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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表……”
“这样呀。”槐花稍做思虑,坦白道:“小姨妈,我哥的事,您听说了吧?”
贾张氏听说他在打中院西厢房的主意,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那是我给你的记号,另外,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
天越来越黑,她越来越心急,这时拐角走出一个人来,定睛一瞧是小当,从走路的样子来看,多少有点不对劲。
“补偿?我不信。”
“行,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不帮了。”
半个小时后,槐花回到四合院儿,她往里走,贾张氏往外走,俩人在门屋碰了个对脸。
槐花说道:“林叔,我希望……希望你能帮帮我哥,我今天去找小姨夫了,小姨说你比我小姨夫认识的人多,只有你才能救我哥。”
槐花看着表盘上的双狮LOGO,之前同学聚会,她在那个近两年家里做买卖赚了不少钱的龚小美那里看到过,龚小美还特别炫耀说,这么一块表,抵得上普通人四五个月工资呢。
他走过去打开房门,没有风吹进来,夏天的闷热一如老牛的鼻息,而蛐蛐的聒噪,着实叫人心烦。
出乎意料的是,槐花并没有像小当那样三进三出,忽然站起来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向我保证一定要救下我哥。”
“姐,你干什么去了?”
小当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想发又不敢发,试图微笑面对吧,又做不到,那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她能不想吗?她做梦都想。
没人应,但是门还在响。
不过如果可能的话,秦淮茹应该不会拒绝吧,要知道他的天花板比傻柱可是高多了。
槐花听完一脸沮丧。
很有爱的想法。
“好,成交。”
眼见林跃还是不说话,槐花跪行到林跃面前。
但毕竟外甥女来了,总不能直接轰出去吧。
……
林跃由兜里翻出一块女表递过去:“给你的。”
槐花满心不解地走出房间。
他走过去把门打开,往外面一看,槐花就站在房檐下。
变态!
“你……”
“一晃十几年,想想你都二十了。”秦京茹从瓷盘里拿出一个杯子,往里面倒进白开水,推到槐花面前。
“明天下午三点,朝阳门外,我等你,记得把你以前扎的俩小辫儿扎上?”
棒梗是她的命|根|子,人活着她就有生存的意义,人死了她也不想活了,可是真要把房子给了林跃,以后秦淮茹和傻柱住哪儿?槐花和小当住哪儿?
“行,你回去吧,等棒梗的事办好了,我会通知你去过户房子。”
贾张氏满是皱纹的脸哆嗦几下,咬着牙说道:“你真能救棒梗?”
系统给他的主线任务不是做恶人吗?娄晓娥走了,聋老太太离世了,四合院里除了那个便宜儿子,有需要顾忌的人吗?
槐花可怜巴巴说道:“我寻思着小姨夫认识的人多,想请他帮帮忙,看能不能救救我哥,是,他以往说了您和小姨夫很多坏话,可再怎么着,咱们两家也是亲戚不是吗?”
“谁要你帮忙!”
小当想骂人,可是碍于协议里的条款,又不能做得太过分,直憋得两颊绯红,浑身轻颤。
林跃的施压,再加上虚荣心作祟,她没有坚持,拿起手表戴在腕上,还在窗棂漏下的阳光里晃了晃,一抹金黄刺痛了她的眼。
在许大茂面前她也这么说,每次听许大茂都很高兴地说“这话我爱听,以前是条件不允许,我当年要是好好上学,成绩绝不比景行差。”
咚咚咚~
林跃说道:“弄他出来做不到,保住他的命没问题,只要人不死,以后就能争取减刑。难不成你还指望傻柱和易中海做成这件事?”
槐花当然没上厕所,看到小当走过门屋,她蹑手蹑脚地走到西厢耳房前面,屈起中指敲了敲门。
槐花揉着脑袋坐起来,现在她总算知道这个老男人为什么让她梳两个小辫子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
林跃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这个呢,也只是一份保证,别事情办好了你回过头来咬我一口,说我耍流氓什么的,虽然我不认为真闹到那一步能对我造成实质伤害,但是今年情况不比以前,处理起来挺麻烦的,有了这东西,如果说我是男流氓,那你就是卖肉的女流氓了。”
“还真是兄妹情深呢……放心,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保他活命。”林跃走过去,如法炮制,把桌子上的纸推过去:“这是协议,好好看看,然后签了它。”
“我听说景行学习可好了。”
“那是。”秦京茹说道:“这股子聪明劲儿像他爸。”
林跃笑了,不过是冷笑。
“哦,是槐花啊,我心里憋得慌,去地坛公园溜了会儿弯儿。”
画面仿佛停滞,不知道过去多久,久到槐花支持不住,坐到了地上。
第二天傍晚。
贾张氏说道:“那你想要什么?”
小当忍着屈辱和愤怒写上自己的名字,把钢笔往桌上一丢,只听滴溜溜一阵响,啪嗒的一声,钢笔掉在地上,甩了一点墨水出来。
小当没有说话,他不想别人知道是他救了棒梗,她想吗?她也不想?因为除了双方不好的关系外,刚才的交易,她不愿意任何人知道。
“是你?”
林跃没有去拉她,居高临下看着第一天见就在自己门前烧冥纸的老婆子:“贾张氏,你想不想救棒梗的命?”
林跃一瞪眼:“给你你就戴着,我高兴了,多使几分力,你哥的情况就会好一些,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秦京茹点点头。
槐花算是明白她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了,因为以秦家和他的关系,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求他帮忙,他能答应吗?
“很好。”
林跃皱了皱眉,问了句“谁啊?”
小当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在威胁她不管棒梗的事了:“你还能再无耻点儿吗?”
“林叔,你救救我哥吧,我保证,傻叔、我哥……我们全家人以后再也不跟你做对了,会感激你一辈子。”
他丢下她往院外走去。
槐花想了想说道:“成吧,一会儿他下班我就去找他。”
“什么事,你说吧。”他也没有让坐,脸色和语气都很严肃。
她哪里知道,在林跃看来,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何况他答应救棒梗,哥哥的命不比妹妹的身子珍贵多了,别说没白嫖,要是给阎埠贵算这笔账,他还亏了呢——要知道棒梗可是贾家独苗。
“谁?”
从林跃说完话直接拿出这份协议来看,早在她开口求助的时候,他就算准了她会妥协,开始在纸上列条款。
林跃说道:“你对我唯一有用的,就是这样东西了,跟你哥的命比,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吧。”
“你受伤了?”
感激他一辈子,像对傻柱一样那么感激?
槐花看着手腕上的名表,脸色变幻不定,戴没问题,得编个理由才行,不然会被小当烦死。
十年八年过去,她没多少活头了,易中海也差不多,傻柱应该会继承东厢的房子,尤凤霞有北屋住,小当和槐花再一嫁人,中院儿西厢就空下来了,拿来换棒梗的命,这桩买卖可以做。
贾张氏脑筋转的飞快——她在算一笔账。
槐花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姐,那我去上厕所了。”
“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最后再说一遍,我和你的交易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妈和你奶奶,因为走后门最忌节外生枝,我也不想别人知道是我救了棒梗。”
大约在同一时间,许大茂家来了一位稀客。
林跃稍作沉吟,让开一个身位,放槐花进屋。
……
槐花以为他不愿意帮忙。
林跃微微一笑:“真乖,干爹一定帮你救棒梗,对了,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如果傻柱在这里,看到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叫他傻爸,叫我爸爸,会做何感想。”
小当闭上眼睛,连做几个深呼吸:“爸……爸……爸爸,求你帮……帮帮我……”
贾张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你要干什么?”
槐花没有回中院儿西厢,直接去了前门,因为她心里装着事,坐不住,也因为实在不愿看到哭天抹泪儿的奶奶。
又来一个?这秦京茹还真是多事,他明明已经答应小当了。
入夜时分,林跃把一瘸一拐的小当扶到外面,却没想到给人一把推开。
不说许大茂用钱收买刘光福、阎解旷二人整棒梗搞得秦淮茹和傻柱离婚,单单这么多年来,许大茂一直在傻柱面前显摆自己有儿子,那边一男二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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