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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日种大仙我尊师 敬问远离与寂句

    比丘世间云何见 寂灭何物不取着

    (九一五)

    我问尊师日种[之句中],问者,(一)为明解未见之问,(二)为已见令他合流之问,(三)为断疑念之问之三问。

    (一)为明解未见之问者云何?原来[某物]之特相未知、未见、未考量、未度知、未明了,于未辨知时,为欲知彼,为见,为考量,为度知,为辨知而问。此是“为明解未见之问”。

    (二)为已见令他合流之问者云何?原来已知[某物]之特相,见、考量、度知、明了、辨知之时,为以[此]与他之诸贤者[之说]令之合流而问。此是已见令他合流之问。

    (三)为断疑念之问者云何?原来[对就某事]“如斯耶?不然耶?为何耶?云何耶”之疑念所袭,生疑惑之时,彼为断此疑念而问。此是为断疑念之问。有此等之三问。

    更有(一)人问(二)非人问(三)化人问之三问。

    (一)人问者云何?是人近于佛世尊而问。[即]比丘问,比丘尼问,优婆塞问,优婆夷问,王问,刹帝利问,婆罗门问,毗舍问,首陀问,在家者问,出家者问。此是“人问”。

    (二)非人问者云何?是非人近于佛世尊而问。[即]龙问,金翅鸟问,夜叉问,阿修罗问,犍闼婆问,大王问,帝释问,梵天问,天神问。此是非人问。

    (三)化人问者云何?世尊[自]有四肢五体,化作诸根完具意所成之色[身],其化人近于佛世尊而问,世尊回答彼,此是化人问。有此等之三问。

    更有(一)过去问、(二)未来问、(三)两义问之三问。

    更有(一)现世义问、(二)来世义问、(三)两义问之三问。

    更有(一)无罪义问、(二)无烦恼义问、(三)净白义问之三问。

    更有(一)过去问、(二)未来问、(三)现在问之三问。

    更有(一)内问、(二)外问、(三)内外问之三问。

    更有(一)善问、(二)不善问、(三)无记问之三问。

    更有(一)蕴问、(二)界问、(三)处问之三问。

    更有(一)念处问、(二)正勤问、(三)神足问之三问。

    更有(一)根问、(二)力问、(三)觉支问之三问。

    更有(一)道问、(二)果问、(三)涅槃问之三问。

    “我问尊师”者,我向尊师问,向尊师乞,向尊师求,向尊师信乐,请对我说,此是“我问尊师”。

    “日种”者,是太阳。太阳之姓是瞿昙。世尊之姓亦是瞿昙。世尊是太阳与姓为亲戚故是日种[太阳之亲戚]。故佛是日种。此是“我问尊师日种”[之义]。

    “远离、寂句于大仙”[之句中],远离者,是(一)身远离、(二)心远离、(三)依远离之三远离。

    (一)身远离者云何?于此有比丘,远离卧座所,[即]以身远离住于阿练若、树下、山岳、溪谷、山窟、冢墓、森林、露地、亲于藁积。彼独行,独住,独坐,独卧,独入村行乞,独由行乞归,独密坐禅,独经行,独行,住,动作,作为,护持,维持。此是身远离。

    (二)心远离者云何?入定于初禅者之心,远离诸盖。入定于第二禅者之心远离寻、伺。入定于第三禅者之心远离喜。入定于第四禅者之心远离苦乐。入定于空无边者之心远离色想、有对想、种种想。入定于识无边处者之心远离空无边处想。入定于无所有处者之心远离识无边处想。入定于非想非非想处定者之心远离无所有处想。须陀洹之心远离有身见、疑、戒禁取、见随眠、疑随眠及其一起之诸烦恼。斯陀含之心远离粗之欲贪结、瞋恚结、粗欲贪随眠、瞋恚随眠及其一起之诸烦恼。阿那含之心远离微俱之欲贪结、瞋恚结、微俱之欲贪随眠、瞋恚随眠及其一起之诸烦恼。阿罗汉之心远离色贪、无色贪、慢、掉举、无明、慢随眠、有贪随眠、无明随眠及其一起之诸烦恼及外之一切相。此是心远离。

    (三)依远离者云何?以烦恼、蕴、行言依。不死、涅槃言依远离。即所有彼一切行之止、一切依之舍遣、渴爱之尽灭、离贪、灭也。此是依远离。

    而且引退身令乐出离之人人是身远离。于心遍净而达第一净白之人人是心远离。无依、离行之人人是依远离。

    寂者,是由一方面,寂、寂句是同一。此是不死、涅槃。即所有之一切行之止、一切依之舍遣、渴爱之尽灭、离贪、灭、涅槃也。

    即世尊如斯说:“此是寂句,此是胜妙句。即一切行之止、一切依之舍遣、渴爱之尽灭、离贪、灭、涅槃。”

    或又由他方面,[寂句]者,是所有寂之得达,寂之触达,使寂之作证,所至之诸法。所谓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也。此等言是寂句、救护所句、避难所句、归依所句、无畏句、无死句、不死句、涅槃句。

    “大仙”者,世尊是大仙(大求者)。[即]求大戒蕴、觅求、遍求,故大仙。求、觅求、遍求大定蕴、大慧蕴、大解脱蕴、大解脱智见蕴故大仙。求、觅求、遍求大闇身之摧破、大颠倒之破坏、大爱箭之拔除、大见葛藤之开解、大慢幢之撤去、大行作之寂灭、大暴流之度越、大重担之放下、大轮回轮转之断绝、大热苦之消灭、大热恼之安息、大法幢之举扬故是大仙。求、觅求、遍求大念处、大正勤、大神足、大根、大力、大觉支、大八支圣道、大第一义、不死、涅槃故是大仙。又由有大权势有情,“佛是何处耶?”“世尊是何处耶?”“天中天是何处耶?”“人牛王是何处耶?”而被求、觅求、遍求故是世尊。此成为“世尊远离与寂句”也。

    “云何见而比丘寂灭耶?”“云何见”者,是观、考量度知、辨知、令明了,令自己之贪消灭耶?令瞋消灭耶?令痴消灭耶?忿、恨、覆、恼、嫉、悭、谄、诳、强情、激情、慢、过慢、憍、放逸、一切烦恼、一切恶行、一切不安、一切热恼、一切热苦、一切不善行令寂、令寂灭、令消灭、令安息耶。比丘者,是善凡夫比丘,又是有学比丘。此“云何而比丘寂灭耶”[之义]。

    “世间何物不取着”者,是由四取而不取着、不执、不执受、不住着。“于世间”者,是恶趣世间、人世间、天世间、蕴世间、界世间、处世间。“何物”者,是如何亦成为色、受、想、行、识?此是“于世间何物亦不取着”[之义]。故彼之化人言:

    日种大仙我尊师 敬问远离与寂句

    比丘世间云何见 寂灭何物不取着

    二

    世尊宣示:

    障碍之根本 乃是我慢也

    以真慧灭之 内有诸渴爱

    为调伏其等 常应学有念

    (九一六)

    “世尊宣示障碍之根本是我慢悉以真慧绝灭之”[之句中],障碍者,即是障碍也。[此]有(一)爱障碍(二)见障碍。

    (一)爱障碍之根本者云何?无明是[爱障碍之]根本。不如理作意是根本,我慢是根本,无惭是根本,无愧是根本,掉举是根本。此是“爱障碍之根本”。

    (二)见障碍之根本者云何?无明是[见障碍之]根本,不如理作意是根本,我慢是根本,无惭是根本,无愧是根本,掉举是根本。此是“见障碍之根本”。

    世尊者,是尊重之同义语。又贪之破坏者故是世尊。瞋之破坏者故是世尊。痴之破坏者故是世尊。见之破坏者故是世尊。棘之破坏者故是世尊。烦恼之破坏故是世尊。颁法宝、颁与、颁布者故是世尊。诸有之终熄者故是世尊。修习身、修习戒、修习心、修习慧故是世尊。或世尊是于阿练若、森林之边鄙而无(人)声、无[骚]音、无人人之光景、应隐人而住,于禅思而用适当之卧坐所故是世尊。又世尊用衣服、食物、卧坐所、病者之资具药品故为世尊。又世尊用义味、法味、解脱味、增上戒、增上心、增上慧故是世尊。又世尊用四禅、四无量、四无色定故是世尊。又世尊用八解脱、八胜处、九次第定故是世尊。又世尊用十想修习、十遍定、安般念定、不净定故是世尊。又世尊用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故是世尊。又世尊用十如来力、四无畏、四无碍解、六神通、六佛法故是世尊。世尊之此名,非由母所作,非由父所作,非由兄弟所作,非由姊妹所作,非由朋友、同僚所作,非由亲戚、缘者所作,非由沙门、婆罗门所作,非由天神所作。云此世尊之名是在菩提树下解脱之后与一切知智之获得作证共同施设者。此是世尊宣示障碍者之根本。

    “我慢皆以真慧绝灭之”[之句中],真慧者慧也,即所有慧、知解……乃至(一〇七页参照)……不痴、择法、成为正见。我慢者,“于色中有我”之慢,“有我”之欲,“有我”之随眠。“于受、想、行、识中有我”之慢,“有我”之欲,“有我”之随眠。

    “世尊宣示障碍之根本是我慢皆以真慧绝灭之”者,障碍之根本是我慢,以一切之真慧令遮灭、令绝灭、灭之、令寂灭、令灭没、令安息。此是“世尊宣示障碍之根本是我慢皆以真慧绝灭之”[之义]。

    “内所有诸渴爱”[之句中],所有者,是普遍、一切、无残、无余也。此之所有者,是遍取之语。渴爱者,是色爱……乃至法爱。所谓“于内有”者,是彼渴爱于内等起故是于内有。或又于内有者是心,即心意、意所、心脏、净白[心]、意、意处、意根、识、识蕴[触等之法]随顺意识界。渴爱是与心意俱起、俱生、相合、相应、同时起、同时灭、以所依一、所缘一。此是“于内有所有诸渴爱”也。

    “为调伏其等,常应学有念”[之句中],常者,是时在常,于一切之际,于一切时,于常时,于恒时,引续,不绝,次第如水波生之[无间断],于无间,相续,相接,于食前,于食后,于初夜,于中夜,于后夜,于新月,于满月,于雨季,于冬季,于夏季,于青年期,于中年期,于老年期。

    有念者,是由四原因而有念。[即](一)对身修习身随观念处而有念,(二)受、(三)心、(四)对法修习[受、心]法随观念处而有念。又由他之四原因亦有念。[即](一)由不念之四避而有念。(二)以念行应行诸法故而有念。(三)(以念)害破念之对治诸法故而有念。(四)不忘失念因之诸法故而有念。又由他之四原因亦有念。[即](一)具备念故而有念,(二)以念能自在故而有念,(三)练达于念故而有念,(四)由念不退转故而有念。又由他之四原因亦有念。[即](一)自性存在之故而有念,(二)寂静之故而有念,(三)寂止之故而有念,(四)具备善人法故而有念。由佛随念而有念,由法随念而有念,由僧随念而有念,由戒随念而有念,由舍随念而有念,由天随念而有念,由安般念而有念,由死念而有念,由身至念而有念,由寂止随念而有念。所有念、随念、现念、念、忆念、忆持、沉潜、不忘失、念、念根、念力、正念、念觉支、一行道(一乘道)此被言为念。具此念、正具、达、正达、成、正成具备者谓有念。

    学者,于学有(一)增上戒学、(二)增上心学、(三)增上慧学之三学。

    (一)增上戒学者云何?于此有比丘,具戒、住于防护别解脱律仪,具足正行与行处,于微量之罪亦起怖畏,受持而学诸之学处。小戒蕴、大戒蕴、戒、住立、初行、自制、律仪、诸善法得达之首先、最先,此是增上戒学。

    (二)增上心学者云何?于此有比丘。离诸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喜、乐,具足初禅而住。寻、伺止息故,内之净,心专一性,无寻无伺,由定生喜、乐具足第二禅而住。喜之舍离故,有舍而住,有念有正知而以身受乐————彼诸圣者说:“有舍有念而乐住”————具足第三禅而住。舍断乐故,舍断苦故,曾灭没喜、忧故,不苦不乐,由舍念之遍净具足第四禅而住。此是增上心学。

    (三)增上慧学者云何?于此有比丘,具慧,关生灭有圣决择,具备至正苦尽灭慧,彼如实知解此是苦,如实知解此苦之集,如实知解此苦之灭,如实知解此至苦灭之道。如实知解此是漏,如实知解此是漏之集,如实知解此成为漏之灭,如实知解此是至漏灭之道。此是增上慧学。

    “为调伏彼等常应学有念”者,为调伏其等诸渴爱,为折伏,为舍断,为寂灭,为舍遣,为安息亦应学增上戒学,亦应学增上心学,亦应学增上慧学。应学顾念此等三学。应知而学,应观而学,应观察而学,应于心决意而学,应以信信解而学,应励精进而学,应令现起念而学,应等持心而学,应以慧了知而学,应知通知通而学,应以遍知遍知而学,应以舍断舍断而学,应以修习修习而学,应以作证作证而学,应行、应修行、应正行、应受持而行。此是“为调伏其等常应学有念”[之义],故世尊宣示:

    世尊宣示:

    障碍之根本 乃是我慢也

    以真慧灭之 内有诸渴爱

    为调伏其等 常应学有念

    三

    所有内与外 [皆欲]知通法

    不可为强慢 善人不说寂

    (九一七)

    “内之知通所有法”者,是亦所有法善法,亦是无记法,知自己之德。自己之德者云何?亦有由高贵家而出家者,亦有由大家而出家者,亦有由大财产家、富豪家而出家者,彼之亲戚无论在家者出家者亦皆是有名者。亦有得衣服、食物、卧坐所、病者之资具药品者,亦有经师,亦有持律师,亦有说法师,亦有阿练若住者,亦有常乞食者,亦有粪扫衣者,亦有但三衣者,亦有次第乞食者,亦有时后不食者,亦有常坐不卧者,亦有随处住者,亦有得初禅者,亦有得二禅者,亦有得三禅者,亦有得四禅者,亦有得空无边处定者,亦有得识无边处定者,亦有得无所有处定者,亦有得非想非非想处定者。此等谓自己之德。知自己所有之德,了知、识知、别知、通达也。此是“知通所有之法”[之义]。

    “内或外”者,是为和尚又阿阇梨于彼等有诸德。此是“内或外”。

    “由此不可为强慢”,是自己之德或由他人之德不可为强慢、不可为强情、不可为慢、不可为高贡、不可为高举、不可由彼而生慢、不可由彼而傲、不可为傲慢,不可为得得,此是“由此不可为强慢”[之义]。

    “诸善人不说寂”者,是诸善之人、真人、善人、佛、佛弟子、辟支佛,不说“彼是寂”,不宣说,不言,不示,不施设,不确立,不开显,不分别,不显示,不说明。此是“诸善人不说寂”[之义]。故世尊宣示:

    所有内与外 [皆欲]知通法

    不可为强慢 善人不说寂

    四

    由其[慢]为“胜” 不可以为思

    虽劣或等同 不可以为思

    种种类[胜德] [自己应]具备

    自己妄分别 [分别]不可在

    (九一八)

    “由其慢为胜,不可以为思”者,由出生、姓别、家世、丽容、财富、[吠陀之]诵学、事业、技术、学术、博识、辩舌又任何之根据不可生“我是胜”之慢。此是“由其慢为胜不可以为思”[之义]。

    “虽劣或等同,不[可以为思]”,由出生、姓别……乃至……任何之根据,不可生“我是劣”之慢。由出生、姓别、家世、丽容、财富、诵学、事业、技术、学术、博识、辩舌、又由任何之根据,不可生“我是等同”之慢。此是“虽劣或等同不[可以为思]”[之义]。

    “具备种种类”者,是具、备、周备多种之种类。此是“具种种之类”[之义]。

    “自己不可妄分别”[之句中],自己者,是自我。不可计度、分别自我,陷入分别。此是“自己妄分别不可在”[之义]。故世尊宣示:

    由其慢为胜 不可以为思

    虽劣或等同 不可以为思

    种种类[胜德 自己应]具备

    自己妄分别 [分别]不可在

    五

    内在应成为寂静 比丘由他不求寂

    内在能成寂静者 无我何将有非我

    (九一九)

    “内在应成为寂静”者,应令寂内之贪,应令寂静。应令寂瞋,应令寂静。应令寂痴,应令寂忿、恨、覆、恼、嫉、悭、谄、诳、强情、激情、慢、过慢、憍、放逸、一切烦恼、一切恶行、一切不安、一切热恼、一切热苦、一切不善行,应令寂静。此是“内在应成为寂静”[之义]。

    “比丘由他不求寂”者,是由念处以外、正勤以外、神足以外、根以外、力以外、觉支以外、八支圣道以外、他之不净道、邪行道、不出路而不可求寂、寂静、寂灭、消灭、安息,不可觅求,不可遍求。此是“比丘不由他求寂”[之义]。

    “内在能成寂静者”,是令寂静内之贪者,令寂静瞋者……乃至……令寂一切不善行,令寂静,令寂灭,令消灭,令安息者。此是“内在能成寂静者。”

    “无我何将有非我”[之句中],无有者,是否定。[无有我]者,是无有常见。[无有]非我者,是无有断见。无有执我者,谓无有非我可脱者,无所执者则无脱者。无所脱者则无所执。阿罗汉超越执、脱,离越增、减。彼[梵行]已成,[所作]已辨……乃至……于彼无再有。此是“无我何将有非我”[之义]。故世尊宣示:

    内在应成为寂静 比丘由他不求寂

    内在能成寂静者 无我何将有非我

    六

    譬如海洋之中央 波浪不生使静止

    如斯静止不为动 比丘到处不增盛

    (九二〇)

    “譬如海洋之中央,波浪不生使静止”者,海洋是上下有八万四千由旬之深。下方四万由旬之水为鱼鳖而动,上方四万由旬之水为风而动。中央四千由旬之水不动、不振动、不动摇、不震、不震动、不震摇、不摇、不冲突、不动摇、不动转、不动乱、寂灭。于其处波浪不生,海洋是静止。如斯譬喻“海洋之中央不生波浪如静止”[之义]。或又于七山之中间有西擅达罗海。其处之水不动、不振动、不动摇、不震、不震动、不震摇、不摇、不冲突、不动摇、不动转、不动乱、寂灭。于其处不生波浪,海为静止。如斯“譬如海洋之中央,波浪不生使静止”[之义]。

    “如斯静止不为动”[之句中],“如斯”者,是以譬喻对照事实之句。静止者,于利得亦不动,不利得亦不动,名声亦不动,不名声亦不动,赏赞亦不动,毁訾亦不动,乐亦不动,苦亦不动,不怖动、不动摇、不震、不震动、不震骇也。此是“如斯静止不为动”[之义]。

    “不可不成不动”[之句中],“动”者,是渴爱,即所有贪、染贪……乃至(八页参照)……贪欲、贪、不善根。舍断此之动贪、正断、令寂灭,令安息,令不得生起,以智火烧之者,此言为“不动。”[彼]为舍断动故是不动,彼于利得亦不动,于不利得亦不动,于名声亦不动,于不名声亦不动,于赏赞亦不动,于显訾亦不动,于乐亦不动,于苦亦不动,不动、不怖动、不动摇、不震、不震动、不震骇。此“如斯静止不可不成不动”[之义]。

    “比丘到处不增盛”[之句中],增盛者,是贪增盛、瞋增盛、痴增盛、慢增盛、见增盛、烦恼增盛、业增盛之七增盛。不可为其增盛,不可生、不可令发生、不可起、不可令生起。“到处”者,是于任何处、于任何、于何处所于内于外、于内外亦[增益]。此是“比丘到处不增盛”[之义]。故世尊宣示:

    譬如海洋之中央 波浪不生为静止

    如斯静止不为动 比丘到处不增盛

    七

    明眼者自内证法 请述危难之调伏

    诸贤善者说行道 说定亦说别解脱

    (九二一)

    “明眼者请说”[之句中],请说者,是请述、宣说、告、示、施设、确立、开显、分别、显示、明、说明,此是请说[之义]。明眼者,是世尊由五眼为明眼者。(即)(一)依肉眼之明眼者,(二)依天眼之明眼者,(三)依慧眼之明眼者,(四)依佛眼之明眼者,(五)依普眼之明眼者。

    (一)世尊依肉眼之明眼者云何?世尊之肉眼存在青色、黄色、赤色、黑色、白色之五色。于是有青眼毛如乌摩罗华,美丽[似]绀碧。彼眼毛之根元黄如羯尼迦华、美丽正黄之黄金色。世尊两方之眼球是赤如赤色甲虫、美丽深红。[其]之中央黑如濡润之木槵子,美丽而不粗、润湿之漆黑。其深奥是白如明星(太白金星)、美丽净白、白、白银也。属于世尊身体、由宿世之善行业以生起彼之自然之肉眼,无论日中夜中普见一由旬远近。虽具备四肢于黑闇中亦[普见一由旬]。[即]太阳没,黑分之布萨时,于郁茂之密林中,现大非时雨云,如是具备四支于黑闇中亦普见一由旬。对于见色,彼之屋顶、门扉、壁栅、山岳、林薮、蔓藤、不成障碍。虽一粒胡麻示置投于[数百万粒]胡麻货中,亦可将其胡麻粒取出。如斯世尊之肉眼原来遍净。如斯“世尊是由肉眼明眼者”。

    (二)世尊是由天眼之明眼者如何?世尊是以超人之眼,以清净之天眼见诸有情之死、生,知随诸有情之业趣于劣、胜、美、丑、幸、不幸[趣]。[即]“汝等!此等之有情,是具身恶行、具语恶行、具意恶行、诽谤诸圣者、有邪见、取得邪见业。彼等身坏死后,生于苦界、恶趣、堕处、地狱。或又汝等!此等之有情,具身善行、具语善行、具意善行、不诽谤诸圣者、有正行、取得正见业。彼等身坏死后,生于善趣、天界”,如斯超人之眼,以清净天眼见诸有情之死、生,知随诸有情之业趣于劣、胜、美、丑、幸、不幸[趣]。又世尊若愿望者,亦见一世界,亦见二世界,亦见三世界,亦见四世界,亦见五世界,亦见十世界,亦见二十世界,亦见三十世界,亦见四十世界,亦见五十世界,亦见一小千世界,亦见二中千世界,亦见三千[大千]世界。或又可见[其他]有限之物。如斯世尊之天眼是遍净。如斯“世尊是由天眼之明眼者。”

    (三)世尊是由慧眼之明眼者云何?世尊是大慧者、博慧者、疾慧者、速慧者、利慧者、择慧者、于巧慧分别有明了智。证得无碍解,达四无畏,十力之保持者、人牡牛、人师子、人龙、人良马、人轭兽、无边智者、无边威力者、无边名声者、富者、大财者、有财者、指导者、调伏者、教导者、令知者、令解者、令观者、令欣乐者。彼世尊实是未起道之令起者、未生道之令生者、未说道之宣说者、知道者、解道者、达道者。又现今随从于道之彼诸弟子,是仿效[世尊]具备[诸德]而住。彼世尊实是知应知者、见应见者、于眼、于智、于法、于梵天。为告示者、告说者、义之将来者、不死之施与者、为法主、如来也。于彼世尊由慧无有不知者、不见者、不解者、不作证者,不触者。经过去、未来、现在,一切诸法乃由一切行相现来佛世尊之智门。若有所有应知、应知处所者,彼无论自义、他义、俱义、现世之义、来世之义、明白之义、甚深之义、隐密之义、覆蔽之义、未了之义、已了之义、无罪之义、无烦恼之义、净白之义、第一义、彼之一切作用于佛智之中。一切之身业是随佛世尊智而起。一切之语业是随[佛]智而起。一切之意业是随佛智而起。关于过去佛世尊有无障害智。关于未来佛世尊有无障害智。关于现在佛世尊有无障害智。应知有限之物皆是佛智。只要有[佛]智则尽知一切者。[佛]智是以限界应知者,应知者以限界[佛]智。超越应知者无佛智之作用,超[佛]智无应知之义。彼等[与智可知之]诸法相互于[同一]限界。譬如于函与盖二者,函对盖无余,盖对函无余,相互于[同一]限界,如斯于佛世尊,应知者与智是相互于[同一]限界,只要是可知者皆是[佛]智。只要有佛智之知者,佛智以限界所知,所知以限界佛智。超越所知者无佛智之作用,超越佛智无所知者。彼等诸法于同一限界。佛世尊之智作用于一切诸法。一切诸法是关系于佛世尊之[意门]转[心],关系于意欲(速行心),关系于作意,关系于心之生起。是对一切有情佛世尊智之作用。世尊知一切有情之意乐、知随眠、知所作、知信解、了知小尘垢、大尘垢、利根、钝根、善行相、恶行相、易教化、难教化、能、不能之有情。含天、魔、梵天世界及含沙门、婆罗门,含天、人之人人是活动于佛智之中。譬如如何之鱼、龟乃至吞舟之大鱼止,亦活动于大海之中,如斯含天、魔、梵天之世界,含沙门、婆罗门,含天、人之人人是活动于佛智之中。譬如如何之鸟乃至金翅鸟止,亦活动于虚空之方域,如斯等同舍利弗有慧之人人皆是活动于佛智之方域。佛智是遍满天、人之慧,而胜于[彼]。所有贤刹帝利、贤婆罗门、贤居士、贤沙门之为聪敏而长于议论,亦为射贯毛发程度之[练达],以慧解能行摧破他之诸恶见之人人,近于如来频为质问,质问隐密覆蔽[之义],彼等之质问由世尊之解说,为之解答。而说示[其解答]之理由,至彼等归投于世尊。如斯于此,世尊由所谓慧而极耀。如斯“世尊是由慧眼之明眼者”。

    (四)世尊由佛眼之明眼者云何?世尊以佛眼眺望世间,[见]诸有情之小尘垢、大尘垢、利根、钝根、善行相、恶行相、易教化、难教化,或又见见来世罪之怖畏而住者。譬如于青莲之池、红莲之池、白莲之池,一部之青莲、红莲、白莲生于水中,生长于水中,由未出水面而没育于水中,一部之青莲、红莲、白莲生于水中,生长于水中,在于水面,一部之青莲、红莲、白莲生于水中,生长于水中,出于水不染著于水。如斯,世尊以佛眼眺望世间,[见]诸有情之小尘垢、大尘垢、利根、钝根、善行相、恶行相、易教化、难教化,或又见见来世罪之怖畏而住者。世尊知“此者是贪行者,此是瞋行者,此是痴行者,此是寻行者,此是信行者,此是智行者。”世尊向贪行者说不净说。世尊向瞋行者告以慈修习。世尊向痴行者则总说[圣典]与遍问[义疏],时而令听法,时而为令语法而使与师共住。世尊于寻行者告以安般念(数息观)。世尊于信行之者应信乐相,[即]告以佛之善觉性,法之善法性,僧之善行道及自己之戒。世尊于智行者告以无常相、苦相、无我相之[如]观(毗钵舍那)之相。

    譬如立于山巅者 普见下界诸人人

    去愁如彼善慧者 升法所成之殿堂

    打败生老沉忧愁 瞰视[世间]之人人

    如斯是“世尊由佛眼之明眼者”。

    (五)世尊是由普眼之明眼者云何?普眼者,是一切知智也。世尊具一切知智,正具、达、成、正成、具备。

    彼不能见者 此世无何物

    又不能识者 亦无不可知

    可能知之者 此一切知通

    如来如斯故 是为普眼者

    如斯“世尊是由普眼之明眼者”。此“明眼者!请说”[之义]。

    “自内证之法危难之调伏”[之句中],自内证之法者,是抄袭,不由于传说,不由于传承,不由于藏[经]之说,不由于思择,不由于推论,不由于行相之审思,不由于见、省思、忍,由自己之知通,自我现见之法。此是“自内证之法。”

    “危难之调伏”[之句中],危难者,是(一)显现之危难与(二)隐密危难之二危难。

    (一)显现之危难者云何?[应有]狮子、虎、豹、熊、鬣狗、狼、野牛、象、蛇、蝎、百足、又盗贼、既遂未遂之凶暴者。眼病、耳病、鼻病、舌病、身病、头病、外耳病、口腔病、齿病、咳、喘息、外鼻病、热病、老、腹病、气绝、赤痢、腹痛、虎列剌、癞、痈、疱疮、肺病、癫痫、轮癣、疥癣、风癣、抓伤、皲裂、出血、糖尿病、痔疾、疙瘩、溃疡、胆汁等起病、痰等起病、风等起病、[胆汁、痰、风之]集合病、气候变化所生病、不等姿势所生病、伤害所生病、业报所生病、寒、暑、饥、渴、大便、小便、虻、蚊、风、炎热、与爬行类(蛇)之接触。此等谓显现之危难。

    (二)隐密之危难者云何?是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欲贪盖、瞋恚盖、昏沉睡眠盖、掉举恶作盖、疑盖、贪、瞋、痴、忿、恨、覆、恼、嫉、悭、谄、诳、强情、激情、慢、过慢、憍、放逸、一切烦恼、一切恶行、一切不安、一切热恼、一切热苦、一切不苦行。此等谓隐密之危难。

    “危难”者,是由何之义为危难耶?(一)征服之故是危难。(二)至于[善法]之减退故是危难。(三)其处为[不善法]之依所故是危难。

    (一)征服之故是危难者云何?彼等危难是征、征服、打胜、蹂躏、夺取、粉粹彼人。如斯征服之故是危难。

    (二)至减退之故是危难者云何?彼等危难是至诸善法之减退、消灭。诸善法如何耶?是正之行道、随顺之行道、无害敌之行道、随义之行道、法随法之行道、诸戒之完成、诸根门之守护、对食之知量、向警寤之努力、向念、正知、四念处修习之努力、向四正勤[修习之努力]、向四神足[修习之努力]、向五根[修习之努力]、向五力[修习之努力]、向七觉支[修习之努力]、向八支圣道修习之努力。至此等诸善法之减退、消灭。如斯是“至减退故之危难”。

    (三)其处为依所故是危难者云何?于其处此等之恶不善法生起而依止自体。譬如于洞穴,以依所洞穴之生物而横卧,于水中依所于水之生物而生存,于林中依所于林之生物而生存,于树上依所于树之生物而生存,如斯于其处之诸不善法生起而依止自体。如斯“其处为依所故是危难。”

    即世尊如斯说:“诸比丘!与内住者[烦恼]共,与现行者[烦恼]共之比丘是苦而非乐住。诸比丘!与内住者共,与现行者共之比丘是苦而非乐住云何?诸比丘!于此有比丘,以眼见色后,忆念思惟当结缚而生起恶不善法。其等之恶不善法住彼之内,随住也。故言[彼]与内住者共。彼等恶不善法对彼现行。故言[彼]与现行者共。更又诸比丘!有比丘,以耳闻声之后,以鼻嗅香之后,以舌尝味之后,以身触所触之后,以意识法之后,忆念思惟当结缚而生起恶不善法。其等之恶不善法住彼之内、随住也。故言[彼]与内住者共。彼等恶不善法于彼现行。故言[彼]与现行者共。如斯诸比丘!与内住者共,与现行者共之比丘是苦而非乐住”。如斯亦“其处为依所故是危难。”

    又世尊已如斯说。“诸比丘!此等三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三者云何?诸比丘!贪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诸比丘!瞋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诸比丘!痴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诸比丘!此等三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

    贪生不义者 贪心使动乱

    怖畏由内生 人不觉其事

    贪者不知义 贪者不见法

    贪征人之故 时黑暗闇冥

    瞋生不义者 瞋心使动乱

    怖畏由内生 人不觉其事

    瞋者不知义 忿征人之故

    时黑暗闇冥 痴生不义者

    痴心使动乱 怖畏由内生

    人不觉其事 痴者不知义

    痴者不见法 痴征人之故

    时黑暗闇冥

    如斯亦“其处为依所故是危难。”

    又世尊如斯说:“大王!于人有三法之生起,于内生起而致不利益、苦、不乐住。三者云何?大王!于人有贪之生起,于内生起而致不利益、苦、不乐住。大王!于人有瞋之生起,于内生起而致不利益、苦、不乐住。大王!于人有痴之生起,于内生起而致不利益、苦、不乐住。大王!于人有此等三法之生起,于内生起而致不利益、苦、不乐住。

    自己之[心]中 生起贪瞋痴

    有恶心害人 如竹枯自果”

    如斯亦“其处为依所故是危难。”

    又世尊如斯说:

    贪瞋此处身体固 乐不乐身毛竖立生

    此由[身体]之等起 诸[不善]寻[善]意

    宛如童子等[放]鸟 童子如是之放弃

    如斯亦“其处为依所故是危难。”

    “危难之调伏”者,是危难之调伏、危难之舍断、危难之寂灭、危难之舍遣、危难之安息、不死、涅槃。此是“自内证之法,危难之调伏”[之义]。

    “贤善者!请说行道”[之句中],请说行道者,是说正行道、随顺之行道、无害敌之行道、随义之行道、法随法之行道、诸戒之完成、诸根门之守护、对食知量、向警寤之努力、念、正知、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涅槃及至涅槃之行道而告、示、施设、确立、开显、分别、显示、说明。此是“说行道”[之义]。贤善者,是其化人称呼佛世尊。或又“尊师告法、示、施设、确立、开显、分别、显示、所说明皆是善妙、贤善、善巧、无罪而习行者”[之义]。此“善贤者!请说行道”[之义]。

    “以定亦以别解脱”[之句中],别解脱者,是戒、住立、初行、自制、律仪、诸善法成就之首、先首也。定者,是所有心之止住、住立、确立、均衡、不散乱、不乱意、止、定根、定力、正定。此是“以别解脱亦定。”故彼化人言曰:

    明眠者自内证法 诸述危难之调伏

    诸贤善者说行道 说定亦说别解脱

    八

    以眼不可动贪[念] 卑俗之论应掩耳

    又亦不可贪求味 世间何物我不执

    (九二二)

    “以眼不可动贪[念]”[之句中],眼之动贪者云何?于此处某者具以眼动贪[念]。[即]谓“见未见之物,超越已见之物”为见色由庭园向庭园,由花园向花园,由村向村,由街向街,由市向市,由国向国,由地方向地方,长途之旅行、无目的之旅行而住。如斯是“眼之动贪”。或又[行乞村落]入家家之间,行于街路,不防护[眼根]而行。[即]眺望象[兵],眺望马[兵],眺望车兵,眺望步(兵),眺望女,眺望男,眺望男儿,眺望女儿,眺望店内,眺望家之入口,眺望上,眺望下,左顾右眄而行。如斯亦是“眼之动贪。”或又以眼见色已,取相,取细相。不防护此眼根者而住,应为贪忧诸恶不善法所侵,彼因不防护彼眼根而行道,不护眼根,至无眼根之律仪。如斯亦是“眼之动贪。”又譬如有一部应尊敬之沙门、婆罗门,不断享信施之食,彼等例如耽住于观览舞蹈、歌谣、音乐、幻术、说相生、手铃乐、铙钹乐、铜罗乐、奇术、铁丸戏、竹棒戏、练武戏、轻业、象、斗象、斗马、斗水牛、斗牡牛、斗牝牛、斗牡山羊、斗牡羊、斗鸡、斗鹑、斗杖、斗拳、角力、模拟战、兵列、兵团、阅兵等。如斯亦是“眼之动贪。”

    眼之不动贪者云何?于此有比丘,[行乞村落之]入于家家之间,于街路行,防护[眼根],不眺望象[兵],不眺望马[兵],不眺望车[兵],不眺望步[兵],不眺望女,不眺望男,不眺望男儿,不眺望女儿,不眺望店内,不眺望家之入口,不眺望上,不眺望下,不左顾右眄而行。如斯是“眼之不动贪。”或又有比丘,以眼见色已,无取相,无取细相。不妨护此之眼根而住者,应为贪忧诸恶不善法所侵故,为彼眼根之防护,彼行道,护眼根,至眼根之律仪。如斯亦是“眼之不动贪”。又譬如有一部可尊敬之沙门、婆罗门。享信施之食,例如彼等不耽住于观览舞蹈、歌谣、音乐、幻术、说相生……乃至……阅兵等,由如斯物观览之离去。如斯亦是“眼之不动贪。”

    “以眼不可动贪[念]”者,是应舍断,应除去,应灭除,应令灭,由眼之动贪远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住不限定之心。此是“以眼不可动贪[念]”[之义]。

    “卑俗之论应掩耳”[之句中],“卑俗之论”者,是三十二之无用论。即王论、贼论、大臣论、军论、怖畏论、战争论、食物论、饮物论、衣服论、乘物论、床卧论、华鬘论、香论、亲戚论、村论、街论、市论、地方论、女论、男论、英雄论、道傍论、井边论、先亡论、种种论、俗哲学、宇宙发生论、有无论等。此是“卑俗之论”。“应掩耳”者,是由卑俗论应掩耳,应盖、应盖覆、应护、应守、应闭、应遮断。此是“卑俗之论应掩耳”[之义]。

    “又亦不可贪求味”[之句中],“味”者,是根味、干味、皮味、叶味、华味、果味、酸、甘、苦、辛、咸、碱、收敛[味]、涩[味]、美[味]、不味、冷、热。贪求味之一部沙门、婆罗门。彼等以舌端不断遍求最高之味而彷徨。彼等得酸味,[饱于彼]而遍求不成酸[味]。得不成酸而遍求酸……乃至……得冷而遍求热,得热而遍求冷。彼等以所得之各各物为不满足,更遍求他之物,贪可意之诸味,贪求、贪觅、昏迷、缚着、悬、悬着、碍着。舍断此之味爱、正断……乃至……以智火所烧者,如理省察,不为戏,不为憍慢,不为装饰,不为庄严,为存续此身体,为维持、为止害,是“[如斯我无旧之苦痛,不生新之苦痛,又于我存命与无罪]安乐而住”,于摄益梵行之限内受用食物。譬如于植林之限度焚烧林薮,或又譬如于运货物之限度注油于车轴,或又譬如于度难所(沙漠)之限度,[杀]子而食其肉,如斯比丘如理省察,不为戏……乃至……为无罪与安乐住[于摄益梵行之限度]受用食物。[彼]舍断味爱、除去、灭除、应令之灭无。为由味爱远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此是“又亦不可贪求味”[之义]。

    “世间何物我不执”[之句中],我执者,是爱我执与见我执之二我执……乃至(二五五页参照)……此是爱我执……乃至……此是见我执。舍断爱我执,舍遣见我执,我不执眼、不执、不执取、不住着耳、鼻、舌、身、色、声、香、味、触、施主家、众、住居、利得、名声、赏赞、乐、衣服、食物、卧坐所、病者之资具药品、欲界、色界、无色界、欲有、色有、无色有、想有、无想有、非想非非想有、一蕴有、四蕴有、五蕴有、过去、未来、现在、见闻觉识之诸法,我不执、不执、不执取、不住着。“何物”者,是任何可成色、受、想、行、识之物。于世间者,是恶趣世间……乃至(八页参照)……而于处世间。此是“世间何物我不执”[之义]。故世尊宣示:

    以眼不可动贪[念] 卑俗之论应掩耳

    又亦不可贪求味 世间何物我不执

    九

    当以病触所触时 比丘决不可悲泣

    又亦不可热望有 对诸恐怖不震骇

    (九二三)

    “当以病触所触时”者,是所触于病触、所袭、所围、于具[病触]时。[即]所触于眼病、所袭、所围、使具时、是耳病、鼻病、舌病、身病、头病、外耳病、口腔病、齿病、咳、喘息、外鼻病、热病、老腹病、气绝、赤痢、腹痛、虎列剌、癞、喑、疱疮、肺病、癫痫、轮癣、疥癣、风癣、抓伤、皲裂、出血、糖尿病、痔疾、疙瘩、溃疡、胆汁等起病、痰等起病、风等起病[胆汁痰风之]集合病、气候变化所生病、不等姿势所生病、伤害所生病、业报所生病、寒、暑、饥、渴、大便、小便、虻、蚊、风、炎热、爬行类(蛇)之接触而触,所袭、所围,具此之时。此是“当以病触所触时”[之义]。

    “比丘决不可悲泣”者,是不可哭、悲哭、涕哭、悲泣、哭叹、悲叹、泣言、涕泣、号泣、哭泣、恸哭不可生、不可发生、不可起、不可生起。“决”者,是决定,无论对何处,虽在内,虽在外,虽在内外。此是“比丘决不可悲泣”[之义]。

    “又亦不可热望有”者,是不可热望欲有,不可热望色有,不可热望无色有,不可切望、不可翘望。此是“又亦不可热望有”[之义]。

    “对诸恐怖不震骇”[之句中],恐怖者,是如由一方面,怖畏、恐怖亦同一。即世尊如此说示:“今此之怖畏、恐怖非来耶?”[此之怖畏恐怖]者,是言外所缘之狮子、虎、豹、熊、鬣狗、狼、野牛、象、蛇、蝎、百足、盗贼又既遂未遂之凶暴者。又由他之方面,怖畏者,是内心等起之怖畏、可怖畏、身硬直、身毛竖立、心之悚惧、骇怖。生之怖畏、老之怖畏、病之怖畏、死之怖畏、王之怖畏、贼之怖畏、火之怖畏、水之怖畏、自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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