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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信浑浑噩噩，空谈“有为、无为”的论调不过是浮沙建塔。
“如今我加入了这段因缘，务必要解开，不然这会成为障碍。”
韩世忠、梁红玉互望一眼，从未想到过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使相，居然会有这般言行。
修行者为何强调多世修行，只因为要解决曾经忽略的问题。
蔡攸点头，暗想这倒是事实，我可以证明崔念奴的确少饮酒，一饮酒脸就红，但想到沈约方才所言，终究没有开口。
众人默然。
蔡攸闻言，不知沈约真意，只觉得沈约故意在找茬，强笑道：“沈公子高论，本相受教了。”
“不解开的包裹，终究要担负下去。”
崔念奴缓缓抬起螓首，委屈的看着沈约，“奴家真的不知。奴家只知道，沈公子好像因为不久前、奴家因为招待李若水、朱敦儒两位先生，有些怠慢了沈公子。可是……”
无论别人对林灵素如何评价，在他们眼中，林灵素终究对他们不差。
沈约低声断喝，那喝声却如炸雷般响在林灵素的耳边。
“既然蔡大人得到了沈某的好处，是不是应该有所回报？”沈约似笑非笑道。
解脱在解，并不在闪。
沈约不再理会蔡攸，望向始终不语的崔念奴，“崔小姐，你想必明白我来此的目的。”
扶着桌案站起，崔念奴咬牙道，“难道……沈公子真的要奴家跪下求饶，才肯饶过奴家吗？”
“沈公子要给奴家怎么个机会？”崔念奴看似为难的反问。
蔡攸从未见过这种怪事，暗想你沈约显威，却拿自家人开刀，实在是笑话，想到这里，蔡攸嘴角有分笑意。
崔念奴见状，凄婉道：“因为惊吓，奴家无法再招待沈公子，沈公子自愿离去，如今气势汹汹的再来，奴家实在不知道再能做些什么。”
求仁得仁、求不同得不同，你还苛求什么？
“沈公子需要什么？”蔡攸自负道，“天上的月亮、太阳，本相可能取不到，但其余的事物，本相都可奉到公子的面前。”
众人都是暗道邪门，亦想这一生，从未见过这种嚣张的角色。
蔡攸先怔后喜，对他而言，能用好处解决的问题，统统不是问题。
沈约淡然道，“我只想蔡大人闭嘴就好。”
崔念奴微凛。
沈约希望林灵素能真正明白这些事情，不过他知道蔡攸绝对不明白他的意思。
对于旁人而言，沈约说的极为玄奥，可对于他林灵素而言，这绝对是修行的关键。
崔念奴怔了下，她这般委屈，哪怕铁石心肠都是为之心软，哪想到沈约没心没肺一般。
林灵素闻言，再度陷入沉思中。
人如此，事也一样。
死又大于生。
沈约淡淡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在青楼，有你的理由和不得已，我不想理会。”
崔念奴眉山紧蹙，很是柔弱无力的模样，轻声道，“奴家不知。”
对大雪山修行者来说，生不值得庆祝，但若能解决五蕴纠缠、证悟解脱赴死，才是真正值得铭记的时刻。
沈约目光极为平静，“你真不知？”
了解才能去相信。
林灵素暗自感慨，心道自己活了这多年，直到此刻方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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