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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由女孩承担，而且基本上都暂时免除了利息。
陆令负责去和女孩沟通，而燕雨也在一旁陪着。毕竟对方是个小姑娘，陆令一个人不方便。
“但是我能告诉你一句话，就是脑子真的是奢侈品。很多人，我甚至怀疑他们在生理角度就没有大脑。”陆令吐槽了一句。
自从叶文兴开始带枪，这胆量是直线上升。很显然，叶文兴一个人，也在“钓鱼”，但是没有钓到任何人。
“……”陆令一脑门黑线，“行，我过去看看。”
“我的杆子，我走之前怎么放的我很清楚，回来发现被人动过。”
陆令爱好钓鱼，有时候前往一些河沟，碰到这个东西的概率还是不小，粘一下，那种痛苦难以言表。
寇羽扬从男孩这里，获得了大量的信息，不仅是知道了很多网站，更是明白了一些底层逻辑，懂得了更多的运行方式。
老民警说的，陆令当然知道对。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收手的我们看不到？”陆令反问道。
“你不是在救我，你是在骗我！”女孩往后缩了缩，脸上没有惊恐，有着的是一种嫌弃。
“少之又少，这些收手的人，少部分是经历了生死，或者真的悟透了，”陆令道，“这些人里面的大部分，其实是一些聪明人，我接触过，有一位赢了1500多万，立刻跑了，然后弄了工厂，十多年，有亏有赚，再也没有上过赌桌。”
“你为什么要嫌弃我？”陆令问道，“刚刚消防员救你下来的时候，我看你当时的表情和状态，你已经不想死了不是吗？”
“是，但是我在救你。”陆令道。
所以，是可以谈的。
陆令不断地引导她，直到女孩难受到有些发抖。
找了一圈，没有，她心中安定了不少，接着，她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随着逐渐从陆令的故事中走出来，他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没有。
“我没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保护好自己，还把人救下来。”
“是的，所以我觉得，分析这些不知道收手的，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毕竟这是人的本性。而如何收手，是值得研究的，”陆令问道，“你最近研究了这么久，也搞掉了不少网站，有什么收获吗？”
逐渐地，女孩越来越难受，眼睛都闭上了，她被陆令引导到了一个非常痛苦的境地。
“你是警察，你不是他哥！”女孩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聊到这里，必须得说明一句，警察没有义务、也不应该参与经济纠纷。就是大家千万不要用这种办法，去寻求警方帮助，大部分警察是不可能管的。陆令这种，属于好心泛滥。
……
“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很健康，你距离那些东西也很遥远，遥远到可能这些东西都不存在，”陆令道，“你只是欠了钱。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无比痛苦吗？”
“鱼”没遇到，鱼倒是钓了不少。
二人回到单位，陆令发现寇羽扬正在和男孩沟通。
给叶文兴打通电话，陆令才知道，他俩离开钓鱼的水库之后，有人进去过这个帐篷，但是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治标不治本啊。”车上，有人叹气道。
“你见过这种虫子吗？”陆令拿出一张黄刺蛾幼虫的照片。
燕雨心领神会，上去触碰了一下女孩，女孩吓得一缩，燕雨接着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握住女孩的手：“没有的事，这一切都是假的，睁开眼睛看看。”
寇羽扬终于遇到了一个活的素材，这男孩知道大量的菠菜网站，而且很懂里面的套路。
“那倒是没有。”
女孩听着，浑身难受得不得了，这些虫子她见到照片都吓死，更何况爬到自己的身上。
“你很痛苦吗？”陆令问道。
“那如果你上，能把人带下来吗？”
“你要是有时间，晚上，去市中心医院看看急诊室，那才是绝望，你年轻健康，别轻易结束生命。”陆令道。
女孩睁开了眼睛，她难受得抚摸自己的全身上下，似乎在找虫子。
陆令这个时候，给了燕雨一个眼神。
燕雨过来的时候，比较急，坐的支队的警车，回去的时候，陆令也随便跟了一辆警车回去，结果车上遇到这么一位。
陆令听说过太多的赌徒跳楼的故事，大部分人是很难救过来的。赌博使得自己的满足阈值太高，因此再也不愿意去赚一个月几千块，心态废了人就很难再活回来。
“我一来就发现了，我周边看了看，也没人，就一直在钓鱼……陆哥你过来吗？”
“这次，不是他。”陆令摇了摇头，“我现在也不知道敌人到底是谁，但一定有。正因为不知道这条鱼是谁，所以我一直没搞懂应该下什么饵料。不过，这不重要，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先回去吧。”
“额……”
“没有，”寇羽扬道，“这一行，难度是真的太大。我且不说这些网站如何，就说这些玩家们，真的是前赴后继，完全不怕死，更不在意拦截。本性这种东西实在是难以对抗。”
寇羽扬当然没有给他展示，只是问的比较深，记录的比较多。
很多人觉得，赌博的人都愚蠢，但实际上也不全是如此。前面，陆令听向斌说了社会的阶层理论，想跨越这个理论太难了。如果一个人，运气一般、能力一般，几乎不可能跨越大的阶层，但理论上说，赌博可以。赌博，最大的问题，不是概率问题，而是赌徒们居然想研究运气这种混沌的东西。
“哦，好。”陆令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都晚上八点多了，天早就黑了。
“算了，你还年轻你不懂，我这是好话你都听不出来吗？你这让我怎么说？让我说她死了跟你也没关系？这话我可不会说。我跟你说，你这是运气好，遇到我，我看你小伙子不错，我劝你两句，你要是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就算。”
“你的鱼竿没了，估计被鱼拖进水里了，这个不像是被拿走了。”
这边的事情解决了，陆令就让叶文兴先回水库那边，这边的后续工作也不需要叶文兴。毕竟还有不少东西放在那，弄丢了也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