令众人,曰:“依尊者提婆达多之言行之!”

    时,提婆达多令一人,言:“友!往沙门瞿昙住之某处,夺其命,从此道回来!”令二人于其道站立,言:“此道若有一人来,即夺其命,从此道回来!”令四人于其道站立,言:“此道若有二人来,即夺其命,从此道回来!”令八人于其道站立,言:“此道若有四人来,即夺其命,从此道回来!”令十六人于其道站立,言:“此道若有八人来,即夺其命而回来!”

    (七)

    时,彼一人取剑与楯,装弓与箙,诣世尊在处,诣已,于世尊之附近而怖畏、倦厌、疑惧、惊惶,身硬直而立。世尊见彼人怖畏、倦厌、疑惧、惊惶,身硬直而立,见而言彼人曰:“友!勿怖畏!”时,彼人置剑、楯于一面,亦舍弓、箙,诣世尊在处。诣已,头面礼世尊足,白世尊:“我犯过,犹如愚人、痴者、不善者,我有恶心、害心而诣此处。世尊!请受我之过,以摄未来。”“友!实然!汝犯过,犹如愚者、痴者、不善者,汝有恶心、害心而诣此处。然!友!汝见过是过,如法忏悔故,我受此等。友!此,是增长圣者之律,见过是过,如法忏悔,故摄未来也。”

    时,世尊为彼人次第而说,[谓:]施论、戒论、生天论、诸欲过患、邪害、杂染、出离之功德……苦、集、灭、道也。如清净而无缁斑之原布受正色,如此彼人亦于其座,生远尘离垢之法眼,[谓:]凡有集法者,皆有此灭法。

    时,彼人已见法、得法、知法、悟入法、超越疑惑、弃除犹豫、得无畏,以行师教不依他缘,白世尊曰:“妙哉!妙哉!如令倒者起,令覆者现,为迷者指示道路,亦如于暗中揭举灯火,令具眼者见色,如此,世尊以种种方便显示法。我于此处归依世尊、法及比丘众。愿世尊容我自今日起乃至命终归依为优婆塞。”

    时,世尊告彼人曰:“友!勿从此道往,由此道往!”由其他之道离去。

    (八)

    时,彼二人言:“为何彼一人迟来耶?”逆行而见世尊坐于树下,见已,诣世尊在处。诣已,敬礼世尊而坐一面。世尊为彼等次第说法……以行师教不依他缘,白世尊曰:“妙哉……愿世尊容我等自今日起至命终归依为优婆塞。”

    时,世尊告彼等曰:“友等!汝等勿从此道往,由此道往!”由其他之道离去。

    时,彼四人言:“为何彼二人迟来耶?”……由其他之道离去。

    时,彼八人言:“为何彼四人迟来耶?”……由其他之道离去。

    时,彼十六人言:“为何彼八人迟来耶?”……“……至命终归依……。”

    (九)

    时,彼一人至提婆达多处。至已,言提婆达多曰:“我不能夺彼世尊之命,彼世尊有大神通、大威力。”“友!止!汝不得夺沙门瞿昙之命,我自夺沙门瞿昙之命。”

    尔时,世尊于耆阇崛山之背后经行。时,提婆达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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