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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疏】一、解:显不定义,此界性、识等皆不定故者。此解意,通约诸门显不定义,以等中摄识界故,兼是别简三染净性门故。若对善染,即唯约性门,不遍界识也。第二、解:以体对所简善染。

    【疏】云彼类非一者,解等字也。即举性等界,识类非一,品以善等,或可等取无记,或以善染,名类非一,故云等也。意说四不定皆通三性:悔、眠二法,唯欲界寻、伺;欲界及初禅,于八识中,四种唯在第六识,余识皆无。

    【疏】于五、七、八识至多分无者。五、七、八识全无四种,上界多分无,以初禅有寻、伺故,余者无故,二禅已上总无四种。

    【疏】作用先故者,意云:既于善、染等不定,立不定名者,如何论云非如触等定遍心?答:以触等五,于六位中居初,所以先举,故云作用先故。

    【疏】此界系局,亦非遍无漏者,意云:界系局者,悔、眠唯在欲界,不通上界也。若寻、伺唯欲及初禅有,不通二禅已上也。亦非遍无漏者,然初禅未至定中无无漏,初禅根本定中亦有无漏。然此无漏中有根本、后得智,根本、无漏智中无寻、伺,后得智中有寻、伺,故曰亦非遍无漏。故论下文云:后得智中为他说法,必假寻、伺。然初禅已上根本、后得智中,与无寻、伺地法故。谓有者,借起故。

    【疏】悔谓恶作者,以体即因者,解悔体名,即恶作名也,故云以体即因也。

    【疏】即诸论说至可智者,但是叙诸论悔与恶作别义,不是引证。

    【疏】恶作非悔,悔之体性,追悔者是者,解云:恶作是悔之因也,悔是果也,悔以追悔为体性也。然论中不明恶作性故,已下疏中有于恶作体性而有解。

    【疏】若所作是恶作至此义应思者,意云:更重问恶作体,为悔不是悔耶?汝若言前所作恶事名恶作,然悔先时,恶时名悔者,悔即应唯善,如何下文说言悔通三性耶?又汝若言心重嫌旧恶事名恶作者,恶作体即应是悔,何故汝前云恶作为悔因?意云:所作恶事既是所嫌,能嫌恶之心,体宁非悔,云是悔因?又汝若言由先作恶,后方追悔,悔不是恶作者,未审恶作以何为体?但问恶作体,不问悔体也。量此最遂,无逃避处。决既有三失,恶作宁故?疏云:此义应思。准前正义,恶作即悔也。既不重云,如下别有解。

    【疏】此中有解此唯是厌者,有释云:恶作体即是厌也。

    【疏】若尔,厌至唯善。有意云:此难前解云:若言恶作是厌者,厌通三性,何故有宗说厌唯善?然大乘厌通三性,今依小乘宗难,故不相违。若厌善,体即深;若厌不善,即是善;若厌中容厌,体即无记。

    【疏】若同于彼,即有如前妨者,厌通三性妨。疏有云此厌至无别体性者,意云:此是释前妨者。若大乘同萨婆多,厌体唯是善者,即有如前通三性妨。若许是善者,云何大乘前说厌通三性?

    【疏】有云此厌至无别体性。意云:此是大乘异。师解亦释,有如前妨,今应更解。厌者,即总省察者。意云:一切心所,名为厌也。有云:省,智也。察者,觉察,即觉察心等功能外,更无别体。省察是慧,即同下解三性俱体是慧也,故大乘。然厌通三性,于义无违者,或云省察心、心所以为恶作体,此省察中亦通三性。此解亦好,此师解厌。

    【疏】若尔至俱依何立者,意难云:若如大乘说,厌通三性者,未审此三性之厌,依何法定假立?答:如疏。

    【疏】有欣上恶法者。意云:若于上恶法起欣者,但可名贪,不得名厌。厌下恶法亦是瞋分者,如云如此恶事,我嫌不作等。此释厌通不善所以。有云:染中欣,即是贪故。若善中厌,即慧俱无贪一分;若善中欣,体即是无瞋也。有云:如疏言欣上恶法,有缘中为欣上厌下相对,解不尽理也。应云:欣上恶法是贪,若厌善法是瞋,无记之厌体是欲也。

    【疏】若尔,无记之厌至名为厌者。意善染之厌,如上所明。今无记之厌,依何法立?今解云:即是无记之欲也。问:岂有无记之上皆生欲?答:虽于无记之上,若不欣作,亦无欲起。若于此事不欲得作时,亦有欲也。如何者?如世言:今于此事,我不欲作。故亦有此不欲之欲。此不欲之欲,即是厌也。以厌此法不欲作故,故体即厌也。

    【疏】如信、不信至此亦应尔者,意云:引例以明,且如信与不信,但于善、染上立,不于无记法上立信。若于无记法上起信者,但可名欲胜解,不得言信。此亦如是,于无记上起厌,但可名欲不可厌,故云应尔。故知厌唯善、不善。若尔,如何大乘说厌通三性?答:言通三性者,从悔果说也。

    【疏】悔因即是前之厌、欲二法者,意云:恶作既是悔因也,故知恶作体即是如上所明厌、欲二法,于善染上生厌,于无记事上生欲。此总说。然说恶作以下至通三性故者,此会厌通三性所由,如前已说,更不重云。

    【疏】或有解云:所作是境至其实恶者,即是悔也者,各别师解,非疏主意。就此文中,总有二解。第一解云:即疏中或有解云至是悔恶义,是第一解。此文意说,作即示境,是所作事故;恶即则示心,即此心加所作事而嫌恶之恶,是悔恶义。第二解云:即疏中从今言作者乃至依之生悔等,即是第二解。此中意说,作者是境,境是所作故;恶者亦是境,境是所嫌恶故。恶作即是此境界为因,方生悔故。有云:境界依因者,境界依思,恶为悔因。所作即境界,恶者是心,故总说言恶作能生于悔。又解:应言作即是境,恶通心境。若境即是所嫌恶也,故恶字通心境也。其实能嫌恶心,即是悔也。如疏中言恶作,言通说彼心境者,此文即双结前二解。

    【疏】恶作善是愧者,意云:此明恶作通三性所由,悔即恶作,今悔恶修善,名恶作善也。不善,可知。

    【疏】无记者,是慧威仪工巧所摄故者。问:此无记追悔,不是缘威仪工巧心等性故,无记悔乃在威仪等摄,不同余所摄?答:无记性悔者,即是慧也。此慧强威,即是威仪工巧中慧摄,亦不是异熟无记。异熟无记慧即劣弱故,亦不通通果心有也。

    【疏】或即俱时者,意云:恶作是悔之因者,约同时因果说也。如世言:彼事甚多,我当令作,何故不作?故知悔与恶作同时。言前后者,是假说之,虽先见好事而不作,今时悔;言前好事我合作,今不作者,是恶作,故同时也。今此疏文,意是前疏。或有解云:乃至即是悔之文也。以立同时因果,即恶作是境,悔即是心,由同时境为因,方生同时果,故名同时因果。此文亦即今论文中说先恶所作业,后方追悔故之论文也。

    【疏】非是五盖之中止至止下心故者,意云:五盖中所障止相者,止通定、慧也,即制止之义。若心高举,多起嚣浮,定、慧功能,制令不起,故名止相。下心者,谓掉举为心高举,今此定、慧,止此高心令下,故名止下心。故五盖之中所障止相,应通定、慧也。今止者,谓奢摩他能止住心,专注一境,即唯是定,不通于慧,即是此论之所明也。非令止下者,显此止相不同前五盖中止也。

    【疏】如是之事,是我恶边作者,此据前所作生悔,非先不作。

    【疏】此以单名,即诸教复者,意云:论但单言眠者,意显睡眠也。即以眠睡,故名为眠。诸教中云睡眠,故是复号也。

    【论】昧略为性者,昧为闇昧,略为轻略。取境不深称轻,缘境不审名略。言不明利沉重故者,一不字贯通于下。

    【疏】非如盖中能障于举,举通定慧者,意云:今言障观也,不同五盖中能障于举。意说惛沉、睡眠为能,障举为所,所即定慧也。故疏云:举通定慧。今意者,谓心多沉没,复不明利,极闇劣故。今此定慧,?发此心,不令沉没,增加于明利,即唤此定慧及明利心,名为举相。由定慧故,心得明利,故所障举,即定慧也。令心高者,?发此沉没心,令极明利,名之为高,非高举也。

    【疏】唯一意识至无明了时者。意云:意识与睡眠俱时,都无五识。何以故?以极闇劣转故,无明了时故。若与五识俱时,意必明了故。

    【疏】为别余心,亦有五识者,简别也。为意与眠俱与余心不同故,故云为别余心。余心者,有二解:一云余心者,即是贪、嗔、痴相应,有五识心,故云余心;二云余心者,即余境时,心有五识也。

    【疏】虽无五识至无明了时故者。此释外伏难。难云:定中无五识,定中意明了。今今此散意无五识,应劣亦明了?答:不然。今此散意虽无五识,而不明了。何以故?以与眠俱故,故极劣,无有了时故。不可以无五识,即令同定中意识而得明了。定中不与眠俱故,故得明了,亦不相违也。有云:虽无五识至无明了时故者。此约独头意识为难。难曰:独头意识既无五识,应同定意识而亦明了?答:不然。独头意识有昧劣故,无明了时故。若尔,应是所简。不然下,然云虽有闇与不离,取境审故。又论云一门转者,简与五俱意识也。极闇劣昧者,简虽无五识,俱有明了者,如定心等。

    【疏】余散心至广故者,意云:除定心外,余散心虽亦闇昧,而不轻略。轻者,即行相浮浅,取境不深,亦不明了,所以轻略之言,以简余窹时心等。言窹时广故者,即然取种种境,行相广故。

    【疏】然俗中言汝等至亦言睡故者,意云:如上言眠者,是有心实睡眠,以昧略为性。今此文意,辨似睡眠,如言汝等睡在无心等,亦名眠也。意者,非但有心名眠,无心时亦得名眠也。由眠所引至在无心眠,故无心时假立眠也。故论云令显睡眠非无体用者,意说有体眠简无体眠也。

    【疏】或复有义至置令言者。意云:此第二义,简也无。虽经部师于五蕴总、别聚心、心所法上,假立睡眠,而无实体。今言令显睡眠非无体用之意,简假眠也。睡若有体,可令身心而不自在;若如无心假眠及经部假眠,云何能令身心不自在?有云:总聚者,即爱、想、思、识四蕴,名总根也。别聚者,即依行蕴中通三性上立。若不善睡,即是行蕴中贫土染性;若善睡,即是行蕴中信上善性无记了知。又云:总者,色身也。于此总聚身上,假立睡眠。别聚者,即是余别聚心、心所法等。

    【疏】由眠所引,似起眠时,故亦名眠者,意云:如在无心时,虽不得名眠,谓先有心睡眠所引起故,所以无心亦假得睡眠名,谈体非眠也。故论说云无心睡眠也。

    【疏】宁知睡眠至非即无心者。此即经部师问曰:何以得知无心不是睡眠,更别有睡眠体?疏如余盖故者。答也。立量成云:睡眠体有法,定不是无心法也。心相应故,因也。如余盖缠,喻也。

    【疏】由嗔谏犯障觉正行者。如有比丘,受具于己,由烦恼重故,则耽邪淫及四重罪等。自余傍人见此比丘犯重罪已,即谏彼比丘,令其觉察,语言:汝既出家,何故犯重罪?犯重比丘被他觉察自身罪已,则起嗔忿。由起嗔故,傍人更不取觉察谏悔也。此嗔即障谏及障觉邪行意说。若不犯者,名正行;若犯者,名邪行。

    【疏】惛沉障止,引沉没故者,意云:止者,即是定慧。谓高举之心,定慧俱能制止,增加明了,不令高举,亦不沉没,故得止名。今此惛眠,引心沉没,不令明利,得障止名。故疏云:障止者,即通障定慧也。

    【疏】掉悔障举,引散乱故者。以掉悔令心演浮,多起散乱,故障定慧。明利之心所,皆说掉悔能障于举,举即定慧。定慧令心不沉,没能明了,取境名举,即定慧之能也。如前应知。问:止、举两种,俱通定慧,何故惛眠偏障于止,掉悔偏障于举?答:且各据增胜而说,其实总得通障,于理无违。

    【疏】疑不快定障舍位故者,意说而八缠中所障舍不同。今疑所障舍者,即定心中舍,但于定中心不止举,即名为舍。若八缠中所障舍者,即是平等之舍。于自他得利,善生平等,心亦不嫉者,即是平等普供养,亦为舍也。

    【疏】此总五盖能障三位者,贪欲盖能障出家,嗔恚盖障修正行,自余三盖障入正定,惛眠障止,悼掉障举,疑障于舍,即止、举、舍三位皆是定,故后三障定也。修止、举、舍如次为障者,意说止、举、舍三是定也。然后三障普皆障定,即惛、掉、疑如次障止、举、舍也。故止等三,一一皆通定、慧,总得定名三盖能障。

    【疏】若言盖因缘至非必是心所者。意云,此经部故,云如睡眠盖,非必是心所。何以故?睡眠因缘,皆名盖故,如无心等。盖因缘者,即无心睡眠也。或所得食势间澫重名[山/段][此/方],因此睡无心也,皆名睡眠因缘,总得盖名。

    【疏】应如余缠,唯心所故者,破者救立量云:如睡眠盖定,唯心、心所法,是缠性故,犹如余缠也。

    【疏】嫉悭障舍于自他利,吝妒心中数动心故者,谓嫉嫉于他人有好财法荣利事心中,数数动心而生嫉妒;若吝,即于自身所有财法荣盛等利心中,而生悭吝等。嫉即妒,悭即吝也。吝悭名利,动增身心,心行既高,故非平等。故辨嫉与障舍也,即障不嫉不悭平等之行也。又有云悭嫉障舍者,即弃舍财物名舍也。嫉他得利,不令他舍,自悭吝不舍。言非止非举者,意说非高非下,名为平等舍也。疑谓障此

    【疏】言通三性者,意云:此初师说悔、眠二种,以痴为体。若瑜伽对法说悔、眠通三性者会之。彼据悔、眠同时相应一聚心、心所聚为论,以彼聚相应受、想、思等通三性故。若悔、眠唯是痴分,即唯深也,故云痴染中。

    【疏】若唯痴者,如何善中至为体者。意云:是难前师也。难云:若言悔、眠唯染者,如何善中悔则总用心、心所多少总数为体耶?次有此理。明知染中用痴分为体,若通善时,即用无痴为体。故论云净即无痴分也。又难云:若唯痴分者,及其通善,何故即会对法云约多聚心、心所为体耶?无故悔、眠先通染、净,不唯痴分。

    【疏】不言无记,彼是通言者,显扬第一解:恶作但言若染、不染,不言无记者,彼是通言,以无记宽故。但说染不善时,即摄无记,以无记亦通染、净故。染无记者,谓有无记我见相应;净无记者,谓威仪等四无记。次通染、净,但说染、不染言,即摄无记,故云通言。有云通言者,对法通言三性,此论为别体,所以不论无记。又以别体总说通无记,亦无妨。

    【疏】又无记之中是总数者,谓此师说悔、眠通善、不善性,不通无记性。余论说言悔、眠通无记者,今会云:约与悔同时,总聚心、心所许、心王、受、想、思等通无记性,故说悔通无记故。故是总数,故说通无记。

    【疏】文明其四者:一者、斥前师,二者、立理,第三、申义,第四、会违。

    【论】无记非痴,无痴性故者,意说悔、眠通三性也。若是善、不善,即以痴、无痴为体。是无记者,以何为体?无记不以痴、无痴为体,故云无记非痴,无痴性故。

    【疏】何故染净至依总立者。破第二师云:何故说悔、眠通染、净,即依别数立;其无记悔、眠而不别依,但依总聚心、心所立。

    【疏】由此亦有依余上立者,意云:如前所明,或说此二唯依痴分,或有说云亦依无痴。今不同彼,故言依余上立。余者,即思慧、思想也,是前二师所说痴等之余也。又解云:依余上立者,意云:前解余者,对前师名余;今更解余者,后师依体名解之。恶作用思慧为体,睡眠用思想为体,思义悔、眠俱用为体。无颂并说唯有慧、想二法不同,即慧、想是思家余,故云由此亦有依余上立也。幸审思之,必有此理。二各别依者,谓悔、眠二也。依思、慧、想,各别有立:一者,思慧;二者,思想也。亦者,亦寻、伺。寻、伺既依余法而立,悔、眠亦依法上立。

    【疏】一、以理如前说故者。今以道理云恶作、睡眠有别依也。谓如前说,明了知所作故,思择所作故,故恶作以思慧为体;谓次前说,思想种种梦境相故,故睡眠以思想为体。

    【疏】二、以教故知无别体者,谓瑜伽五十五说恶作、睡眠是世俗有,故知悔眠无有实体。

    【疏】彼说增上者,解云:增上者,即是欲也。由欲睡眠起故,忆已前余事,即于梦中起欲;若余不忆而睡者,即梦中无欲也。

    【疏】非思慧想缠彼性故者,意云:思慧想不是缠性,今师不许,故量非言,非将思慧想以为缠性。谓前师许为缠性,欲今破也。

    【疏】此合为因者,意云:如恶作用思慧为体,眠用思想为体,故论不许合为一因。破云:非思慧想缠彼性故,所以言此合为因。即两法合一处,故名合为因也。

    【疏】有二分破者,意云:不许悔、眠以思等为体,故总分作二分破。以染、净及无记别论,故名二分破。此以各各别破,且先破染者。

    【疏】初、破欲界至染分为缠者,即第一先破染也。量云:欲界染思慧至一分为眠,以成有法,非为缠性,是宗法,是思慧想故因也。如余思慧想,喻也。余思慧想者,即取净思等也。此净思等是染分之余,即取上二界。今以上二界思等是净故,及此界一分净者,或如余染思等者,更解喻也。余染者,即除前染分为悔体已外,余有染思等不为悔体者,总取为喻,即欲界一分染者,及上二界一分染者是。

    【疏】第二、破至为彼眠体者。如上破染思慧等为悔等体讫,次即第二破净及无记思慧为悔等体也。遂总难立量云:为恶作等一分至思慧想是有法,非彼恶作至二法性是宗法,因云是思慧想故,如余上界思慧想喻也。然上界净思等不为恶作等性,以恶作睡眠唯欲界有故,故将上界思等为喻。

    【疏】此量准文有宗具足者,意说将以前非染思慧想等比量,准其论之文。论文非思慧想缠彼性故,两句中有法、宗法等具足,谓言非思慧想,此为有法。文中界无染字,又取第一句中非字、第二句彼性之字为宗法也。彼者,即是恶作等也。此即有法及宗法具足也。或可有宗具足者,有法及法和合为宗,故云有宗具足。

    【疏】取宗中有法至为因亦得者,意说取论初句中思慧想三字,及下句中性故二字,为因亦得。量云:恶作一分,非染思慧想;有法非彼恶作等法性体,因云是思慧想性故,如余上界思慧等。

    【疏】然此文中,有宗中法至及因具足者,意云:唯此比量,论文中合有宗、法及因,皆悉具足。寻此比量,配论宗、因,理可明矣。然此文中,意指论文非思想总合为量,悔、眠合破,以非思慧想为宗等。如此比量,即是顺文。

    【疏】言义如前说者,获法正宗,准前无出体业中解,即释论中行别言。

    【疏】以单相即复名者,意云:如颂说寻伺二各二等者,意说:寻即是单名,言寻求即是复号;伺者即是单名,言伺察即是复号。

    【疏】二、从喻为名,乃至与言相似者。且名言能诠一切法,其意识亦能取一切境,故意识与言相似,故名意言境也。

    【疏】从境为言者,言是意之境,名意言境也。

    【疏】亦通一切心所法等至胜故偏说者。若耳识唯能取声,不能缘名;若意识能缘名也。通一切心所者,即唯是第六识中,心、心所能缘于名言也,余识皆不能缘也。而意是主胜者,虽一切心所,亦取此境。今偏说意言者,为是主胜故,所以但说意言也。

    【疏】今此境者,通一切法者,意云:今此论中,意言境者,此境即通一切法,皆是所缘境。

    【疏】大论第五云至为所缘者,瑜伽意说,能诠名等及所诠义,皆是寻伺所缘为境也。

    【疏】然此中但举意言之境,摄法即尽者。若如瑜伽说名、义等为寻境,即不及无分别智及证涅槃,摄此不尽。若如此论,但说意言境,即摄无分别涅槃尽。问:此明寻伺于意言境,岂可同无分别智?答:但不同名等像,即是言伦不及,非要正智也。故知名所诠义疏远故,故名不摄于义。瑜伽若以名、义为境者,云何得摄离言之法?

    【疏】身心前后至故名所依者。问:其三行中,若寻伺是语加行,寻伺无明,语亦无故。二禅已上,无寻伺故,即无有语。此论亦应寻伺是语言之所依,何故说寻伺是身心所依?所依身心,不依寻伺有故。若且附一人,由寻伺行相有粗细故,欲发语时,遂合身心有安不安,故说寻伺是身心所依,非是身心唯依寻伺。更念三行者,寻伺是语加行,出入息是身加行,受、想是心加行。

    【疏】二、云思虽不如慧,有染推度者,寻伺是心,思增慧少位名寻,是初起;伺以慧增思少位,在后起。

    【疏】然对法配此如是次第至非此相违者。对法云推度不推度,推度是伺,不推度是寻。即对法先言推度慧,后言不推度思,即慧在先,思居后说。今唯识则并通寻,则在先说伺,在后说慧。则对法上句推度,配唯识中下句中慧,慧能推度故;则将彼论下句中不推度,逆配此论中上句中思,思有不深推度故。故二论不相违。

    【疏】梵言特缚至言一种二者。意云:如梵言特缚炎,即但名为二,即是一名身中,自得一种二。若但自得一个二名,一名身也;若自明两个二名,二名身也。解立名身者,若如一个字唯名,而不得名名身;若两个字得名名身,即上二字也。且一种二者,即寻、伺一种,下二字但泛说耳。次梵云特缚炎,唯目得两个字,两个字即一名身也。

    【疏】今梵本至显二种二者,意解云二名身。目二种二者,即悔、眠两字,是一个名身;又寻、伺两字,是一个名身。既有四个字,故有二个名身也。即上二字目得两今二,故云二名身也。故今一种二言,显二种二。与前特缚炎别至声转别故者,意特、缚两字虽同,与炎、曳声有别,有二种、二种二不同,乃至论中云故一二言显,二二种以成,总是解初二字。论中此名有二以下,方解下二字,至文当知。

    【疏】一、界系种类别者,谓悔、眠唯欲界系,若寻、伺通欲界及初静虑故。二、依思慧种类别者,谓寻、伺依思虑,悔、眠别体。三、假实种类别者,谓寻、伺即是假,悔、眠是实有。问:此第三及第二依思虑有何别?答:第二但论思慧、不思慧,不论假、实;此论假、实,故有别也。四、断时种类别者,如寻、伺若离欲界不断,以初禅有等也,恶作离欲界即断也;若睡眠离欲界亦不断,即阿罗汉离欲界染身中亦有眠故。五、上地起不起种类别者,若生二禅已上,起下地初禅寻、伺;若上地,必不起下欲界悔、眠。六、支非支种类别者,若寻、伺即是禅支,若悔、眠非是禅支。七、缠盖性类别者,悔、眠即是缠、盖,寻、伺非盖、缠也。八、语行非行别者,寻、伺是语加行,悔、眠非语加行。九、通定散门别者,若寻、伺通是散,悔、眠唯散非定。十、通无漏类别者,寻、伺通有无漏,悔、眠唯有漏不通无漏。

    【疏】其二无记,随应配故者,二无记者,谓有覆无记、无覆无记。若有覆无记,配入染中;若净无记,配入不染中。以威仪等不是染故,我见等非是净故。

    【疏】自下第二、诸门分别者,于中略以十二门分别等:一、假实分别门;第二、自相应门;第三、诸识相应门;第四、五受俱不俱门;第五、别境相应门;第六、与善俱起门;第七、烦恼相应门;第八、随惑俱转门;第九、三性分别门;第十、界系分别门;第十一、三学分别门;第十二、三断门。此即第一明其假实也。

    【疏】问:彼何故至世俗者,此问意云:悔、睡、寻、伺既俱是假,何故瑜伽方说寻、伺即是假,悔、眠乃言世俗有?举疏答云:所对别故。言所对别者,若寻、伺依思慧立,论说是假;若悔、眠虽言世俗有,世俗有中有假有实也。唤不信等为世俗有,即实;如悔、眠等为世俗有,即假有也。是故此前四俱假有。又云:寻、伺言假,据假实门说是假有;悔、眠说为世俗有者,约胜义世俗门说,故云世俗有。

    【疏】俱所对别者,此言种子。是世俗有者,谓对胜义得世俗名也。

    【疏】非是调然离识有体如心、心所者,不离本识调然有体亦如心、心所。虽然别有体,还与心相应,非调然别也。种子亦尔。

    【疏】如上下地受等者,意说寻伺粗细,则不并生。亦如一心之中,上地受、下地受不得并起,上地受、下地受一心之中亦不得并,以粗细异故。

    【疏】问:若寻、伺二不得俱生至二不俱起,无此地故者。今此疏文,是萨婆多师难大乘也。难云:小乘宗中,寻、伺二法则得并生,故有三地;汝大乘中,寻、伺不俱,应无三地。此如欲界起伺无寻时,应名有伺无寻;若唯起寻无伺者,应名有寻无伺地;二俱不起时,应名无寻无伺地。即汝大乘三地,应皆不成,以寻、伺二法不俱故,故无此三地也。

    【疏】此简至许现起故者。意说生第四禅中,净寻伺亦许现起故。若依现起立三地者,是第四禅亦有三地,所以知不依现起立前三地。问:地法有寻伺,纵离寻伺染时,得名寻伺地不?又地法无寻伺染,纵起寻伺时,得名无寻伺地不?答:如欲界及初禅,地法有寻伺,设离寻伺染,若后起自地寻伺,亦是有寻伺也。以寻伺是此地法故,总名寻伺地。若中间禅离寻染,名之无寻唯伺地,设离伺染,亦名有伺地。由此设生第四禅起寻伺等时,地法终是无寻无伺地,不可以起寻等既说为寻伺等地。

    【疏】然伏寻染至未离故者,意云:要伏初禅第三天贪等寻染,方得中间禅,或生于彼无寻唯伺地。若言不假须伏,但此寻染暂时不起,名得中间定者,应与欲界无别,欲界染寻伺亦有暂时不起故。问:欲界如何有染寻伺暂时不起?答:如作不净观时,染寻伺亦暂时不起也。问:疏说离染寻,不言离染伺,何故疏举染伺成无别离?答:染伺既等寻,明知等取寻也,以欲界寻伺未离染故。疏文增略,影在举也。有云:然伏寻染至未离故者,生初禅已,要伏于寻染,得初禅上品定,则入中间禅,中间禅名有伺无寻地。若中间禅不伏寻染,但不起寻,则名有伺无寻地。尔者,即欲界无别。欲界中亦不伏寻染,亦有起无寻唯伺时,欲界应名有伺无寻地。故知中间禅能伏寻禅,则与欲有别。唯此文意,疏合云寻染未离故。今言伺等染未离者,错也。问:初禅根本定与中间禅何别?答:初天是下,中者名根本;第三天上者,名中间禅。

    【疏】如身在欲界至此如是者。意云:如有人身在欲界,若不作欣厌六行等观,则不能离欲界中一品烦恼,乃至多品烦恼。谓此人但作不净观,唯能伏欲界贪心也。若后出不净观时,或是起欲界贪欲心,或不退起。此中间禅等亦如是。何者?即次下说。

    【疏】初定中间至非以品离者。意云,释通外难,兼释得定所由。问:如初禅与中间禅,既同一地系,若伏寻染时,伺染亦应伏,名无寻无伺地,如何但言有伺无寻地?故疏答云:初禅中间,虽同一地系,要伏寻染,方得入中间禅。有伺无寻地定者,其中间禅定出观时,或退修定,即却起寻染;若不退修定,即不起寻染。然亦不能离初禅地中一品烦恼,乃至多品烦恼。言得彼定,但于初定及中间禅,少制伏寻染,故名得静虑也。意说,暂伏不断也。非以品离者。意说,非以惑品断,故云得定也。但于初定及中间禅,少制伏寻染,故名得静虑也。

    【疏】其无漏定至摄法不尽者,意云然无漏言依初禅等立三地别者,依断惑说。若无漏定依此初禅有寻有伺地者,其无漏定即名有寻有伺地。无漏定若依中间禅有伺无寻地,然还名无寻唯伺地。其无漏定若依二禅以上心离寻伺染处,此无漏定即名无寻无伺地。故无漏定依此有漏三地而立三地,皆约离染立三地别。言彼三地法是比类者,意说有漏三地法是无漏三地之流类也,即有漏者寻等地亦名三地。若不言是比类者,即成摄法不尽,亦如无漏定断惑而立三地。然有漏定等既非此类,不名三地,未审是何地所摄,故知摄法不尽。或可言有漏定立三地,无漏定无三地者,则三地摄法不尽,唯摄有漏定,不摄无漏,故是不尽也。

    【疏】前二与自及与后二得相应者,意说睡眠与悔相应,亦得与寻、伺相应。

    【疏】问:生第二定至有寻伺故者,意云:此是第一师引瑜伽五十六文,证五识中寻伺。于中问答,并是大论自问答,故引为证也。云何此地无寻伺者,意说云:既许第二禅以上有寻伺眼等,如何说第二禅名无寻无伺?又难云:若不许有寻伺眼等识现前者,彼地诸根云何能领受彼地境界等?今现此大论,许二禅已上有识有寻伺。其不许五识有寻伺家,如下会此文。论文说寻伺即七分别,谓有相等者,此意引七分别,七分别中得有任运分别,皆是寻伺故。

    【疏】谓有相至染污不污等者。即有相者,谓现在境及过去境,名有相故;过去之境,唯已前时曾类现故,亦名有相。无相者,谓缘未来,未来境曾未起故,故名无相。任运者,谓不作意缘境也。寻求者,谓俱而缘境也。伺察者,谓与伺俱起。染污者,谓贪嗔等俱起。不染污者,谓与善十一俱起。然此中寻者,即是寻求;此中伺者,即是伺察分别也。如更引瑜伽第一广解。

    【疏】此师分别,谓在五识至即是分别者。此师说五识在任运分别,非五识中皆具七分别,及随念计度分别也。具,即会违也。然会所教中,说五识中无分别者,意说五识自体无分别,何妨五识得与分别相应。分别者,即是寻、伺也。

    【疏】然摄论第二,破上座等至是寻伺者。此中意说,如破上座,以胸中色物为意根,应同五识,唯有自性分别也。故知虽无随念、计度二分别,而有自性分别也。以下,如演秘说。

    【疏】非直义通大等者,小乘有宗,寻、伺与五识俱,以三分别中许有自性分别故。

    【疏】大论第一说寻求分别至总十五种者,彼摄论云:又诸意识,望余色身,有胜作业:一、谓分别所缘,二、审虑所缘,三、若醉,四、若狂,五、若梦,六、若觉,七、若闷,八、若醒,九、若能发起身业语业,十、若能离欲,十一、若离欲退,十二、若断善根,十三、若续善根,十四、若死,十五、若生。上依论列,其次依论释。初云何分别所缘者?由七种分别,谓有相乃至不染污分别等。且有相分别者,谓于先所受,若诸根成熟,若善名言者所起分别。二、无相分别者,谓随先所引,及婴儿等不善名言者所有分别。三、任运分别者,谓于现前境界势力,任运而转所有分别。四、寻求分别者,谓于诸法观察寻求所起分别。五、伺察分别者,谓伺察安立。六、染污分别者,谓于过去顾恋俱行,于未来希乐俱行,于现在执着俱行所有分别。七、不染污分别,若若善,若无记,谓出离分别,无恚分别,无容分别,或随与一信等相应等是等,是则名为第一分别所缘也。第二审虑所缘者,谓如理所引,非加理所引,非不如理所引也。三、醉者,谓由依止性羸劣故,或不习行,或极数饮,或过量饮故,便故重醉。四狂者,谓由先业所引,或由诸界错乱,或由惊怖失意,或由打触未摩,或由魑魅所着,而发狂也。五梦者,谓由依止性羸劣,或由疲倦过失,或由食所沉重,或由闇相作意,或由体息一切事业,或由无串习眠睡等。六觉者,谓眠睡增者,不胜疲极故,有所作者,要期睡故,或他所引,从梦而觉。七闷,谓由风热等。八醒,谓抱闷已,而复出离。九发身语等,有谓由发身语等者,谓由发身语等,起前行故,后此发起身语等。十离欲者,方便正修无倒思惟,故能离欲。十一离欲退,谓性钝根故,虽修善品者,数数思惟彼倒状相,烦恼所漂,恶友所发,故离欲退。十二断善根者,谓利根者,成就上品诸恶音乐现行法,得顺彼恶友故。十三续善根者,谓由性利根,现亲朋友修福业故,诸善无大夫闻正法故,还续善根也。十四死者,谓由寿重极故,而便致死。十五生者,由我受无间已上故,无始乐着戏论已熏习故,净不净等因薰习故,后所依体,由二种因增上力故,从自种子,即于是处中,有异熟无间而生。

    【疏】触非爱境至忧俱者。由寻伺触非爱境,能引发五识中苦受,故寻伺与忧俱娆恼意等也。

    【疏】故知五识定无者,意云:依初师计,五识中有若乐受。今寻、伺既不与苦、乐受俱,故知五识无寻、伺也。

    【疏】不说与乐俱,初定无寻伺者,若寻伺不?若俱即证五识无者,既不说乐俱,初定意识应无寻伺,以意地有乐故。

    【疏】即一、喜受义说为乐者。初定意地喜受,据税重边,虽得乐名,不离喜,总名喜受。然不离有二义:一者,不离上地喜,初禅与喜相应故;二者,不离意识,即说意中乐名喜受故。具此二义,故云而不离喜,总得喜名。

    【疏】欲界寻伺至何不别说者,意云复无寻伺。师难:前有寻伺,有云:如我初禅第六识,有善亦有乐,俱说喜时亦摄乐,所以但说寻伺与喜受俱。汝欲界喜乐受,在五识及意既名别,云何但说寻伺与喜受相应,而不说与乐受俱耶?既许别识与喜俱,亦分别五识说乐受俱。然次俱说喜,不言乐者,明知五识无寻伺也。体性相离者,以喜、乐二受,各在别识,故云体性相离。

    【疏】彼意地若至摄彼若者。相似者,即逼迫自心相似。此意地若与托受若处忧相似,欲显此若忧、受俱在意识俱,轻重稍别。又其相似,但说忧时,亦得摄苦。有分别者,据实纯受苦、处苦,逼迫重故,而无分别。今言有分别者,从前欲受俱时为名,名有分别;或亦无登业分别,有任运分别。又如初二禅中,虽有乐受,少悦身,多悦心,故初二禅乐受亦得名有分别。故地狱中,若少逼身,多逼心,故意地苦亦得少分有分别也。故但说忧俱,不说与苦俱也。

    【疏】余趣至何缘不说者。此亦后师难前师云:既许余趣等忧在意,若在五识者,何故说寻、伺与忧俱,不说与苦俱?既是别识,亦合说也。但说忧俱,不说苦者,明知五识无寻、伺也。

    【疏】谓彼文说至由彼寻伺意识起者,意云此会前瑜伽论五十六云云何彼地论诸根,而能领受彼境界等文也。彼论许二定已上地有寻伺眼等识,如前说。今会不然,二定以上起下五识等者,意说此人生在二定以上,若起下初定眼等三识时,还以初禅寻伺俱意识引生缘境等。何以故?二禅已上意识无寻伺故。今论说有寻伺意识引故,故知但取初禅意识,还引初禅眼等识也,即会前瑜伽文也。唯除卒尔心,余者皆由寻伺意识引生。故论云显由彼起者,正会此文。言五识有寻伺者,但由彼寻伺意识引生,不通五识中而有寻伺也,故云由彼起。

    【疏】曰:若在欲界至俱时起故者,此引例也。如大目乾连身在欲界,入无所有处定,闻象王哮吼声,即无所有所心与欲界耳识率尔心俱,时时同缘前境,故耳识不由寻伺意识引生。故知如是除唯率尔五识,余者皆由寻伺意引也。上定亦与至俱时起故者,意云:非但初禅意识与自地眼等识率尔但时,即此无所有所意识亦与欲界定中耳识但时也。此释由彼起。

    【疏】五、识余时多由至亦通初定有故者。意云:此释多由彼起也。如前在二定之已,上起下识,名由彼起,如前说。今言多由彼起者,不约生第二定等说,但约自地说。问:既约自地说者,如何言多由彼起耶?答:除率尔心,以自地强境,不藉寻、伺、意识引,以能自越故。除率尔外,余等流法,除净心起时,必寻、伺、意识引生,故言多由彼起也。疏二会合为一文,故云显多由彼起,非说彼相应也。

    【疏】其显由彼言正会至傍会者,此会大论五十六论说五识中有寻、伺文也。疏傍会者,意云:即除瑜伽二定以上等文已外,约自他说等,名傍会。非是此师本意,但傍乘文势会也。如有论文说:欲界初禅等寻、伺、引地自五识者,但多分由寻、伺引起。意云:若作意观境,即由寻、伺、意识引生;若任运缘境,虽起五识,即不由寻、伺引也。

    【疏】设有初定,至第五卷中广解者,意云是总释会多由彼起所由也。无是事者,谓有宗诸识不并生故,在定中不起耳。识由此不说,率尔起时,无寻、伺等,故云无是事。

    【疏】二禅以上至除率尔心者,释会前二定已上,由彼所由也。二定以上,唯欲界率尔五识等意起故。如率尔五识闻象王声,次不由寻、伺引。准知前三所说,二定以上起下眼等识,亦不由寻、伺引生。上来虽有多义不同,总是第一解也。

    【疏】又解至由彼起者,意云:此第二解,此中有二:第一解多由彼起,第二解显由彼起。且第一云:若在初禅自地及欲界自地眼等识起时,唯由有意识引生。然此意识未必与寻、伺俱,以自地法强故,即率尔等五心皆由意识引。然意识不必与寻、伺俱,故与前别也。前除率尔解,余四心皆由寻、伺引。问:既言意识无寻、伺引五识者,何故云五识多由寻、伺等引生?答:此约增胜说,许余时五识亦寻、伺引故,故云多由彼起,即多分由寻、伺引起,非一切时也。第二、显由彼起者,第二定以上起眼等识,必藉寻、伺、意识引。非自地法故者,非是二定以上法也。必假寻、伺者,上起初禅率尔眼等识时,必藉初禅寻、伺、意识引生,二定以上地无寻、伺故。问:与前第一初会何别?答:彼除率尔,余心必藉寻、伺意引。今此兼率尔,亦是寻、伺等引生,故与前别,故云显由彼起也。

    【论】彼说任运即是五识,乃至相应寻伺者。然杂集论说七分别,即不约寻伺说故。任运分别即是五识,然瑜伽任运等七分别即是寻伺故。任运分别即是五识,然瑜伽任运等七分别即是伺故。任运分别即是寻伺,故五识无寻伺也。任运、分别虽同,义各别。

    【疏】但言寻、伺有七分别至故无过也者。意云,瑜伽虽说寻、伺即七分别,然对法不言七分别皆是寻、伺,故五识有任运分别而无寻、伺,故无过也。

    【疏】随顺理门者,即随顺有宗说也,以师许五识自性分别故。

    【疏】自性不是任运所收者,意说五俱意识自性分别,不是对法说七分别中任运所收者。有云:此既言自性是有相,不是五识中任运收者,何妨五识有自相,不是意中自相摄?以任运即五识故。

    【疏】说五识自性分别是者,此文即解前第一体,即是五识文意。说五识有自性分别,不是寻伺,又无过也,非由也,不也。

    【疏】了者,疏前教为证不成了。别者,别结上文云由此理故,五识定无寻伺故。上了字非前教,恐依异本欤?下别字结理成。

    【疏】何故五识即是任运至方名任运者,此中问意者,何故五识体即是任运,其意识体不名任运,与意俱时寻伺体方名任运?

    【疏】答:意俱分别者,意说与七分别俱,多起寻、伺,五识不尔。俱者,相应义,非是同时俱。

    【疏】自性等亦然者,意俱寻伺分别强故,以为自性。五无相应寻伺,故五识体即是自性。云自性等亦然,即如摄论说自性分别也。

    【疏】七分别收法不尽者,意云五识俱意识。次不与前强任运、寻相应者,即七分别摄法不尽。意说七分别中,任运等分别,不摄此五俱意识也。问:五俱意识既七分别不摄者,不审五识七分别收尽?答:亦不尽。以五识无寻、伺等任运分别故,所以偏难五俱意识。其五识无寻、伺,此问不难。

    【疏】或无五俱散意,无寻、伺者,此第二,解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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