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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一切生物以笞控 彼等亦无何害事

    不欲子[女]况朋友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三五)

    “一切生物以笞控”[之句中],“一切”者,是普皆,一切之一切,无残、无余。一切者是此遍取之语。对生物[之句中],“生物”者,是强弱之生物。“弱”者,是尚未舍断渴爱,尚未舍断怖畏恐怖之人。由何而言弱耶?彼等骇、骇怖、惧怖、陷于战栗。由此而言彼等弱(骇怖)。“强”者,是舍断渴爱,舍断怖畏恐怖之人人。由何而言强耶?彼等不骇、不骇怖、不惧怖、不陷于战栗。由此而言为“强”。“笞”者是身笞、语笞、意笞之三笞。[杀生、偷盗、邪欲行之]三种身恶行是身笞。[妄语、两舌、恶口、绮语]四种之语恶行是语笞。[贪欲、瞋恚、邪见]三种之意恶行是意笞。“一切生物以笞控”者,是对一切生物控笞,收、夺、投、弃而止息。此是“一切生物以控笞”。

    “彼等亦无何害”,对唯一有情无以手,以石块、以笞、以刀、以枷、以绳加害,对一切之有情无以手、以石块、以笞、以刀、以枷、以绳害。此是“彼等亦无何害”[之义]。

    “不欲子[女]况朋友”[之句中],“不欲”者是禁止。子者是自生之子,乳母所育之子,领养之子,徒弟子之[四种]子。朋友者,是共同往而愉快,来而愉快,往来而愉快,坐而愉快,卧而愉快,招呼而愉快,谈而愉快,会谈而愉快之人人。

    “不欲子[女]况朋友者,子亦不可欲、不可乐、不可希望、不可热望。况可将欲、乐、希望、热望友人、知己、同辈朋友耶”?此是“不欲子[女]况朋友”[之义]。

    “应可独行如犀角”[之句中],“独”者,是彼辟支佛(独觉、缘觉)(一)由出家之称而为独。(二)由无伴之义而为独。(三)由渴爱之舍断义而为独。(四)一向离贪故而为独,一向离瞋故而为独,一向离痴故而为独,一向无烦恼故而为独。(五)能行一行道(一乘道)故而为独。(六)于现觉独无上之辟支菩提故而为独。

    (一)彼辟支佛由出家之称而为独者云何?彼辟支佛断家居之障碍,断妻子之障碍,断亲戚之障碍,断财宝之障碍,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家非家而出家,为无一物之状态而独行,行作、动作、活动、护持、持续、维持。如斯,“彼辟支佛由出家之称而为独”。

    (二)彼辟支佛由无伴义而为独者云何?彼如斯出家,独于阿练若之边鄙、无人声、无[骚]音、无人人之境况隐人而住,禅思受用适当卧坐所,彼独行、独立、独坐、独卧、独入村而行乞,独[由行乞]归,独密而坐禅,独经行,独行、行作、动作、活动、护持、持续、维持。如斯,是“彼辟支佛由无伴义而为独”。

    (三)彼辟支佛渴爱之舍断故而为独者云何?彼如斯无伴,不放逸热心精勤而住、精勤大精勤、击破放逸亲类恶魔障解脱之军、舍断、灭除、令之灭无渴爱、网罟、[轮回之]流、爱着。

    渴爱令为友之人 [不断]轮回于长时

    由此状态他状态 无有超度轮回事

    渴爱乃是苦生[因] 此为过患[应须]知

    离渴爱而无有取 有念比丘应普行

    如斯,“彼辟支佛渴爱舍断故而为独”。

    (四)彼辟支佛一向离贪故而为独者云何?贪之舍断故而一向离贪故而为独,瞋之舍断故而一向离瞋故而为独,痴之舍断故而一向离痴故而为独,烦恼之舍断故而一向无烦恼故而为独。如斯,彼辟支佛一向离贪故而为独。

    (五)彼辟支佛行一行道故而为独者云何?一行道是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

    见生尽灭边 有情利益者

    [及至]怜愍者 知解一行道

    由此之行道 过去[圣者]度

    现在亦正度 未来度暴流

    如斯,彼辟支佛行一行道故而为独。

    (六)彼辟支佛现正独觉无上辟支菩提故而为独者云何?觉(菩提)者,是于四[沙门]道智、慧、慧根、慧力、择法觉支、睹慧、观(毗钵舍那)、正见也。辟支佛由辟支佛智而觉诸谛(真理)。[即]觉“一切行是无常”。觉“一切行是苦”。觉“一切法是无我”。觉“缘无明而有行”。觉“缘行而有识”。觉“缘识而有名色”。觉“缘名色而有六处”。觉“缘六处而有触”。觉“缘触而有受”。觉“缘受而有爱”。觉“缘爱而有取”。觉“缘取而有有”。觉“缘有而有生”。觉“缘生而有老死”。觉“无明灭故而行灭”。觉“行灭故而识灭”。觉“识灭故而名色灭”。觉“名色灭故而六处灭”。觉“六处灭故而触灭”。觉“触灭故而受灭”。觉“受灭故而爱灭”。觉“爱灭故而取灭”。觉“取灭故而有灭”。觉“有灭故而生灭”。觉“生灭故而老死灭”。觉“此是苦”。觉“此是苦之集”。觉“此是苦之灭”。觉“此是至苦灭之道”。觉“此等是漏”。觉“此是漏之集”。觉“此是漏之灭”。觉“此是至漏灭之道”。觉“此等之法应知通”。觉“此等之法应遍知”。觉“此等之法应舍断”。觉“此等之法应修习”。觉“此等之法应作证”。觉六触处之集、灭没、过患与出离。觉五取蕴之集、灭没、过患与出离。觉[地水火风]四大种之集、灭没、过患与出离。觉所有集法皆是此灭法。所有应觉、随觉、正觉、触知、作证者,一切皆此彼辟支菩提智而觉、随觉、正觉、解知、作证。如斯,彼辟支佛现独正觉无上辟支菩提故而为独。

    “应游行”者,(一)威仪行,(二)处行,(三)念行,(四)定行,(五)智行,(六)道行,(七)行道行,(八)世间利益行之八行。

    (一)威仪行者,是于行、住、坐、卧、四威仪之[行]。(二)处行者,是于内外处之[行]。(三)念行者,是于四念处之[行]。(四)定行者,是于四禅之[行]。(五)智行者,是于四圣谛之[行]。(六)道行者,是于四道之[行]。(七)行道行者,是于四沙门果之[行]。(八)世间利益行者,是于如来阿罗汉等正觉者行与于一部之辟支佛(缘觉)、一部之声闻之[行]。又(一)于具足愿之人人有威仪行。(二)于护诸根门之人人有处行。(三)于不放逸而住之人人有念行。(四)于励神变心之人人有定行。(五)于具足觉慧之人人有智行。(六)于正行道之人人有道行。(七)于得果之人人有行道行。(八)于如来、阿罗汉、等正觉者及一部之辟支佛,一部之声闻有世间利益行。此是八行。

    又有他之八行。(一)以信而信触行。(二)以精进而策励行。(三)以念而现起行。(四)以定而不散乱行。(五)以慧而知解行。(六)由于识行而识知行。(七)“如斯行道者令能将来诸之善法”由处行而行。(八)“如斯行道者证得殊胜之涅槃”由殊胜行而行。此是八行。

    又有他之八行。(一)于正见有见行。(二)于正思惟有攀着行。(三)于正语有适取行。(四)于正业有等起行。(五)于正命有净化行。(六)于正精进有策励行。(七)于正念有现起行。(八)于正定有不散乱行。此是八行。

    “如犀角”者,譬如犀之角是独一无第二,如斯彼辟支佛譬为此,于此等同,于此比类。譬如言盐之极咸,言苦瓜子之极苦,言密之极甘,言火之极热,言雪之极冷,言海之大水聚,言声闻如师(佛)之得大神通。如斯,彼辟支佛譬为此(犀角),等同于此,比类于此,独、无伴(第二者),脱结缚、正行于世间,行作、动作、活动、获得、持续、维持。此是“应可独行如犀角”[之义]。故彼辟支佛言:

    一切生物以笞控 彼等亦无何害事

    不欲子[女]况朋友 应可独行如犀角

    二

    已为交者有亲爱 从于亲爱此苦生

    观察亲爱之过患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三六)

    “已为交者有亲爱”[之句中],“为交”者,是(一)见交与(二)闻交之二交。

    (一)见交者云何?此某者丽,见美而欲,见、观具备第一之丽容妇人或少女,执随形之相。[即]见、观、欢喜其美发、美颜、美眼、美耳、美鼻、美唇、美齿、美口、美颈、美乳房、美胸、美腹、美腰、美腿、美胫、美手、美指、美爪,欢迎、冀求、随取、随缚贪缚彼等,此是见交。

    (二)闻交者云何?于此某者于某村又[某]町,见美而欲,具备第一之丽容妇人或少女,闻、听、欢喜、欢迎、冀求,随取,随缚贪缚,此是闻交。

    “亲爱”者,是(一)爱亲爱与(二)见亲爱之二亲爱。

    (一)爱亲爱者云何?由渴爱者而“此是我物,是我色、声、香、味、触敷物、着物、奴婢、奴仆、山羊、羊、鸡、豚、象、牛、马、牝马、田园、宅地、金[银]、货币、村、町、王市、国土、地方、[四兵之]营舍、仓库”为境界,为限界,为限定,为制限而把取我执为限者————又一切之大地亦由渴爱而我执————乃至为百八渴爱之作用者。此是“爱亲爱”。

    (二)见亲爱者云何?有二十事之有身见、有十事之邪见、有十事之边见,所有如斯类之见、恶见、见执、见难路、见曲邪、见异动、见结、执、执取、住着、取、邪道、邪路、邪性、异学处、邪倒执、违邪执、颠倒执、邪执、对不如实而如实执,乃至为六十二见。此是见亲爱。

    “已为交者有亲爱”者,是缘于颠倒,缘于见、闻之交而有爱亲爱与见亲爱,生、发生、起、生起、现前。此是“已为交者有亲爱”[之义]。

    “从于亲爱此苦生”[之句中],“亲爱”者,是爱亲爱与见亲爱之二亲爱……乃至(前方参照)……此是爱亲爱……乃至……此是见亲爱。“此苦生”者,于此某者由身而行恶行,由语而行恶行,由意而行恶行,杀生物,取不被与,破家之间隙,掠夺,包围家,待伏于路边[而追剥],与通他妻,语虚妄。[人人]捕此者示于王,“陛下!此者是盗贼、恶汉。对此者陛下请欲行所有刑罚”。王谴责此者。彼缘于谴责而受苦忧。此怖畏、苦忧由何处生耶?是缘于彼之亲爱,缘于喜,缘于贪,缘于喜贪而生。王以此为不满足。王令缚以枷缚、绳缚、锁缚、藤缚、蔓缚、栅缚、村缚、街缚、市缚、国缚、地方缚,且判决:“汝由此处不可去”。彼缘于缚而受苦忧。此怖畏、苦忧由何处生耶?缘于彼之亲爱,缘于喜,缘于喜贪而生起。王以此为不满足。王由此者没收百金又千金之彼财。彼缘于失财而亦受苦忧。此怖畏、苦忧由何处生耶?缘于彼之亲爱,缘于喜,缘于贪,缘于喜贪而生起。王以此为不满足。王令此者受种种惩罚。[即]以鞭笞,以棒笞,以棍棒笞,断手,断足,断手足,断耳,断鼻,断耳与鼻,破头盖而入铁丸,剥头皮而磨,向口中而燃灯火,卷曲布而烧全身,卷油布而烧手,剥皮肤而捆倒,剥皮肤而缠身,缚手足而由四方放火,剥取皮、肉、腱、寸断身、伤坏身而擦入灰汁,突刺铁串于耳孔而回转,拔骨而为如藁蒲团,灌注热油使狗啖食,生而刺串,以刀断首。彼由于惩罚而受苦忧。此怖畏、苦忧由何处生耶?缘于彼之亲爱,缘于喜,缘于贪,缘于喜贪而生。王是此等四罚之主权者。彼[罪人]由于自己之业而身坏死后,生于苦界、恶趣、随处、地狱。狱卒等向此者行命名为五种缚之惩罚。[即]令赤热铁棒触于只手,赤热铁棒触于次之手,赤热铁棒触于只足,赤热铁棒触于次之足,赤热铁棒触于胸,彼于其际受激甚之苦痛。而尚未尽彼恶业之间命不终止。此怖畏、苦忧由何处生耶?缘于彼之亲爱,缘于喜,缘于贪,缘于喜贪而生起。狱卒等诱行此者而以斧截。狱卒等捕此者足为上头为下以利斧截。狱卒等令此者轭于车而往返于燃烧之热地上。狱卒等使此者上下于大炭火之山。狱卒等捕此者足为上头为下投于燃烧之热铜釜。彼于其处而被煮沸。彼于其处而受不断之煮沸,或行于上,或行于下,或行于横。彼于其际受激甚之苦痛。而彼恶业尚未尽之间命不终止。此之怖畏、苦忧由何处生耶?缘于彼之亲爱,缘于喜,缘于贪,缘于喜贪而生起。狱卒等投此者于大地狱。而彼大地狱:

    有四隅而有四门 被区分而被区划

    围以铁栅蔽以铁 铁制床地火燃烧

    上下四方百由旬 常时存续普扩展

    有穷之而有热苦 恐怖火焰难接近

    有怖畏而有苦痛 将令身毛为竖立

    东方之壁火焰聚 业者突击西方壁

    西方之壁火焰聚 业者突击东方壁

    南方之壁火焰聚 业者突击北方壁

    北方之壁火焰聚 业者突击南方壁

    火焰聚由下方起 业者突击向天井

    火焰聚由天井起 业者突击向床地

    阿鼻地狱扬铁锅 上下四侧燃赤热

    凶恶罪过诸有情 为极恶业煮不死

    身体如同火大聚 灰亦不存滓亦无

    [彼等]由东向[西]走 复由[西方]走向[东]

    复由北方向[南]走 再由[南方]走向[北]

    为求出脱欲出离 所至之处皆门闭

    苦对彼等不受报 诸多恶业存[限度]

    彼等缘于彼恶业 不能出离由彼处

    此怖畏、苦忧由何处生耶?缘于彼之亲爱,缘于喜,缘于贪,缘于喜贪而生起。又所有地狱之苦,所有畜生界之苦、所有馈鬼界之苦、所有人界之苦由何处生,由何处发生,由何处起,由何处生起,由何处现前耶?缘于亲爱,缘于喜,缘于贪,缘于喜贪而有、生成、生、发生、起、生起、现前。此是“从于亲爱此苦生”[之义]。

    “观察亲爱之过患”[之句中],“亲爱”者,是爱亲爱与见亲爱之二亲爱……乃至(三二五页参照)……此是爱亲爱……乃至(三二五页参照)……此是见亲爱。

    “观察亲爱之过患”者,不断观察爱亲爱与见亲爱之过患,不断眺、不断省思、不断普观。此是“观察亲爱之过患”[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者。故彼辟支佛言:

    已为交者有亲爱 从于亲爱此苦生

    观察亲爱之过患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三

    不断怜愍友亲友 心被系缚失利益

    观察亲睦怖畏事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三七)

    “不断怜愍友、亲友、心被系缚失利益”[之句中],“友”者,是(一)在家友与(二)非家友之二友人。

    (一)在家之友者云何?于此某者[对于友]与难与之物,舍难舍之物,为难为之事,忍难忍之事,对彼打开已之秘密,守彼之秘密,友遭遇灾难亦不见舍,为彼而掷身命,[彼]零落而亦无轻蔑,此是在家之友。

    (二)非家之友者云何?于此有比丘,为友所爱,适友之意,为友所尊重,所崇敬,语温和而话甚深之语,不劝[友]不合理事,令受持增上戒,受持四念处之勤励修习,四正勤……乃至……受持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之勤励修习。此是非家之友。

    “亲友”者,是共愉快而往,愉快而来,愉快而往来,愉快而坐,愉快而卧,愉快而招呼,愉快而谈,愉快而会谈之人人也。

    “不断怜愍友、亲友,心被系缚失利益”者,是不断怜愍友人、亲友、知己、同辈、朋友,且摄益,亦失自利,亦失他利,亦失俱利,亦失现世之利,亦失来世之利,亦失第一义之利、摧破、遍舍、令消失。此是“不断怜愍友、亲友,心被系缚失利益”[之义]。

    “心被系缚者”是由二行相而心被系缚。(一)眨下自己,高扬他人而心被系缚。又(二)高扬自己贬下他人而心被系缚。

    (一)贬下自己高扬他人而心被系缚者云何?[向檀越之人人言]:“卿等是我之大饶益者。我依于卿等而他之人人亦与我又欲作与所思惟得之衣服、食物、卧坐所、病者之资具药品。依于卿等,为与卿等相识而父母之付与————以前我之姓名消失,我被知作为某氏(贵氏)之被护者,某女(贵女)之被护者”。如斯,成为贬下自己高扬他人而心被系缚。

    (二)高扬自己贬下他人而心被系缚者云何?向檀越之人人言:“我是卿等之大饶益者。卿等由我而归依佛,归依法,归依僧。[由我]而离杀生,离偷盗,离邪欲行,离妄语,离谷酒,果酒[等]放逸原因之酒。我向卿等亦总说(圣典),亦遍问(义疏),亦告戒,亦告布萨,亦决心[教]新业。然卿等舍我而去,恭敬他之人人,尊重、供养、敬重”。如斯,高扬自己贬下他人而心被系缚。此是“不断怜愍友、亲友,心被系缚失利益”[之义]。

    “观察亲睦怖畏事”[之句中],“怖畏”者,是生之怖畏,老之怖畏,病之怖畏,死之怖畏,王之怖畏,贼之怖畏,火之怖畏,水之怖畏,自责之怖畏,他责之怖畏,刑罚之怖畏,恶趣之怖畏,波浪之怖畏,蛟龙(鲛)之怖畏,旋流之怖畏,鳄鱼之怖畏,生活之怖畏,污名之怖畏,于众中而臆测之怖畏,可怖畏,身硬直、身毛竖立,心之悚惧、骇怖。“亲睦”者是爱亲睦与见亲睦之二亲睦……乃至(三九五页参照)……此是爱亲睦……乃至(三九五页参照)……此是见亲睦。“观察亲睦怖畏事”者,是于亲睦“观察”此之怖畏、眺、省思、普观。此是“观察亲睦怖畏事”[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不断怜愍友亲友 心被系缚失利益

    观察亲睦怖畏事 应可独行如犀角

    四

    对子妻有贪爱者 恰如郁茂竹缚着

    如笋无为附着事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三八)

    “恰如郁茂竹缚着”[之句中],竹者,是竹薮。譬如于竹薮,枝网縺结、缝合、缚着、悬、悬着、碍着,如斯。“缚着”(爱着)者,是渴爱。即所有贪、染贪、随导、随知、喜、喜贪、心之染贪、欲求、昏迷、缚着、贪求、遍贪、执着、污泥、能动、幻、能生[轮回]、[苦]生因、缝贪、有网、流贪、爱着、线綖、染着、营务、伴侣、愿、导有者、贪林、爱林、亲睦、爱情、期侍、结缚、望、望求、望欲、色望、声望、香望、味望、触望、得望、财望、子望、命望、觅、遍觅、热望、觅望、觅贪、觅欲、动贪、动转贪、动欲贪、媚贪、不善欲性、非法贪、不等贪、欲求、欲望、冀求、希望、求望、欲爱、有爱、无有爱、色爱、无色爱、灭爱、色爱、声爱、香爱、味爱、触爱、法爱、暴流、轭、缚、取障、盖欲、结缚、随烦恼、随眠、缠蔓、种种欲、苦根、苦因缘、苦生、魔罟、魔钩、魔境、魔住所、魔缚、爱河、爱网、爱羁、爱海、贪欲、贪、不善根也。

    爱着(缚着)者由是何义而为爱着耶?由扩大故为爱着。由广大故为爱着。由染着故为爱着。由冒险故为爱着。由夺取故为爱着。由欺语故为爱着。由毒根故为爱着。由毒果故为爱着。由毒受用故为爱着。或又彼渴爱而广大于色、声、香、味、触、施主檀家、众、住居、利得、名声、赏赞、安乐、衣服、食物、卧坐所、病者之资具药品、欲界、色界、无色界、欲有、色有、无色有、想有、无想有、非想非非想有、一蕴有、四蕴有、五蕴有、在于过去、未来、现在、于见闻觉识诸法中为扩大扩展。此是“爱着”。此是“恰如郁茂竹缚着”[之义]。

    “对子妻有爱著者”[之句中],子者,是自生子,乳母所育之子,领养之子,徒弟子之四种子。妻者,是妻也。贪爱(期待)者,是渴爱。即所有贪、染贪……乃至(一三页参照)……贪欲、贪、不善根。此是“对子妻有贪爱者”[之义]。

    “如笋无为附着事”[之句中],竹者,是竹薮。譬如笋于竹薮,荀不著于他竹、不悬、不卷附、不碍着,[由他竹]出离、弃遣、离脱,如斯————是爱着与见着之二着……乃至(四〇页参照)……此是爱着……乃至(四〇页参照)……此是见着————彼辟支佛舍断爱着,舍遣见着。由爱着之舍断故,由见着之舍遣故,彼辟支佛不著于色,不著于声,不著于香,不著于味,不著于触,不著于施主檀家、众、住居、利得、名声、赏赞、安乐、衣服、食物、卧坐所、病者之资具药品、欲界、色界、无色界、欲有、色有、无色有、想有、无想有、非想非非想有、一蕴有、四蕴有、五蕴有、过去、未来、现在、不著于应见闻觉识之诸法,不执、不缚、不系缚、出离、弃遣、离脱、离缚,以不限定之心而住。此是“如笋无为附着事”[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对子妻有贪爱者 恰如郁茂竹缚着

    如笋无为附着事 应可独行如犀角

    五

    恰如鹿在林野中 求食行处不被缚

    观察独存有识者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三九)

    “恰如鹿在林野中,求食行处不被缚”[之句中],鹿者,是羚羊(伊尼)鹿与沙罗婆鹿之二种鹿。譬如林野之鹿住于林野,安心而行,安心而立,安心而坐,安心而卧。

    即如斯说:“诸比丘!譬如有林野之鹿,游于林野、山林、安心而行,安心而立,安心而坐,安心而卧————彼因何耶?诸比丘!是猎师之眼所不能屈————。如斯诸比丘!有比丘,离诸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有喜、乐具足初禅而住。诸比丘!此比丘能言:‘魔已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至波旬不能见’。更又诸比丘!于寻与伺之寂灭故,为内之净,为心之专一性,无寻无伺,由定生有喜、乐具足第二禅而住。诸比丘!此比丘能言:‘魔已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至波旬不能见’。更又诸比丘!有比丘,由喜之舍离故,有舍而住,有念有正知而以身受乐————彼诸圣者能说‘有舍有念而乐住’————具足第三禅而住。诸比丘!此之比丘能言:‘魔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至波旬不能见’。更又诸比丘!有比丘,由舍断乐故,由舍断苦故,由灭没喜、忧故,不苦不乐,由舍念之清净具足第四禅而住。诸比丘!此比丘能言:‘魔已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至波旬不能见’。更又诸比丘!有比丘,普超越色想,灭没有对想,不作意种种想,‘虚空是无边’具足空无边处而住。汝诸比丘!此之比丘能言:‘魔为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能至于波旬而不能见’。更又诸比丘!有比丘,普超越空无边处,‘识是无边’具足识无边而住。普超越识无边处,‘何物亦无’具足无所有处而住。普超越无所有处具足非想非非想处而住。普超越非想非非想处具足想受灭而住。又以慧见彼诸漏已尽灭。诸比丘!此比丘能言:‘魔已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至波旬不能见,已度世间之爱着’。彼安心而行,安心而立,安心而坐,安心而卧。彼因何耶?诸比丘!是恶魔之眼不能屈。”此是“恰如鹿在林野中,求食行处不被缚”[之义]。

    “观察独存有识者”[之句中],“有识[者]”,是识者、贤者、具慧者、觉慧者、有智者、辨知者、有慧者。“人”者,是有情、人、摩奴之子、士夫、补特伽罗、命者、生死者、生者、根行者、摩奴所生者。“独存者”,是(一)独存之法与(二)独存人人之二独存。(一)独存之法者云何?是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此是“独存之法”。(二)独存之人者云何?具备此所独存之法者言为独存之人。

    “观察独存有识人”者,是有识之人观察独存、眺、省思、普观。此是“观察独存有识”[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恰如鹿在林野中 求食行处不被缚

    观察独存有识者 应可独行如犀角

    六

    朋友之间虽住立 虽步游行交语话

    [愚者]不愿观独存 应可独行如犀角(四〇)

    “朋友之间虽住立,虽步游行交语话”[之句中],“朋友”者,共愉快而往,愉快而来,愉快而往来,愉快而坐,愉快而卧,愉快而招呼,愉快而谈,愉快而会谈人人。“朋友之间虽住立,虽步履虽游行交相语话”者,于朋友之间虽住虽立,步履、游行,有自利之语话,他利之语话,俱利之语话,现世利之语话,来世利之语话,第一义[之利]之语话。此是“朋友之间虽住虽立,虽步履虽游行交相语话”[之义]。

    “[愚者]不愿观独存”者,是诸愚者、不善人、外学、外学之弟子不愿此事。[即]是着黄色之袈裟衣。诸贤者、善人、佛弟子、辟支佛愿此事。[即]是着黄色之袈裟衣事。“独存”者,是(一)独存之法与(二)独存人之二独存。(一)独存之法者云何?是[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此是“独存之法”。(二)独存之人者云何?是具备此所独存之法者言为独存之人。“不愿观独存”者,是观察独存,眺、省思、不断普观。此是“不愿观独存”。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朋友之间虽住立 虽步游行交语话

    [愚者]不愿观独存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七

    朋友之间有戏乐 [妻]子之中大爱生

    爱别离苦续嫌忌 应可独行如犀角(四一)

    “朋友之间有戏乐”[之句中],“戏”者,是(一)身戏与(二)语戏之二戏。

    (一)身戏者云何?[人人]以象戏,以马戏,以车戏,以弓戏,以八条盘棋戏,以十条盘棋戏,以无盘棋戏,以蹴石戏,以拔取戏,以投骰子戏,以棒打戏,以游笔手戏,以骰子戏,以叶笛戏,以玩具锄戏,逆立戏,以风车戏,以玩具而戏,以玩具弓戏,以文字判戏,以意志判戏,以模仿残障者戏。此是“身戏”。

    (二)语戏者云何?是口大鼓、口阿蓝巴达、口殿第摩迦、口瓦利摩迦、口贝鲁拉迦、口达达利迦、舞戏、舞蹈、诗歌、戏言。此是“语戏”。

    “乐”者,此是满悦之语。“于朋友之间”[之句中],“朋友”者,是共愉快而往,愉快而来,愉快而往来,愉快而坐,愉快而卧,愉快而招呼,愉快而谈,愉快而会谈之人人。“朋友之间有戏乐”者,是朋友之间有戏与乐。此是“朋友之间有戏乐”[之义]。

    “(妻)子之中大爱生”[之句中],“子”者,是自所生子、为乳母所育子、领养子,徒弟子之四[种]子。又“于子之中大爱生”者,于子中有过大之爱。此又是“(妻)子之中大爱生”[之义]。

    “爱别离苦续嫌忌”[之句中],“爱”者,是(一)爱有情与(二)爱行之二爱。

    (一)爱有情者云何?于此彼欲彼等[有情]之利、欲益、欲幸福、欲瑜伽所安稳之母父、兄弟、姊妹、亲子、亲女、友人、同僚、亲戚、缘者。此是爱有情。

    (二)爱行者云何?是可意色、可意声、可意香、可意味、可意触。此是爱行。

    “爱别离苦续嫌忌者,是嫌忌爱别离[之苦]、续忌、续嫌恶”。此是“爱别离苦续嫌忌”[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朋友之间有戏乐 [妻]子之中大爱生

    爱别离苦续嫌忌 应可独行如犀角

    八

    四方有情无瞋怒 多少衣食住满足

    堪诸危难不动转 应可独行如犀角(四二)

    “四方有情无瞋怒”[之句中],四方者,彼辟支佛是以慈俱之心遍满一方而住。同样于第二[方],同样于第三[方],同样于第四方。斯于上于下于横,于一切处,于含一切[有情]世界,自己一切见为广大、伟大、无量、无怨恨、无瞋恼、遍满慈俱心而住。“于四方无瞋怒者”,慈之修习故于东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西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南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北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东隅有情一切无厌逆,于西隅有情一切无厌逆,于南隅有情一切无厌逆,于北隅有情一切无厌逆,于下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上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四]方[四]维有情一切无厌逆。悲之修习故,喜之修习故,舍之修习故,于东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乃至……于[四]方[四]维有情一切无厌逆。此是“四方有情无瞋怒”[之义]。

    “多少亦满足”者,(一)彼辟支佛于多少衣服而满足,于多少衣服而赞说满足。又为衣服不适当而无陷邪求。不得衣服亦无惧怖,得衣服亦不贪觅,不昏迷,不缚着,观过患,有出离之慧而受用。又彼多少衣服亦无以满足高扬自己,亦无贬下他人。其时而巧善,无懒惰、有正知、有所念处者,斯辟支佛言住古之最高圣种者。(二)以多少之食物而满足,多少之食物而赞说满足。又为食物不适当而无陷于邪求。不得食物亦无惧怖,得食物亦不贪觅,不昏迷,不缚着,观过患,有出离之慧而受用。又多少之食物亦无以满足高扬自己,亦无贬下他人。其时而巧善,无懒惰,有正知,有所念虑者,斯辟支佛言住古之最高圣种者。(三)以多少之卧坐所而满足,多少之卧坐所而赞说满足。又为卧坐所之不适当而无陷于邪求。不得卧坐所亦无惧怖,得卧坐所亦不贪觅,不昏迷,不缚着,观过患,有出离之慧而受用。又多少之卧坐所亦无以满足高扬自己,亦无贬下他人。其时而巧善,无懒惰,有正知,有所念虑者,斯辟支佛言住古之最高圣种者。(四)以多少之病者资具药品而满足,多少之病者资具药品而赞说满足。又为病者之资具药品不适当而无陷于邪求。又得病者之资具药品亦无惧怖,得病者之资具药品亦不贪觅,不昏迷,不缚着,观过患,有出离之慧而受用。又多少之病者之资具药品亦无以满足高扬自己,亦无贬下他人。其时而巧善,无懒惰,有正知,有所念虑者,斯辟支佛言住古之最高圣种者。此是“多少衣食住满足”。

    “堪诸危难不动转”[之句中],危难者,是(一)显现之危难与(二)隐密危难之二危难。

    (一)显现之危难者云何?是有狮子、虎、豹、熊、鬣狗、狼、野牛、象、蛇、蝎、百足、又盗贼又既遂未遂之凶暴人。[又]眼病、耳病、鼻病、舌病、身病、头病、外耳病、口腔病、齿痛、咳、喘息、外鼻病、热病、老、腹病、气绝、赤痢、腹痛、虎列剌、癞、痈、疱疮、肺病、癫痫、轮癣、疥癣、风癣、抓伤、皲裂、出血、糖尿病、痔疾、疙疸、溃疡、胆汁等起病、痰等起病、[胆汁疾风]集合病、气候变化所生病、不等姿势所生病、伤害所生病、业报所生病、寒、暑、饥、渴、大便、小便、虻、蚊、风、炎热、与爬行类(蛇类)之接触。此等言为显现之危难。

    (二)隐密之危难者云何?是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欲贪盖、瞋恚盖、昏沉睡眠盖、掉举恶作盖、疑盖、贪、瞋、痴、忿、恨、覆、恼、嫉、悭、谄、诳、强情、激情、慢、过慢、憍、放逸、一切烦恼、一切恶行、一切不安、一切热恼、一切热苦、一切不善行,此等言为隐密之危难。

    “危难”者,由何义而为危难耶?是(一)征服[善人]故为危难。(二)至于[善法之]减退故为危难。(三)[不善法]以其处为依所故为危难。

    (一)征服[善人]故为危难者云何?彼等危难征其人,征服、胜、蹂躏、夺取、打破。如斯,“征服故为危难”。

    (二)至于[善法之]灭退故为危难者云何?彼等危难至诸善法之减退、消灭。诸善法者云何?是正行道、随顺之行道、无害敌之行道、随义之行道、法随法之行道、诸戒之完成、诸根之守护、对食而知量、向警寤之努力、向念正知、四念处修习之努力、向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正道修习之努力。至于此等诸善法之减退、消灭。如斯,“至于减退故而为危难”。

    (三)不善法以其处为依所故为危难者云何?此等之恶不善法生起而自体依止于其处。譬如以洞穴为依所之生物横卧于洞穴,以水为依所之生物横卧于水中,以林为依所之生物横卧于林中,以树为依所之生物横卧于树上,如斯,此等诸不善法生起而自体依止于其处。如斯,“依止于其处故是危难”。

    即世尊如斯说:“诸比丘!与门人(烦恼)共,与阿阇梨(烦恼)共之比丘苦而不乐住”。诸比丘!与门人共与阿阇梨共之比丘苦而不乐住者云何?诸比丘!兹有比丘,以眼见色后,[彼]忆念思惟生起结缚恶不善法。彼等之恶不善法于彼之内而住,随住。故彼言与彼门人(内住者)共。彼等恶不善法于彼现行。故[彼]与阿阇梨(现行者)言共。更又诸比丘!有比丘,以耳闻声之后,以鼻嗅香之后,以舌尝味之后,以身触所触之后,以意识法之后,[于彼]忆念思惟生起结缚恶不善法。彼等恶不善法住随住于彼之内,故言[彼]与门人(内住者)共。彼等诸不善法现行于彼。故言[彼]与阿阇梨(现行者)共。如斯,诸比丘!是与门人共,是与阿阇梨共之比丘苦而不乐住。如斯,“以其处为依所故而为危难”。

    又世尊已为斯说:“诸比丘!此等三之内垢、有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三者云何?诸比丘!贪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瞋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痴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诸比丘!此等是三之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

    贪者生不利 贪者心动乱

    怖畏由内生 人不觉知彼

    贪者不知义 贪者不见法

    贪而征人故 时有黑闇冥

    瞋者生不利 瞋者心动乱

    怖畏由内生 人不觉知彼

    瞋者不知义 瞋者不见法

    忿而征人故 时有黑闇冥

    痴者生不利 痴者心动乱

    怖畏由内生 人不觉知彼

    痴者不知义 痴者不见法

    痴而征人故 时有黑闇冥

    如斯亦“以其处为依所故而为危难”。

    又世尊如斯说:“大王!于人有三法之生起。[彼等]于内生起不利益、苦、不乐住”。三者云何?大王!于人有贪之生起。[彼]于内生起不利益、至苦、不乐住。大王!在人有瞋之生起。[彼]于内生起不利益、至苦、不乐住。大王!于人有痴之生起。[彼]于内生起不利益、至苦、不乐住。大王!于人有此等三法之生起。[彼]于内生起不利益、至苦、不乐住。

    自己之心中 生之贪瞋痴

    害人有恶心 自果如[枯]竹

    如斯亦“以其处为依所故为危难”。

    又世尊如斯说:

    贪与瞋为[身体]因 身毛竖立由此生

    不乐与乐[身]等起 诸[不善]寻[善]意

    如诸童子[放]舍鸟 [一切诸鸟均]放弃

    如斯亦“以其处为依所故而为危难”。

    “堪诸危难”者,是堪于诸危难,超乘、夺去、破碎。“不动转”者,是彼辟支佛无恐怖、不动转、不骇怖、不逃走、舍断怖畏、恐怖,离去身毛竖立而住。此是“堪诸危难不动转”[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四方[有情]无瞋怒 多少[衣食住]满足

    堪诸危难不动转 应可独行如犀角

    九

    一类出家者 摄益之事难

    住家在家者 于如此亦然

    对他人子[女] 无有执心事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四三)

    “一类出家者,摄益之事难”,于此一类出家者虽亦与依止[和尚],亦与总说(圣典),亦与遍问(义疏)亦与依服,亦与钵,亦与铜碗,亦与水瓶,亦与滤水器,亦与剃刀,亦与履物,亦与腰带,但不闻[正法],不倾耳,不起欲知之心,不闻、不从顺,不遵[他]语,为违背行为,以颜外向。此是“一类出家者,摄益之事难”[之义]。

    “住家在家者,亦然”者,于此一类在家者虽亦与象,亦与车,亦与田园,与宅地,与黄金,与金[银货],亦与村、街、市、地方、但不闻[正法],不倾耳、不起欲知之心,不闻、不顺从、不尊(他)语,为违背行为,以颜外向。此是“住家在家者亦然”[之义]。

    “对他人子[女],无有执心事”[之句中],他人之子者,是言于此情况除自己之一切者。“对他人子[女]无有执心事”者,无有执心,不持关心,无有观待[爱着]。此是“对他人子女,无有执心事”[之义]。应如犀角之可为独游行。故彼辟支佛言:

    一类出家者 摄益之事难

    住家在家者 [于如此]亦然

    对他人子[女] 无有执心事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一〇

    如昼度树之落叶 取除须发无俗相

    雄者断世之结缚 应可独行如犀角(四四)

    “取除须发世俗相”[之句中],“世俗之相”者,是发、须、华鬘、薰香、涂料、缨络、饰物、衣裳、缠物、头卷布、涂香、按摩、沐浴、洗发剂、镜、眼药、华鬘、涂油、白粉、口红、腕环、发饰、杖、棒、剑、伞盖、有彩色履物、髻、宝珠、扇、长短之白衣等。“取除须发世俗相”,是夺去、投弃、息。此是“取除世俗相”[之义]。

    “如昼度树之落叶”,譬如昼度树之叶离落、已落叶、如斯,彼辟支佛之世俗相成为断落。此是“如昼度树之落叶”。

    “雄者断世之结缚”[之句中]者,是具精进者故而为雄者。是有能者故而为雄者。是权力者故而为雄者。是有用者故而为雄者。是勇者、英雄、战士、无怖者、无惧者、无骇者、无败走者、怖畏恐怖之舍断者、身毛竖立之离去者故而为雄者。

    远离此世一切恶 越地狱苦精进者

    有精进有精勤者 斯人其故言雄者

    世俗之结缚者,是子、奴婢、奴仆、山羊、羊、鸡、豚、象、牛、马、田园、宅地、黄金、金[银货]、村、街、王市、国土、地方、[四兵之]营舍、仓库及所有可染爱之事物。“雄者断世之结缚”者,是雄者彼辟支佛断世俗之结缚,正断、舍、除去、灭除、令之灭无。此是“雄者断世之结缚”[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如昼度树之落叶 取除须发无俗相

    雄者断世之结缚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一一

    若聪明友汝等得 善住贤者与共行

    打胜一切诸危难 有念愉快应游行(四五)

    “若聪明友汝等得”者,若得聪明、贤、具慧、有觉慧、有智、有辨知、有慧之友,如获得、如得达、如所有。此是“若聪明友汝等得”[之义]。

    “善住贤者与共行”[之句中],“与共行”者,是与同行。“善住”者,是由初禅而善住,由第二禅、第三禅、第四禅亦善住,慈心解脱亦善住,由悲、喜、舍心解脱亦善住,由空无边处定亦善住,由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亦善住,由灭尽定亦善住、由果定亦善住。“贤者”者,是贤者、学者、具慧者、觉慧者、有智者、辨知者、有慧者。此是“善住贤者与共行”[之义]。

    “打胜一切诸危难”[之句中],危难者,是显之危难与隐密危难之二危难……乃至(三四二页以下参照)……此言显现之危难……乃至(三四三页以下参照)……此言隐密之危难。“打胜一切诸危难”,是打胜、胜、打超、夺去一切之诸危难。此是“打胜一切诸危难”。

    “有念愉快应游行”,彼辟支佛与彼聪明、贤、具慧、有觉慧,有智,有辨知,有慧之友共愉快,意满、意笑、意笑喜、意雀跃、意喜悦而行,行作、动作、活动、护持、持续、可维持。此是“有念愉快应游行”[之义]。“有念”者,彼之辟支佛有念,具备第一之念慧、忆念、随念于甚久以前所行,于甚久以前所语亦忆、随念。此是“有念愉快应游行”[之义]。故彼辟支佛言:

    若聪明友汝等得 善住贤者与共行

    打胜一切诸危难 有念愉快应游行

    一二

    若聪明友汝不得 善住贤者与共行

    征服国土如王舍 应可独行如犀角

    (四六)

    “若聪明友汝不得”,若不得聪明、贤、具慧、有觉慧、有智、有辨知,有慧之友、不获得、不得达、不为所有。此是“若聪明友汝不得”[之义]。

    “善住贤者与共行”[之句中],“共行”者,是同行。“善住”者,是由初禅而善住……乃至(前方参照)……由灭尽定而善住,由果定而善住。“贤者”是贤者、学者、具慧者、觉慧者、有智者、辨知者、有慧者。此是“善住贤者与共行”[之义]。

    “征服国土如王舍”,如战争之胜,打破敌,已得意欲之物,[而以战利品]充满仓库之灌顶刹帝利王亦将国土、地方、充满黄金、金银货之仓库,以遍舍[城]市而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家非家而出家,成为无一物之状态而独行,行作、动作、活动、护持、持续、维持、斯辟支佛亦断一切家居之障碍,断妻子之障碍,断亲戚、缘者之障碍,断友人、同僚之障碍,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家非家而出家,成为无一物之状态而独行、行作、动作、活动、护持、持续、维持。此是“征服国土如王舍”[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若聪明友汝不得 善住贤者与共行

    征服国土如王舍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一三

    正使成具友 我等应赏赞

    胜[又]等之友 等等可亲近

    如不得彼等 无罪受用者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四七)

    “正使成具友,我等应赏赞”[之句中],“正”者,此是一向之语,无疑之语,不二之语,确实之语,严密之语,纯粹之语,确立之语。“使成具之友”者,是具备无学之戒蕴,具备无学之定蕴、无学之慧蕴、无学之解脱蕴、无学之解脱智见蕴之所有之朋友。“正使成具友,我等应赏赞”者,是我等赏赞、赞叹、称誉、赞说正成具之朋友。此是“正使成具友,我等应赏赞”[之义]。

    “胜[又]等之友,我等可亲近”,有由戒、定、慧、解脱、解脱智见而殊胜之朋友,有由戒、定、慧、解脱、解脱智见而等同之朋友。对此等之胜朋友,又等朋友而可亲近、可亲近,可近侍,可遍问,应遍问。此是“胜又等之友,我等可亲近”[之义]。

    “如不得彼等,无罪受用者”[之句中,于受用者]者,(一)有罪受用者,(二)无罪受用者。

    (一)有罪受用者云何?于此某者由于诡诈,由虚谈,由现相,由激磨,由以利成利,由木之施与,由竹之施与,由叶之施与,由草之施与,由沐浴[水]之施与,由洗粉之施与,由浴土[肥皂]之施与,由杨枝之施与,由洗颜水之施与,由谄谀,由荒唐语,由取悦,由背后说,由家相学,由贱劣学,由手足判断学,由占星学,由通使,由遣使,由使走,由医业,由普请,由食物之赠答,由施物之赠答,于不如法,于不正当而得、获、获得、得达,所有而营生活。此言有罪受用者。

    (二)无罪受用者云何?于此某者不由诡诈,不由虚谈,不由激磨,不由以利成利,不由木之施与,不由竹之施与,不由叶之施与,不由草之施与,不由沐浴[水]之施与,不由洗粉之施与,不由浴土(肥皂)之施与,不由杨枝之施与,不由洗颜水之施与,不由谄谀,不由荒唐语,不由取悦语,不由背后语,不由家相学,不由贱劣学,不由手足判断学,不由占星学,不由通使,不由遣使,不由使走,不由医业,不由普请,不由食物之赠答,不由施物之赠答,于如法正当而得、获、获得、得达,所有而营生活。此言无罪受用者。

    “如不得彼等,无罪受用者”,如不得彼等,如不获、如不获得、如不得达、如非所有。此是“如不得彼等,无罪受用者”[之义]。“应如犀角可独游行”。故彼辟支佛言:

    正使成具友 我等应赏赞

    胜[又]等之友 等等可亲近

    如不得彼等 无罪受用者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一四

    金工善能细作为 二环悬腕续接触

    见有黄金之光辉 应可独行如犀角

    (四八)

    “见有黄金之光辉”[之句中],“见”者,是见、观、考量、度知、辨知、明了。黄金者金也。光辉者是遍净、遍白。此是“见有黄金之光辉”[之义]。

    “金工善能细作为”[之句中],“金工”者,是金匠工。“金工善能细作为”者,是金工之善能细作、善作、善制造。此是“金工善能细作为”。

    “二环悬腕续接触”[之句中],“腕”者,是手。譬如只手所悬之二环相打,斯诸有情由渴爱而相打,[即]于畜生界而相打,于饿鬼界而相打,于人世界而相打,于天世界而相打,由趣向趣,由生起向生起,由结生向结生,由有向有,由轮回向轮回,由轮转向轮转相打而行,行作、动作、活动、护持、持续、维持。此是“二环悬腕续接触”[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金工善能细作为 二环悬腕续接触

    见有黄金之光辉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一五

    如斯第二者 与我成共同

    冗漫之言语 又应有亲着

    未来斯怖畏 而且为观察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四九)

    “如斯第二者,与我成共同”[之句中],“第二者”,是(一)以渴爱为第二者(伴侣),又有以(二)人为第二者(伴侣)。

    (一)以渴爱为第二者云何?渴爱是色爱、声爱、香爱、味爱、触爱、法爱。如不舍断此渴爱者,言为“渴爱为第二者”。

    使渴爱为第二者 长时[继续]于轮回

    由此状态他状态 无有超越轮回事

    如斯,是“渴爱为第二者”。

    (二)以人为第二者云何?于此某者亦非为自己,亦无[何等]理由,掉举而心不寂静,亦向一人之居所加入为第二者,亦向二人之居所加入为第三者,亦向三人之居所加入为第四者,于其处而多为绮语。所谓王论、贼论、大臣论、军论、怖畏论、食物论、饮物论、着物论、华鬘论、亲戚论、乘物论、村论、街论、市论、地方论、妇人论、男子论、英雄论、道傍论、井边论、俗哲学、宇宙发生论、有无论等。如斯,以人为第二者。此是“如斯第二者,与我成共同”[之义]。

    “冗漫之言语又应有亲着”[之句中],“冗漫之言语”者,是三十二之无用论。王论,贼论……乃至(前方参照)……有无论等……亲着乃至(前方参照)……有无论等。亲“着”者,是爱着与见着之二者……乃至(四〇页参照)……此是爱着……乃至(四〇页参照)……此是见着。此是“冗漫之言语,又应有亲着”[之义]。

    “未来斯怖畏,而且为观察”[之句中],“怖畏”者,是生之怖畏,老之怖畏,病之怖畏,死之怖畏,王之怖畏,贼之怖畏,火之怖畏,水之怖畏,自责之怖畏,他责之怖畏,刑罚之怖畏,恶趣之怖畏,波浪之怖畏,蛟龙之怖畏,旋流之怖畏,鳄鱼之怖畏,生活之怖畏,污名之怖畏,于众中而臆怖畏,可怖畏、身硬直、身毛竖立、心之悚惧、骇怖。“未来斯怖畏,而且为观察”,于未来观察有斯怖畏、睹、眺、省思、普观。此是“未来斯怖畏,而且为观察”[之义]。“应如犀角之,可为独游行”。故彼辟支佛言:

    如斯第二者 与我成共同

    冗漫之言语 又应有亲着

    未来斯怖畏 而且为观察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一六

    种种为甘美 实欲在意乐

    由杂多之欲 将令搅乱心

    由于五种欲 见有过患事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五〇)

    “种种为甘美,实欲在意乐”[之句中],欲者,概言之,是事欲与烦恼欲之二欲……乃至(二七页参照)……此等言为事欲……乃至(二八页参照)……此等言为烦恼欲。“种种者”,是多种之色、多种之声、多种之香、多种之味、多种之触。“甘美者”,是世尊即斯说:“诸比丘!有此等之五种欲。五者云何?好、望、适意、可爱、伴欲,可染着眼所识之色,耳所识之声,鼻所识之香,舌所识之味、好、望、适意、可爱、伴欲,可染着身所识之触。诸比丘!缘此等之五种欲而生起所乐、喜、此言为欲乐、秽污乐、凡夫乐、非圣乐。对此之乐不可亲,不可修习,不可多作,我言[彼]可怖畏”。此是“种种为甘美,实欲在意乐”。[之义]

    “意乐”[之句中],“意”者,是心意、意所、心脏、净白(心)、意、意处、意根、识、识蕴、随顺于[触等法]之意识界。

    “由杂多之欲,将使搅乱心”者,于多种之色……乃至……由多种之触而搅乱心,使骇怖、损、毁损。此是“由杂多之欲搅乱心”[之义]。

    “于由五种欲,见有过患事”,世尊即斯说:“诸比丘!诸欲之过患者云何?诸比丘!于此有善男子,由所有工巧而营生活”。[即]以印而或以算,而或以数,或以耕作,或以商贾,或以牧畜,或以弓术,或以仕官,或以其他之工巧营生活而遭寒冷,遭暑热,由与虻、蚊、风、炎热、爬行类(蛇类)之接触而苦,为饥渴所恼。诸比丘!此是诸欲之过患。[此]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所起)现世之苦蕴。诸比丘!如斯发奋、努力,有不断精进于彼之善男子,若彼等之财富如不能得,彼“实我发奋成为徒尔,实我精进已成无益”而愁、疲、悲、捶胸而泣、陷于蒙昧。诸比丘!此亦为诸欲之过患。[此]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所起)现世之苦蕴。诸比丘!如斯发奋、努力,有不断精进于彼之善男子,若彼等之财富如得者,彼“如何而我之财产王不夺,劫贼不夺,火不烧,水不流,不爱后继者不持去”彼为守护彼等之财富而觉受苦忧。如斯有不断守护保护彼等之财富,王夺,劫贼夺,火烧,水流,不爱后继者持去。彼“我所有之所有物今已无”而愁……乃至……陷于蒙昧。诸比丘!此是诸欲之过患。[此]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所起]现世之苦蕴。复次诸比丘!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王与王诤论,刹帝利与刹帝利诤论,婆罗门与婆罗门诤论,居士与居士诤论,母与子诤论,子与母诤论,父与子诤论,子与父诤论,兄弟与兄弟诤论,兄弟与姊妹,姊妹与兄弟诤论,朋友与朋友诤论。彼等于其处陷于斗争诤论,相互以手击,以石块击,以杖击,以刀击。彼等于其处而至死,[又]受等于死之苦。诸比丘!此亦是诸欲之过患。[此]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所起)现世之苦蕴。复次诸比丘!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执剑与楯,用弓与箭筒固身,矢乱飞,枪乱飞,剑不断闪有中跳入于两军密集之战阵。彼等于其处射矢,射枪,以剑切首。彼等于其处至于死,(又)受等于死之苦。诸比丘!此亦是诸欲之过患。此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所起现世之苦蕴。复次诸比丘!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执剑与楯,用弓与箭筒固身,矢乱飞,枪乱飞,剑不断闪中跳入善涂固之保垒。彼等于其处射矢,射枪,以[煮沸]之兽粪降注,以强力,令粉碎,以剑切首。彼等于其处而至于死,又受等于死之苦。诸比丘!此亦是诸欲之过患。(此)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所起]现世之苦蕴。复次诸比丘!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破家之隙间,行掠夺,包围家,待伏于路边[而抢掠],通他人妻。王捕此者而行种种惩罚。[即]以鞭笞,以棒笞,以棍棒笞,断手,断足……乃至(二六二页以下参照)……以剑断首。彼等于其处而至死,又受等于死之苦。诸比丘!此亦是诸欲之过患。[此]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所起]现世之苦蕴。复次诸比丘!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以身行恶行,以语行恶行,以意行恶行,身坏死后,生于苦界、恶趣、堕处地狱。诸比丘!此亦是诸欲之过患。[此]以欲为因,以欲为因缘,关系于欲,为诸欲[而所起之]世之苦蕴。

    “由于五种欲,见有过患事”,由五种欲见有过患而观、考量、度知、辨知明了。此是“由于五种欲,见有过患事”。“应如犀角之,可为独游行”。故彼辟支佛言:

    种种为甘美 实欲在意乐

    由杂多之欲 将令搅乱心

    由于[五]种欲 见有过患事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一七

    此我是为疾 乃为痈与祸

    乃为病与箭 又是为怖畏

    由于五种欲 见有怖畏事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五一)

    “此我乃为疾,乃为痈与祸,是为病与箭,又是为怖畏”者,世尊即斯说:“诸比丘!怖畏者是此诸欲之同义语。诸比丘!苦者是此诸欲之同义语。诸比丘!病者是此诸欲之同义语。诸比丘!痈者是此诸欲之同义语。诸比丘!箭者是此诸欲之同义语。诸比丘!著者是此诸欲之同义语。诸比丘!泥者是此诸欲之同义语。诸比丘!胎者是此诸欲之同义语。诸比丘!然者,而何故怖畏,此是诸欲之同义语。于此之欲贪,染贪于欲贪者为欲贪所结缚,由现世之怖畏不遍脱,由来世之怖畏不遍脱,故怖畏是此诸欲之同义语。又诸比丘!何故而病、痈、箭着、泥、胎者此是诸欲之同义语。于此于染贪欲贪者,为欲贪所结缚,由现世之胎不遍脱,由来世之胎不遍脱。故胎者,是此诸欲之同义语。”

    怖畏苦与病 两者着与泥

    此等言诸欲 凡夫着其处

    可意色因[彼] 至赴于胎中

    诸比丘当知 因为不怠禅

    彼超此颇难 如斯度难路

    人人迫生老 观察且颤动

    此是“此我之疾、痈、祸、病、箭,又怖畏”[之义]。

    “由于[五]种欲,见有怖畏事”者,由于五种欲,见有此怖畏、观、考量、度知、辨知而明了。此是“由于五种欲,见有此怖畏”。“应如犀角之,可为独游行”。故彼辟支佛言:

    此我是为疾 乃为痈与祸

    乃为病与箭 又是为怖畏

    由于五种欲 见有怖畏事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一八

    寒与暑与饥与渴 风炎热虻爬行类

    此等一切堪打胜 应可独行如犀角

    (五二)

    “寒与暑与饥与渴”[之句中],“寒”者,是由二行相而有寒。[即](一)由身内界之动摇而有寒,又(二)由外部之气候而有寒。“暑”者,由二行相而有暑。[即](一)由身内界之动摇而有暑,又(二)由外部之气候而有暑。饥者,是饿。渴者,是欲求。此是“寒与暑与饥与渴”。

    “风、炎热、虻、爬行类”[之句中],“风”者,是东风、西风、北风、南风、有尘风、无尘风、寒风、热风、微风、烈风、毗岚风(台风)、翼风、金翅鸟风、多罗叶(扇)风、扇风。“炎热”者,是太阳之热。“虻”者,成为赤眼蝇。爬行类者,是蛇。此是“风、炎热、虻、爬行类”。

    “此等一切堪打胜”者,是[对此等一切]打胜、打超、夺去、粉碎。此是“此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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