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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责之怖畏、他责之怖畏、刑罚之怖畏、恶趣之怖畏、波浪之怖畏、蛟龙之怖畏、旋流之怖畏、鳄鱼之怖畏、生活之怖畏、污名之怖畏、于众中怯懦之怖畏、可怖畏、身硬直、身毛竖立、心之悚惧骇怖。

    “对诸恐怖不震骇”者,虽是见又闻诸恐怖亦不可怖动,不可悚怖,不可震骇,不可骇,不可骇怖,不可战骇,不可怖畏,不可陷于战栗。无恐怖,身无硬直,无骇怖,不可逃走,舍断怖畏恐怖,应除去身毛竖立而住。此是“对诸恐怖不震骇”[之义]。故世尊宣示:

    当以触病所触时 比丘决不可悲泣

    又亦不可热望有 对诸恐怖不震骇

    一〇

    食物与饮物 啖食与衣服

    已得不贮藏 不得无惧怖

    (九二四)

    “食物与饮物啖食与衣服”[之句中],“食物”者,是饭、酸粥、麦粉、鱼、肉。饮物者,是八种饮物。[即]庵婆果之饮物、阎浮果之饮物、有种蕉[蔻蔻]之饮物、无种蕉[香蕉]之饮物、蜜之饮物、葡萄之饮物、莲根之饮物、粗涩果之饮物。更有八种之饮物。(即)俱舍庵婆果之饮物、枣果之饮物、酥之饮物、油之饮物、粥之饮物、牛乳之饮物、味之饮物。啖食者,是麦粉之啖食、果子之啖食、根之啖食、树皮之啖食、叶之啖食、花之啖食、果实之啖食。衣服者,是六种衣。[即]亚麻、绵、绢、毛、麻、苎、麻之[衣]。此是“食物与饮物,啖食与衣服”[之义]。

    “已得不贮藏”[之句中],已得者,是获、得达、获得。[即]不由诡诈,不由虚谈,不由现相,不由激磨,不由叶之施与,不由果之施与,不由沐浴水之施与,不由洗粉之施与,不由以利成利,不由木之施与,不由竹之施与,不由浴土(石碱)之施与,不由杨枝之施与,不由口漱水之施与,不由谄谀,不由胡乱之语,不由采取奉承之语,不由荫口,不由家相学,不由贱劣学,不由手足判断学,不由占星学,不由通使,不由遣使,不由走使,不由医业,不由普请,不由食物之赠答,不由施物之赠答,如法正当得已、而护而得达、获得。此是“已得”。“不贮藏”者,是不可食物之贮藏、饮物之贮藏、衣服之贮藏、乘驾之贮藏、卧床之贮藏、香之贮藏、食味之贮藏,不可生、不可发生、不可起、不可生起,此是“已得不贮藏”[之义]。

    “彼等不得亦无惧怖”者,是“我不得食物”,“我不得饮物”,“我不得衣物”,“我不得施主家”,“我不得众”,“我不得住居”,“我不得利得”,“我不得名声”,“我不得赏识”,“我不得乐”,“我不得衣服”,“我不得食物”,“我不得卧坐所”,“我不得病者资具药品”,“我不得看病者”,“我不被认为存在”不可怖,不可骇怖,不可惧怖,不可怖畏,不可陷于战栗。无恐怖,身无硬直,无骇怖,不可逃走。舍断怖畏恐怖,应去除身毛竖立而住。此是“彼等不得亦不惧怖”[之义]。故世尊宣示:

    食物与饮物 啖食与衣服

    已得不贮藏 不得不惧怖

    一一

    静虑者不可彷徨 离恶作不为放逸

    更无声于卧坐所 比丘应为如是住

    (九二五)

    “静虑者不可彷徨”[之句中],静虑者,是由初禅静虑者、由第二禅静虑者、由第三禅静虑者、由第四禅静虑者、由有寻有伺禅静虑者、由无寻唯伺禅静虑者、由无寻无伺禅静虑者、由有喜禅静虑者、由无喜禅静虑者、由喜俱禅静虑者、由可意俱禅静虑者、由乐俱禅静虑者、由舍俱禅静虑者、由无相禅静虑者、由无愿禅静虑者、由世间禅静虑者、由出世间禅静虑者、乐禅,专注一境,成为重最上善。此是静虑者。

    “不可彷徨”[之句中],彷徨者云何耶?于此处某者彷徨,具备彷徨性。[即]由庭园向庭园,由花园向花园,由村向村,由街向街,由市向市,由国向国,由地方向地方,长途旅行,住耽于无目的地之旅行。如斯是彷徨。或又有比丘于僧伽蓝之中而具备彷徨性。无目的,无理由,掉举,心不为寂灭,由僧房行于僧房,由精舍行于精舍,由片屋顶家行于片屋顶家,由台观行于台观,由平屋行于平屋,由山窟行于山窟,由洞穴行于洞穴,由小屋行于小屋,由重阁行于重阁,由楼房行于楼房,由圆屋行于圆屋,由宝库行于宝库,由集会所行于集会所,由假屋行于假屋,由树下行于树下。或又诸比丘行于坐处,其处[比丘]唯一人居,[自加]为第二人,二人居为第三人,三人居为第四人而在于其处为诸多之绮语。所谓王论、贼论、大臣论、军论、怖畏论、战争论、食物论、饮物论、衣服论、乘物论、床卧论、华鬘论、香论、亲戚论、村论、街论、市论、地方论、女论、男论、英雄论、道傍论、井边论、先亡论、种种论、俗哲学、宇宙发生论、有无论等。如斯是“彷徨”。“不可彷徨”者,是应舍断彷徨、应除去、应灭除、应令灭无。远离彷徨,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应行、应正行、应动作、应行动、应护持、应持续。应令喜独坐、乐独坐。彼勤励于内心之止(奢摩他),不轻视禅,具备观(毗钵舍那),常赴于空闲处,为静虑者、乐禅、专注一境,应重最上义者。此是“静虑者不可彷徨”[之义]。

    “离恶作不成放逸”[之句中],恶作者,是手之恶作亦为恶作,足之恶作亦为恶作,手足之恶作亦为恶作。想不许为许可,想许可而不许,想有罪为无罪,想无罪为有罪。如斯之恶作(后悔)、追悔、追悔性、心之后悔、意悔恨、此谓之恶作。又由作、不作之二原因而恶作、心之后悔、起意悔恨。作不作之故而恶作、心之后悔、起意悔恨者如何?乃“我作身恶行,我不作身善行”是恶作、心之后悔、起意悔恨。“我作语恶行”,“我作意恶行”,“我作杀生,我不作离杀生是恶作……乃至……起意悔恨。”“我作偷盗”,“我作邪欲行”,“我作妄语”,“我作两舌”,“我作恶口”,“我作绮语”,“我作贪欲”,“我作瞋恚”,“我作邪见,我已不作正见”而恶作、心之后悔、起意悔恨。如斯“作不作之故恶作、心之后悔、起意之悔恨”。或又“我不完成诸戒”,“我不守护诸根之门”,“我于食不知量”,“我不励警寤”,“我不具备念、正知”,“我不修习四念处”,“我不修习四正勤”,“我不修习四神足”,“我不修习五根”,“我不修习五力”,“我不修习七觉支”,“我不修习八支圣道”,“我不遍知苦”,“我不舍断集”,“我不修习道”,“我不作证灭”,而恶作、心之后悔,起悔恨意。

    “离恶作”者,是应远恶作、应离,舍断恶作、除去、灭除、应令灭无,远离恶作、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为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此是“离恶作”[之义]。

    “不成放逸”者,是如恭敬作诸种善法,常作、坚住而作、不为萎缩行,不放弃行之欲,不放弃责任,“于任何时我未完成之戒蕴应令完成耶!又如既完成之戒蕴于此以慧应令助长耶!”对诸种善法于此所有欲、精进、勇猛、努力、力势、不退、念、正知、热心、精勤、决意、勤励、有不放逸。“任何时我未完成之定蕴、慧蕴、解脱蕴、解脱智见蕴、应令完成耶!”又“任何时我应遍知未遍知苦耶!应舍断未舍断之烦恼耶!应修习未修习之道耶!应作证未作证之灭耶!”而对诸善法于此所有欲、精进、勇猛、努力、力势、不退、念、正知、热心、精勤、决意、勤励、有不放逸。此是“离恶作不成放逸”[之义]。

    “更无声于坐卧所,比丘应为如是住”[之句中],“更”者,是此句之接续[句之相合、句之圆满、字之合体、文之接着、句之次第]。“坐所”者,是坐处。[即]床、椅子、座蒲团、席、皮革、草蓐、柴蓐、蒿蓐。“卧所”者,是卧坐所。[即]是精舍、片屋顶家、台观、平屋、洞窟。此是“坐卧所”[之义]。“更无声于坐卧所,比丘应为如是住”者,是无人声,无骚音,无人人之景象,应隐人而住,行禅思适当卧坐所,应住,应动作,应行动,应护持,应持续,应维持。此是“更无声于坐卧所,比丘应为如是住”[之义]。故世尊宣示:

    静思者不可彷徨 离恶作不为放逸

    更无声于坐卧所 比丘应为如是住

    一二

    不可屡屡为睡眠 应行警寤为热心

    谄笑戏淫与瞢愦 及与严饰应舍断

    (九二六)

    “不可屡屡为睡眠”,昼夜为六分,五分应为警寤,一分应睡眼。此是“不可屡屡为睡眠”[之义]。

    “应行警寤为热心”者,于此有比丘,昼依经行与坐禅而由诸障法令心遍净。于初夜由经行与坐禅依诸障法令心遍净。于中夜右胁为下,如狮子卧脚与脚重叠,有念有正知而作意起想已而卧。于后夜起而依经行与坐禅而由诸障法令心遍净。应行警寤者,是应行警寤,应行修,应常习。此是“应行警寤”[之义]。“为热心”者,是热心精进。即是所有心之勤精进、勇勤、发勤、精勤、精进、勇猛、努力、力势、坚固、紧张发勤、不弃欲、不弃重担、重担坚持、精进、精进根、精进力、正精进。言“成为热心者”者具此之热心、正具、达、正达、成、正成、为具备者。此是“应行警寤为热心”[之义]。

    “谄、笑、戏、淫与瞢愦,及与严饰应舍断”[之句中],瞢愦者,是所有瞢愦、倦怠、瞢愦性、瞢愦意、懒惰、怠惰、懒惰性。此是“瞢愦”。

    “谄”者,是欺瞒行言为谄。于此处某者以身行恶行,以语行恶行,以意行恶行,为隐蔽而愿恶欲。[即]思惟“我愿勿知恶行”,“我勿知恶行”,言“我勿知[恶行]”,而语[隐蔽之]语,言“我勿知[恶行]”以身努力。如斯所有谄、谄曲、夸大、欺瞒、伪善、虚伪、蔽恶、诡诈、诈欺、隐匿、隐蔽、不明示、不显示、隐闭、恶行为,此言为谄。

    “笑”者,此处某者现齿极笑。即世尊如斯说:“诸比丘!于圣者之律现齿极笑者,此是儿童之所作。”

    “戏”者,是(一)身戏(二)语戏之二戏。

    (一)身戏者云何?[人人]以象戏,以马戏,以车戏,以弓戏,以八条盘棋戏,以十条盘棋戏,以无盘棋戏,以蹴石戏,以拔取戏,以投骰子戏,以棒打戏,以笔手游戏,以骰子戏,以叶笛戏,以玩具锄戏,以倒立戏,以风车戏,以玩具枡戏,以玩具弓戏,以文字判戏,以意志判戏,以仿效残障者戏。此是“身戏”。

    (二)语戏者云何?是口太鼓、口阿兰巴达、口典底玛笳、口瓦利玛笳、口贝鲁拉笳、口达兹达利笳、舞戏、舞蹈、诗歌、戏言。此是语戏。

    淫法者,是所有不妙法、野卑法、贱劣法、粗恶、秽污、密事而为二人所成就者。由何被言为淫法耶?

    (淫法)有贪,有染贪,有(烦恼)之流漏,有缠结,成为善心被夺(烦恼)之同似二人之行法。由何而言为淫法?[淫法]者,有贪、有贪染。有[烦恼]之流漏、有缠结、被夺善心为[烦恼]同似二人之[行]法,由此言淫法。譬如二人之争斗者言为淫者,二人之口论者言为淫者,二人之议论者言为淫者,二人之异诤者言为淫者,二人之诤论者言为淫者,二人之论议者言为淫者,二人之谈论者言为淫者,如斯[淫法]有贪、有染贪、有流漏、有缠结、心被夺同似二人之[行]法。由此而言为淫法。

    严饰者,是二严饰。(一)有在家者之严饰,(二)有出家者之严饰。

    (一)在家者之严饰者云何?是发须、华鬘、薰香、涂料、璎珞、饰物、美衣装、缠头襟、涂香、按摩、沐浴、洗发剂、镜、眼药、华鬘、涂油、白粉、口红、腕环、发饰、杖、棒、剑、伞盖、有彩色之履物、髻、宝珠、扇、长短之白衣等。此是“在家者之严饰。”

    (二)出家者之严饰者云何?是美饰之衣服、美饰之钵,或此污秽身外部诸资具之美饰、严饰、奢侈、骄奢、贪求、贪求性、浮薄、轻佻。此是“出家者之严饰。”

    “谄、笑、戏、淫与瞢愦,及与严饰应舍断”者,是瞢愦、谄、笑、戏、淫法、严饰与……附随品、附属品、含资具————应舍断,应除去,应灭除,应令灭无。此是“瞢愦、谄、笑、戏、淫、严饰应舍断”[之义]。故世尊宣示:

    不可屡屡为睡眠 应行警寤为热心

    谄笑戏淫与瞢愦 及与严饰应舍断

    一三

    魔法占梦或占相 又为占星不可行

    占鸟兽声怀妊术 治疗弟子不可习

    (九二七)

    “魔法占梦或占相,又为占星不可行”[之句中],魔术师是行魔法。[即]都市频临危险时,又战争勃发时,敌者在敌军中令生疫病,令生灾厄,令生疾病,令起激病,令起虎列剌,令起热病,令起赤痢,如斯魔术师行此魔法。占梦者行占梦。[即]“晨早时见梦者斯有报果。正午时见梦者斯有报果。傍晚时见梦者斯有报果。于初夜、于中夜、于后夜[见梦者斯有报果。]右胁于下而卧者、左胁于下而卧者、仰卧者、伏卧者、于[梦]中见月者、见太阳者、见大海者、见须弥山王者、见象者、见马者、见车者、见步行者、见军队者、见美庭园者、见美林者、见美土地者、见美莲池者斯有果报。”如斯占梦者所占梦。占相者行“占相”。[即判]宝珠之相、杖之相、衣服之相、刀之相、矢之相、弓之相、武器之相、女之相、男之相、女儿之相、男儿之相、下婢之相、下仆之相、象之相、马之相、水牛之相、牡牛之相、牝牛之相、牡山羊之相、牡羊之相、鸡之相、鹑之相、大蜥蜴之相、耳饰之相、龟之相、鹿之相等。如斯占相者行占相。占星者行占星。[即]对二十八宿,“此星之时应入家,此星之时应结栋饰。此星之时应结婚。此星之时应初扇。此星之时应住家”。如斯占星者行占星。

    “魔法占梦或占相,又为占星不可行”,魔法不可行占梦、占相、占星,不可行,不可正行,不可受持而行。或又不可取[具等],不可把取,不可持,不可把持,不可观察,不可行。此是“魔法占梦或占相,又为占星不可行”[之义]。

    “占[鸟兽]声怀妊术,我[弟子]治疗不可习”[之句中],占声者,是兽轮。兽轮者是判兽轮。[即]知鸟或四足兽之鸣吼[声之意味]。如斯,兽轮者是判兽轮。怀妊术者是令怀妊。由二原因而不怀妊。[即]寄生虫与[身内之]风之动乱而成。为驱除寄生虫与[身内]风之动乱,[怀妊术者]令服汤药。如斯,怀妊术者令之怀妊。治疗者,是眼科、外科、治身(内科)、精神病科、小儿科之五治疗也。“我弟子”(信奉者)者,是佛之信奉者、法之信奉者、僧之信奉者。彼信奉世尊为我[而信奉],世尊摄取彼之人。即世尊如斯说:“诸比丘!”是行诡诈、强情、虚谈、淫猥、高贡、不等持所有之比丘,此诸比丘!彼等非我之信奉者。彼等诸比丘是由此法、律而离去,彼等于此法、律之中无至增大、增进、广大。然而诸比丘!不诡诈、不虚谈、贤善、不强情、善等持所有之比丘,此诸比丘!彼等是我之信奉者。彼等诸比丘是不由此法、律而离去。彼等于此法、律之中,至于增大、增进、广大。

    诡诈强情与虚谈 淫猥高贡不等持

    彼等等正觉者说 于法之中无增进

    贤善不诡诈虚谈 不强情而善等持

    彼等等正觉者说 于法之中实增进

    “占声或怀妊术或治疗我[弟子]不可习”者,是占声或怀妊术或治疗,我[弟子]不可习,不可习行,不可常习,不可行,不可正行,不可受持不可动作。或又[其等]不可取,不可把取,不可持,不可把持,不可观察,不可行。此是“占声或怀妊术或治疗我[弟子]不可习”[之义]。故世尊宣示:

    魔法占梦或占相 又为占星不可行

    占鸟兽声怀妊术 治疗弟子不可习

    一四

    被毁訾不可悚怖 赏赞比丘勿高举

    贪与贪婪及悭吝 忿与两舌应除却

    (九二八)

    “被毁訾不可悚怖”于此处某者出生、姓氏、家世、丽容、财、诵学、事业、技术、学术、博识、辩舌、又由任何根据毁訾比丘,叱责、诽谤。[比丘]被毁訾、被叱责、被诽谤,为[其]毁訾、叱责、诽谤不可怖动,不可悚怖,不可震骇,不可骇,不可骇怖,不可战骇,不可怖畏,不可陷于战栗。无恐怖,身无硬直,无骇怖不可逃走。舍断怖畏恐怖,应除去身毛竖立而住。此是“被毁訾不可悚怖”[之义]。

    “赏赞比丘不可高举”者,于此处某者出生……乃至……又由任何之根据赏赞比丘,赞叹,称誉,赞说。[比丘]被赏赞,被赞叹,被称誉,被赞说,由[其]赏赞,赞叹,称誉,赞说不可为高慢,不可高举,不可慢,不可强[慢]。由此不可生慢,不可为结缚。由此不可傲,不可傲慢,不可得意而然。此是“比丘被赏赞勿高举”[之义]。

    “贪与贪婪及悭、忿、两舌应除却”[之句中],“贪”者,是所有之贪、贪婪、贪婪性、染贪、染爱、染爱性、贪欲、贪、不善根。“悭”者,是住处悭……之五悭……乃至(本卷三页参照)……把持言悭。忿者,是所有心之瞋害、瞋恨、瞋恚、违逆、怒、激怒、大激怒、瞋、激瞋、大激瞋、心之恚、意之激瞋、忿、忿怒、忿怒性、瞋、瞋怒、瞋怒性、恚、恚怒、恚怒性、违背、违逆、愤怒、愤慨、心之不适意。两舌者,于此处某者行两舌语。[即]由此处闻而为分裂此处人人之间于彼处而话,又由彼处闻而为分裂此处人人之间于此处而话,如斯令和合人人之分裂,助长分裂人人之分裂。乐不和,喜不和,欢不和,语不和语。此谓之两舌。又由二原因为两舌。[即](一)欲被爱,又(二)意图分裂。

    (一)欲被爱而行两舌者云何?“我是此人之所爱、所适意、所信赖,所亲密,为朋友”如斯欲被爱而行两舌。

    (二)意图分裂而行两舌者云何?“如何者此等之人人相分、相离、不和、将为二者、将成二分、将成二党、将分裂不和合,苦而不乐住”如斯是为欲分裂而行两舌。

    “贪及悭、忿、两舌应除却”者,是贪、悭、忿、两舌应除却、应舍断、应除去、应灭除、应使之灭无。此是“贪及悭、忿、两舌应除却”[之义]。故世尊宣示:

    被毁訾不可悚怖 赏赞比丘勿高举

    贪与贪婪及悭吝 忿与两舌应除却

    一五

    不可从事于交易 比丘决不可诽谤

    又不可亲著于村 人欲利得勿虚谈

    (九二九)

    “不可从事于交易”者,于律中,所禁止之交易[买卖]非此处之意义。

    从事交易者云何?是五[资具]及钵、或衣服或欺瞒某等之资具,或冀求增加而与[他比丘]交换。如斯是从事交易。不从事交易者云何?五[资具]及钵或衣服或无欺瞒某等之资具之事,或无冀求增加之交换。如斯是非从事交易。

    “不可从事于交易”者,是不可从事于交易,不可营,应舍断交易,应除去,应灭除,应令灭无。远交易、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此是“不可从事于交易”[之义]。

    “比丘决不可诽谤”[之句中],行诽谤之烦恼者云何?于某沙门、婆罗门有神变,有天眼,有知他心。彼等于远虽然得见,虽于近不能见[他],以心知解[他人之]心。又于天神而有神变,有天眼,有知他心。彼等虽然于远得见,虽于近不能见[他],以心知解[他人之]心,彼等由粗烦恼、中烦恼、又细烦恼而行他之诽谤。

    粗烦恼者云何?是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也。此等言粗之烦恼。

    中烦恼者云何?是欲寻、恚寻、害寻,此等言中之烦恼。

    细烦恼者云何?是亲里寻、国土寻、不死寻,关系于他人之怜愍寻,关系于利得恭敬赞叹寻,关系于不轻贱寻。此等言细之烦恼。彼等由粗烦恼、中烦恼,细烦恼而行诽谤。

    “不可诽谤”者,是不可作诽谤诸烦恼,不可生、不可令发生、不可起、不可令生起。舍断行诽谤之诸烦恼,应除去、应灭除、应令灭无。远去诽谤诸烦恼、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决者,决定也,无论关于何,虽于何处、于内、于外,于内外。此是“比丘决不可诽谤”[之义]。

    “又不可亲著于村”[之句中],著于村者云何?于此有比丘,于村与诸在家者于交际而住,共喜,共悲,彼等幸福时,[己]亦幸福,彼等不幸时,[己]亦不幸,于彼等应行事业时自行奔走。如斯是“著于村。”或又有比丘于晨早时着衣,持钵、衣入村又于街而行乞,不护身,不护语,不令现起念,不护心,不防护诸根。彼著于此处彼处,执于此处彼处,缚于此处彼处。而堕于、不幸毁失。如斯是“著于村。”

    不著于村者云何?于此有比丘,不交际诸在家者而住,不共喜,不共悲,彼等幸福时[己]亦不为幸福,彼等不幸时[己]亦不为不幸,彼等有应行诸事业时,自己无奔走。如斯是“不著于村。”或又有比丘于晨早时着衣,持钵、衣入村又于街而行乞,护身,护语,护心,令现起念,防护诸根。彼不著于此处彼处,不执于此处彼处,不缚于此处彼处,于此处彼处无堕于不幸毁失。如斯是“不著于村。”

    “又不可亲著于村”者,于村不可着,不可执,不可令被缚,不可令被系缚,不贪求,不贪觅,不昏迷,不缚着,应离贪求……乃至(前卷六一页参照)……应自住于梵。此是“又不可亲著于村”[之义]。

    “人欲利得勿虚谈”[之句中],“虚谈”者云何?依止于利得、恭敬、名声,有恶欲而败于欲,有眼[贪]食味,重世间法者,对他之人人无问虚谈、虚谈、极虚谈、赞虚谈、极赞虚谈、缠络语、极缠络语、举扬语、极举扬语、追从、谄谀、荒唐语、取奉承语、荫口语,其时,行[诈]而柔软之语,行亲密之语,行慈爱之语,行不粗暴之语。此是虚谈。又由二方面向人人虚谈。(即)(一)贬下自己高扬他人向人人行虚谈,又(二)高扬自己贬下他人向人人行虚谈。

    (一)贬下自己高扬他人向人人行虚谈者云何?言:“卿等是我之大绕益者。我依卿等,他之人人亦与我又作思惟得受衣服食物、卧坐所、病者之资具药品。依卿等与卿等相识[以来],尝父母授与我之名[今]已消失。我由卿等而知‘某氏(贵氏)之被护者’‘某女(贵女)之被护者’之称名”。是贬下自己高扬他人而向人人行虚谈。

    (二)高扬自己贬下他人向人人行虚谈者如何?言:“我是卿等之大饶益者。卿等由我而归依佛、归依法、归依僧,离杀生,离偷盗,离邪欲行,离妄语,离榖酒、果酒等放逸原因。我授卿等总说(圣典),授遍问(义疏),说布萨,决心新业。然卿等弃我而恭敬他之人人,尊重、尊敬、奉事、敬重。”如斯是“高扬自己贬下他人向人人行虚谈”。

    “人欲利得勿虚谈”者,是利得为因,利得为原因,为令生起利得,遍求利得,不可而向人人虚谈,应舍断虚谈,应除去、应灭除、应令灭无。远去虚谈,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无限定之心而住。此是“人欲利得勿虚谈”[之义]。故世尊已宣示:

    不可从事于交易 比丘决不可诽谤

    不可亲着又于村 人欲利得勿虚谈

    一六

    比丘不可成夸大 [受施]勿语策划语

    三业傲慢不可学 异执之论不可论

    (九三〇)

    所谓“比丘不可成夸大”,于此处某者夸大、夸言。[即]彼夸:“我戒具足”,“我务具足”,“我戒、务具足”,又出生、姓氏、家世、丽容、财、事业、技术、学术、博识、辩舌,又由某种之根据而[夸],夸言:“由高贵家出家”,“由大家出家”,“由大财产家出家”,“由富豪家出家”,“是经师”,“是持律师”,“是说法师”,“是阿练若住者”……乃至……(一二三~一二四页参照)……“得非想非非想定”。如斯不可跨言,应舍断夸言,应除去,应灭除,应使灭无。为远离夸言、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此是“比丘不可成夸大”[之义]。

    “受施勿语策划语”[之句中],策划语者云何?于此处某者语策划衣服受施之语,语策划食物受施之语,语策划卧坐所[受施之]语,语策划病者资具药品[受施之]语。此是“策划语”。或又为衣服,为食物,为卧坐所,为病者之资具药品,亦语真实,亦语虚妄,亦语两舌,亦语不两舌,亦语恶口,亦语不恶口,亦语绮语,亦语不绮语,亦语真慧语,此亦是“策划语”。或又有信乐心向他之诸人说示法。“然!当听我法。听后,当信乐法。如信乐者,当向我行信乐行相(应行信施)。”此亦是“策划语”。

    “不可语策划语”,于说法之语亦不可含,[受施]策划语,不可说,不可话,不可说明,不可言说。应舍断策划语,应除去,应灭除,应令灭无。为远离策划语,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心而住。此是“不可语策划语”[之义]。

    “三业傲慢不可学”[之句中],傲慢者,是(一)身傲慢,(二)语傲慢,(三)意傲慢之三傲慢。

    (一)身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1)虽于僧伽中亦示身傲慢,(2)虽于众中亦示身傲慢,(3)虽于食堂中亦示身傲慢,(4)虽于暖房中亦示身傲慢,(5)虽于水浴场亦示身傲慢(6)虽入村行乞之家家间亦示身傲慢,(7)虽入家家之间亦示身傲慢。

    (1)于僧伽中示身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于僧伽中行动不谨慎,冲当诸长老比丘而立、冲当而坐、立于前、坐于前、坐于高座、被衣至头而坐,忽然起立讲话,肱乱动而讲话,如斯是于僧伽中示身傲慢。

    (2)于众中示身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于众中行动不谨慎,诸长老比丘无履经行而自己则着履经行,彼等于低经行处经行,而自己高经行处经行,彼等经行地上,而自己经行经行处,于彼等前立冲当、坐冲当、立于前、坐于前、坐高座、被衣至头而坐,忽然起立讲话,肱乱动而讲话,如斯是于众中示身傲慢。

    (3)于食堂中示身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于食堂中行动不谨慎,侵害诸长老比丘而坐,由座拒外诸新学比丘,冲当诸长老比丘而立、冲当而坐、立于前、坐于前、坐于高座、被衣至头而坐,忽然立而讲话,肱乱动而讲话。如斯是于食堂中示身傲慢。

    (4)于暖房中示身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于暖房中动作不谨慎,冲当诸长老比丘而立、冲当而坐、立于前、坐于前、坐于高座、无咨问诸长老比丘而烧薪,闭户肱乱动而讲话。如斯是于暖房中示身傲慢。

    (5)于水浴场示身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于水浴场行动不谨慎,冲当诸长老比丘而下行、下行于前、冲当而浴、前而浴、冲当而上、前而上。如斯是于水浴场示身傲慢。

    (6)入村行乞之家家间示身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入于村行乞之家家间,行动不谨慎,冲当诸长老比丘而行,行于前、出而亦行于诸长老比丘之前。如斯是入于家家之间示身傲慢。

    (7)入家家之间示身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入家家之间,虽由[在家之人]言:“尊师!请勿入”而亦入家中,虽言“尊师!请勿立”而亦立,虽言“尊师!请勿坐”,而亦坐,虽无余地之处亦入,无余地之处亦坐,主妇、良家之女、少女之坐,良家之秘密关闭之内室,亦突然入其处,触击幼子之头。如斯是入家家之间示身傲慢。

    (二)语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1)虽于僧伽中亦示语傲慢,(2)虽于众中亦示语傲慢,(3)虽入家家之间亦示语傲慢。

    (1)于僧伽中示语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于僧伽中行动不谨慎,不咨问诸长老比丘而语法、问答、[于布萨日]诵波罗提木叉(戒条),立而讲话,肱乱动而讲话。如斯是于僧伽中“示语傲慢。”

    (2)于众中示语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于众中行动不谨慎,不咨问诸长老比丘而语法、问答、忽然立起讲话,肱乱动而讲话,对来[僧]园诸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语法、问答、忽然起立讲话,肱乱动而讲话,如斯是于众中示语傲慢。

    (3)入家家之间示语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入家家之间,向妇人、少女如斯言:“某名!某姓!有何耶?有粥耶?有食物耶?有啖食耶?”“我等不饮何物,不食何物,不啖何物”,又“有何物耶?与我何物耶?”作种种之语。如斯是“入家家之间示语傲慢”。此是语傲慢。

    (三)心傲慢者云何?于此处某者非由高贵之家出家,而自己见为等于高贵家之出家者。非由大家之出家,自己见为自己等于由大家之出家者。非由大财产家之出家,自己见为等于由大财产家之出家者。非由富豪家之出家,自己见为等于由富豪家之出家者。非是经师,自己见为与经师等。非是持律师、非是说法师、非是住阿练若、非是常乞食者、非是粪扫衣者、非是但三衣者、非是次第乞食者、非是时后不食者、非是常坐不卧者、非是随处住者,自己见为等于随处住者[等]。非得初禅者、自己见为等于得初禅者。非得第二禅者、非得第三禅者、非得第四禅者、非得空无边处定者、非得识无边处定者、非得无所有处定者、非得非想非非想处定者、自己见为等于得非想非非想处定者[等],此是心傲慢。

    “不可学傲慢”者,是不可学傲慢、不可行、不可正行、不可行受持。应舍断傲慢、应除去、应灭除、应令之灭无。为远去傲慢、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此是“不可学傲慢”[之义]。

    “异执之论不可论”[之句中],异执之论者云何?于此处某者如论:“汝不了知此之法与律……乃至(四五页参照)……若能者须显论之。”即世尊已如斯说:“目犍连!有异执之论时,期待多辩。有多辩时,有掉举。于有掉举者有不律仪。不律仪之心远离定。”

    “异执之论不可论”者,异执之论不可论、不可话、不可说、不可言说。应舍断异执之论、应除去、应灭除、应令之灭无。为远去异执之论、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此是“异执之论不可论”[之义]。故世尊已宣示:

    比丘不可成夸大 [受施]勿语策划语

    三业傲慢不可学 异执之论不可论

    一七

    勿为妄言所诱导 勿为诳[言]有正知

    又由活命由慧力 由依与务勿轻他

    (九三一)

    “勿为妄言所诱导”[之句中],妄言者,是妄语。于此处某者于集会中,又于会合中,又在亲戚间,又于合作社员之间,又于法庭之中,被带出作证人。被问时:“然卿!言所知”。彼不知而言:“我知”,我知而言:“我不知”,不见而言:“我见”,又见而言:“我不见。”如斯为自己又为他人,又为某等之利益语:“故意之妄语。”此言为妄言。

    又由三行相而为妄语。[即](一)彼豫思“我有妄语”[之心]。(二)于现有[妄]言者,“我于现有妄言”[之心]。(三)既于[妄]言者“我有妄言”[之心]。由此等三行相而有妄语。又由四行相、五行相、六行相、七行相、八行相而有妄语。即(一)彼豫思“我有妄语”[之心]。(二)于现有妄言者,“我现有妄言”[之心]。(三)既[妄]言者,“我有妄言”[之心]。(四)[自己之]见异,(五)[自己之]忍异,(六)意欲异,(七)想异,(八)实态异而[妄语]。由此等八行相而有妄语。

    “勿为妄言所诱导”者,勿为妄言所诱导,应舍断妄言,应除去、应灭除、应令灭无。为远去妄言、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此是“勿为妄言诱所导”[之义]。

    “勿为诳言有正知”[之句中],诳者云何?于此处某者是诳惑者、欺诳者。彼于诳惑、诳惑性、诳、诳暴、诳乱、假佯、假伪,此是诳。“勿为诳言有正知”者,有正知而不可为诳,不可生、不可令发生、不可起、不可令生起。应舍断诳,应除去、应灭除、应令灭无。为远去诳,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此是“勿为诳言有正知”[之义]。

    “又由活命由慧[力],依戒与务勿轻他”[之句中],又者是此句之接续[句之相合、句之圆满、字之合体、文之接着]句之次第。于此处某者且自己以粗恶[食物]为活命(生活),轻贱他有以美味[食物]为活命者。谓:“又此奢侈活命者何以一切之物,例如根种子、果种子、节种子、枝种子而加为第五种种子,恰似由雷雨[害]发芽之同样态度而食之耶?”彼由粗恶[食物]为活命而轻贱依他之美味食物为活命者。于此处某者[自己]以美味食物为活命,轻贱他之以粗恶食物为活命者。谓:“此无福、无权势者,何以不得衣服、食物、卧坐所、病者之资具药品耶?”彼由彼美味[食物]为活命,而轻贱他之以粗恶[食物]为活命者。

    于此处某者具足慧。彼被问而答质问。思念:“我是具足慧。然此等他之诸人是不具足慧”。彼由慧之具足而轻贱他。于此处某者具足戒,防护别解脱律仪而住,具足正行与行处,虽对微量之罪亦起怖畏,受持诸戒学。彼思念:“我是具足戒。然此等他之诸比丘是恶戒者、恶法者”。彼由戒之具足而轻贱他。于此处某者具足务,是阿练若住者、常乞食者、粪扫衣者、但三衣者、时后不食者、常坐不卧者、又随处住者。彼思念:“我具足务。然此等他之诸人不具足务。”彼由务之具足而轻贱他。

    “又由活命由慧力,由戒与务勿轻他”者,无论由粗恶[食物]而活命,由美味[食物]而活命,虽慧之具足,虽戒之具足,虽务之具足,不可轻贱他、不可贬下。由此而不可生慢,由此不可傲、不可傲慢、不可得意。此是“又由活命由慧[力],由戒与务勿轻他”[之义]。故世尊宣示:

    勿为妄言所诱导 勿为诳言有正知

    又由活命由慧[力] 由戒与务勿轻他

    一八

    诸沙门与广言者 虽闻多之[污辱]语

    不以粗语为返言 诸善人(寂者)不敌对

    (九三二)

    “被污辱诸沙门或虽闻广言者之多[污辱]语”[之句中],被污辱者,是被污辱,被恶骂,被嘲弄,被侮蔑,被呵责,被诽谤。诸沙门者,是所有由此佛教以外之出家者。广言者是刹帝利、婆罗门、毗舍、首陀、在家者、出家者、天及人。彼等以不喜好、不希望、不可意诸多之语怒骂、诽谤、恼,损恼、令苦、令恼苦、害、伤害、以加伤害。闻、听、把持、保持、观察彼等之不喜好、不希望、不可意诸多之语。此“被污辱诸沙门或虽闻广言者之多[污辱]语”[之义]。

    “不以粗[语]返言彼等”[之句中],“以粗[语]”者,是以粗语、粗暴语。“不返言”者,不可返语,不可返怒骂于怒骂者,不可返恼害之语于恼害者,不可返口论于口论者,不可为争斗,不可口论,不可异执,不可诤论,不可确执。应舍断争斗、口论、异执、诤论、确执、应除去、应灭除、应令灭无。为远去争斗、口论、异执、诤论、确执、离、离去、出离、弃遣、离脱、离缚、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此是“不以粗语为返言”[之义]。

    “诸多善人不敌对”[之句中],善人(寂者)者,是贪之寂故是寂者。瞋、痴、忿、恨……乃至(一〇五页参照)……一切不善行之寂故,寂灭故,烧尽故,消灭故,离去故,安息故,是寂者、寂静者、寂灭者、消灭者、安息者、此是善人(寂者)。“诸多善人不敌对”者,是诸善人不为敌对、对抗、反击、反对、不生、不令发生、不起、不令生起。此是“诸多善人不敌对”[之义]。故世尊宣示:

    诸沙门与广言者 虽闻多之污[辱]

    不以粗语为返言 诸多善人不敌对

    一九

    比丘了知此之法 简择而且常念学

    [烦恼]消灭知是寂 瞿昙之教勿放逸

    (九三三)

    “了知此之法”[之句中],“此之”者,是所被告、被示、施设、确立、开显、分别、显示、说明。“了知法”者,是知、考量、广知、辨知、明了。如斯是“了知此之法”,或又正与邪,[正]路与邪路,有罪与无罪,劣与胜,黑与白,了知识者所叱责与识者所赏赞之法、知、考量、度知、辨知、明了。如斯亦是“了知此之法”。或又了知正行道、随顺之行道、无害敌之行道、随义之行道、法随法之行道、诸戒之完成、诸根之守护、对食知量、向警寤之努力、念正知、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涅槃、至涅槃道之法,而知、考量、度知、辨知、明了。如斯亦是“了知此之法。”

    “比丘简择常念学”[之句中],简择而且者,是且简择,且思择,且考量,且度知,且辨知,且为明了。[即]一切行是无常……乃至(二二页参照)……所有集之法一切是灭法。而且简择、思择、考量、度知、辨知、明了。此是“比丘且简择”[之义]。“常”者,是常、一切场合、一切时……乃至(一二〇页参照)……是为老年期。“有念”者,是由四行相而有念。[即]对身修习身随观念处……乃至(一二一页参照)……“者”谓有念者。“学”者,是学增上戒学、增上心学、增上慧学之三学……乃至(一二一页参照)……此是增上慧学。应顾念学此等三学……乃至(一二二页参照)……应学、应行、应正行、应受持而行。此是“比丘简择且常念学”[之义]。

    “[烦恼]消灭知是寂”者知贪之消灭是寂,瞋、痴……乃至(一〇五页参照)……知一切不善行之消灭是寂,而知、识、考量、度知、辨知、明了。此是“烦恼消灭知是寂”[之义]。

    “瞿昙之教勿放逸”者,于瞿昙之教,于佛之教,于胜者之教,于如来之教,于天之教,于阿罗汉之教。“勿放逸”者,是恭敬作诸善法、常作、坚持作,不为萎缩行,不放弃[将行之]欲,不放弃责任。谓:“我何时未圆满戒蕴……乃至……未圆满定蕴、慧蕴、解脱蕴、解脱智见蕴,应以圆满之耶?我何时应遍知未遍知苦耶?应舍断未舍断之烦恼耶?应修习未修习之道耶?应作证未作证之灭耶?”于其处对诸善法而有所有之欲、精进、勇猛、努力、力势、不退、念、正知、热心、精勤、决意、勤励、不放逸。此是“瞿昙之教勿放逸”[之义]。故世尊宣示:

    比丘了知此之法 简择而且常念学

    烦恼消灭知是寂 瞿昙之教勿放逸

    二〇

    彼[自]胜而不胜[他] 自内证法不传闻

    故于彼之世尊教 礼拜随学不放逸

    (九三四)

    如此世尊[宣说]

    “彼[自]胜而不胜[他]”[之句中],“胜”者,是色胜,声胜,香胜,味胜,触胜,法胜。“不胜[他]”者,是对任何之烦恼亦不胜。盖[彼]有杂染,赍再有、有不安、有苦报、于未来当胜赍生老死诸之恶不善法。此是“彼胜而不能胜”[之义]。

    “自内证法不传闻”[之句中],“自内证法”者,是不受卖,不传说,不传承,不由藏经之说,不由思择,不由推论,不由行相之审思,不由见、省、思、忍、乃自己自知通自令现见之法。“见”者,是彼自内证之法、睹、观、通达。此是“自内证法不传闻”[之义]。

    “故于彼之世尊教”[之句中],“故”者,是是故,是于其理由,于其因,于其缘,于其因缘。“于彼世尊之教”者,是于彼世尊之教,于瞿昙之教,于胜者之教,于如来之教,于天之教,于阿罗汉之教。此是“故于彼世尊之教”[之义]。

    “礼拜随学不放逸。”如此世尊[宣说][之句中],“不放逸”者,是恭敬作诸善法、常作、坚持作、不萎缩行,不放弃[将行之]欲,不放弃责任。“常”者,是常,于一切之场合……乃至……老年期。“礼拜”者,是以身礼拜,以语礼拜,以心礼拜,为随义之行道而礼拜,为法随法之行道而礼拜,而且恭敬、尊重、尊敬、奉事,不断敬重。“随学”者,是[学]增上戒学、增上心学、增上慧学之三学……乃至(一二一页以下参照)……此是增上慧学。应学顾念此等三学……乃至(一二二页参照)……应学作证应作证、应行、应正行、应行受持。“世尊”者,是尊重之同义语……乃至(一〇九页以下参照)……此世尊之谓……与作证共施设者。此是“礼拜随学不放逸。如斯是世尊[宣说]”[之义]。故世尊宣示:

    彼[自]胜而不胜[他] 自内证法不传闻

    故于彼世尊之教 礼拜随学不放逸

    如斯世尊[宣说]

    第十四 迅速经之义释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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